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音应了,顺便把新做的提神醒脑的香囊换上,旧的那些便可以销毁了。
寝宫所需的安神定志的香囊还不到更换的时间,此次便没带来。
这一遍检查完毕自然是没有任何发现的。
景阳长公主便要出宫去,“今日就不去给太后请安了。听说太后头痛病犯了,这几日不想见任何人……”
话音未落,外面小太监尖利的嗓音便通报道:“太后娘娘驾到——”
文昌帝和景阳长公主对视一眼,都觉得来者不善。
景阳长公主一摆手,褚音立刻退到不起眼的地方,服侍文昌帝的大太监手脚麻利把给褚音准备的茶水撤下。
只一瞬褚音出现过的痕迹便被抹去。
陈太后已经气势汹汹闯了进来,高声道:“听说景阳又进宫了?”
景阳长公主忙行礼:“母后安好?正要去给您问安呢。
“儿臣这几年总没在京里,又只有这一个嫡亲的兄长,自然想要多多亲近。
“我们兄妹和睦,母后不也少一些烦恼?”
陈太后微微冷笑:“是呢,你们是亲兄妹,有说不完的悄悄话,母后就可怜了,这辈子没福气有个一儿半女的,受了委屈都不知跟谁去说!”
文昌帝忙问:“不知何人敢给母后委屈受?”
“哀家也不知道!”陈太后目光极冷,直勾勾盯着文昌帝,“哀家宫里的掌事女官福月,莫名其妙就失踪了!
“这是跟了哀家几十年的旧人,少了她,哀家宫里什么事都不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