“所以母后的心情皇兄一定特别理解,”景阳长公主接话道,“还是赶紧帮母后寻一寻人。
“竟不知何人胆大包天,竟敢在宫中闹事,当真目无君上!”
陈太后歪着脑袋看她,“景阳啊,原本哀家是十分羡慕你的。
“你同驸马过了好几年的闲云野鹤的自在日子吧?
“远离了宫里的是是非非,怕是饭都能多吃一碗。
“哀家就没有这样的好福气,身为太后,连皇宫都轻易出不得。
“却没想到,景阳你不这么想,突然回来了不说,还让驸马进宫统管了禁军。
“宫中防卫如今不都在你的驸马手中?
“哀家宫里遗失人口,是不是该向他追责?”
“母后此言差矣,”景阳长公主收了笑容,“儿臣离京是和镇北侯游山玩水,可不是被放逐,自然是想什么时候回来便什么时候回来。
“儿臣生在皇宫长在皇宫,出嫁后安家在京城,不管走多远,始终是要回来的。
“不光要回报皇兄多年来的爱护,也要在母后跟前尽孝不是?
“不是说了嘛,‘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
“至于说镇北侯接掌禁军,可是皇兄亲自颁旨晓谕后宫的,母后竟才知?
“康宁宫的人做事也太怠慢了,这不是堵塞了母后视听?”
陈太后口舌上没讨到便宜,眼神更冷,“景阳还是那般牙尖嘴利。”
“这可不是牙尖嘴利,”景阳长公主笑道,“儿臣不过据实以告。
“若说口齿清楚些便是牙尖嘴利……听闻陈家有好几个女孩子都有雄辩之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