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张黄符再次出现在她的桌上，一块巨大的鳞片掉落在笔尖处，沾上一道细长的墨迹。
“十全丸？新方子？！！鱼血？！！”
“江素是在做梦吗？？？！”
沈清沅再也忍耐不住，直接取出自己的短刀墨垣穿过一张黄符插桌上。
下一刻，消失在了账房中。
一条大鱼取而代之落在她的木椅上，鱼尾扑腾扑腾，大鱼滚落在地。
————
江素蹲在地上，缩成一团，靠着方折的腿，她也不觉得腿麻，时不时前后晃悠，学着前世的老年人用后背靠大树。
“真慢啊……怎么他们的换地符有cd吗？”
突然识海中闪过一些片段，是江素的联想。
莫不是说，素素是那个中间人？
下一秒，白光消散，萧世玉见来着才是真正的大为震惊。
至于鱼血生意……沈家鱼路，她江素哪来的能耐？
沈家是个庞然大物，她比所有人都清楚。
水蓝衣裙的女子环着手臂，扫了一眼紫衣修士便低头打量正在地上缩成一团的某医仙之女。
江素百无聊赖，感觉自己现在的动作像个不倒翁。
“怎么回事？你二人前几日不还是话桑麻，唠家常。怎么今日开始见面唇枪舌剑，生死不容了？”
“听到了。我就是没想到你有脸来。”
——
萧世玉从她身后走过，大声道:“诶？江素你又杀人了？？？不对，是妖。”
赵五娘被绾青丝勒住脖子放进大缸里时，她下意识的想到了很多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方折:“……”
沈清沅听到熟悉的声音，面不改色的看向他。对这人的惊讶他并不以为意，语气平平的回怼道:“什么我怎么在这里？你没听到传音符里说的第一句是，沈清沅，萧世玉随便谁来？”
少女从地上站起，扒着方折的红色衣袍，细白的小手一攥一收，留下了三两个衣褶皱皱巴巴。
“身上一股子兔骚味，混杂着灵材味，你不如再在红枫镇上开一家饭馆去卖麻辣兔头。”
又一道白光出现在萧世玉的身侧，他没想到江素会请人和自己的一同讨论生意之事。
江素又指尖变幻，掐诀放水。
方折:“……”
他手动拍开了自己衣服上的褶皱。
红衣修士没说话，愣是看着小医修扒着自己衣服站起来。
江素看不见这人，但她却在萧世玉出现的那一瞬间，便确认了这人的身份。
她迅速从储物袋中掏出一个当年为了养冰娇准备的大陶缸。轻轻一晃手腕，绾青丝就自动将赵五娘卷入了陶缸中。
“终于到我了吗？”
江素一脸嫌恶的用手在鼻前扑扇，她其实没吃过麻辣兔头，也没听说过食为天有麻辣兔头，她是下意识的想起了现世的兔子梗。
“去那瞅瞅。”
“沈清沅？？！你怎么在这里？”萧世玉大声惊讶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