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你问出了正确的问题。”
与此同时，人间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斯宾塞赤裸的身体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人类，你正在追逐不属于你的隐秘。知道这些东西，对你来说或许是一场灾难。”
“你不会想知道的。”
“或许有，但是那是地狱的禁忌。另外这句话是我回答的，不是利维坦。”
不过陆霄拉住了他们。
别的不说，就说这个大祭司的转化仪式，其猎奇跟邪典程度，陆霄都有点顶不住。
“很抱歉，克里斯蒂。我无法解除你跟斯宾塞的契约。所以.”
那些锁链穿透了她的皮肤，血肉。如同某种凌虐的酷刑，拉扯着她的血肉将她吊在半空。
所以，才跟陆霄做了这次见面。因为它们根本不能真正的制约斯宾塞。
“痛苦，黑暗。斯宾塞是人类世界中，极少数天生就喜欢痛苦与黑暗的。不管是自身的痛苦，还是他人的痛苦，都能够给他带来特别的愉悦。所以，他同样是最合适的大祭司人选。”
陆霄心中出现了一丝不妙的感觉。
不过对方仍旧透露了另外一个极为重要的信息。陆霄甚至感觉，这才是对方给自己的最重要的信息。那就是，除了跟利维坦解除契约之外，还有其它的方式能够从修道士变成人类。
血肉山峰的外面，被陆霄使用黑魔法困住的斯宾塞再一次摆脱了魔法的束缚。开始重新凝聚自己的身体。
“不对，我该做什么？怎么做？明明有意见重要的事情要做的。但是我为什么想不起来。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啊啊啊啊！！！”
天空中，一袭纯白色的如同丝绸一般的长袍出现，如同有着自我意识一般的裹在了克里斯蒂赤裸的身体上。
“我们能不能不要这么对话，很累的。你刚才用了我来作为回答的主体。这只能说明一件事，你就是利维坦。我们根本不需要靠这个所谓的钢琴来作为中介交流。
“我知道。”实际上，克里斯蒂也杀不死斯宾塞。契约之力还在生效。
“现在阻止的话，克里斯蒂所受的所有痛苦就都白费了。”
“或者她也可以选择彻底的死亡。”
陆霄撇撇嘴，没有纠结于这个问题。而是问出了下一个问题。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这一次，血尸沉默了。过了一会，他才开口道。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血尸明显在有意识的给他透露斯宾塞的信息。但是就是不肯告诉他，斯宾塞想要做什么。
首先，它根本就不知道斯宾塞想要干什么。或者说知道，但是阻止不了。
“想要成为大祭司，需要某种极致的执念。就好像克里斯蒂，她痛恨地狱。但是其实并不是痛恨地狱本身。而是痛恨地狱的无序。
下一秒，钢爪法力，直接整张的死掉的克里斯蒂的头皮。
“没有人知道。”
陆霄还想要问什么。但是这时候，眼前的血尸说道。
“但是如果不知道的话，人类世界能够幸免吗？”
“那些被抓进地狱的灵魂，都在什么地方？”
“想要重新变成人类，就只有跟利维坦解除契约关系。”
其实前世的时候，陆霄就注意到了。那就是这种小众的恐怖片，一般都会有一个宏大完整的世界观。只是受限于电影的时长，一般都交代不清楚。
陆霄尝试使用魔法标记对方。但是在离开地狱的那一刻。魔法印记也失效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陆霄已经猜到了大量的信息。之前说的两个可能，其实他心中早有答案。那就是，根本就没有所谓的利维坦。
这个地狱早就失去了原本的秩序，变成了混沌而无序的。
很快，他身边的血尸给出了回应。我是利维坦，地狱之主，死亡与痛苦的执掌者。
“无可奉告？”
她身上所有的伤口都已经消失不见。只是头饭没能再生。而且整个头部都被铁钉覆盖。
当最后一颗钉子钉入头骨的时候，异变发生了。
“我知道你想这样做。但是克里斯蒂，你听着。作为大祭司，你能做的远远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
这也是最恶心的地方。契约已经成立，克里斯蒂无法违背这种力量。
钉子头斯宾塞再次复活了。这次，陆霄没有继续出手。他身边的几个人类，包括蒂芙尼在内也都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
因为她的内心深处，其实同意惩罚那些贪婪的灵魂。但是却不同意杀戮无辜之人。她的执念是秩序。也是最符合地狱大祭司职位的人。”
你们究竟是什么东西。利维坦究竟是什么？”
当陆霄走出山峰的时候。包括克里斯蒂在内的几人都在望着他。陆霄知道，所有人都在等他找到结束一切的办法。
“是吗，那斯宾塞呢？”
“.他们在炎坑。”
斯宾塞没有了力量。但是在地狱里仍旧是不死的。克里斯蒂只是想要折磨他一下，出口气而已。
这个问题其实跟之前的问题是一脉相承的。因为这也是斯宾塞的目的之一。虽然不是真正的目的，但是陆霄也不相信这件事是轻易就能够做到的。
“如果我想要登上山顶，需要怎么做？”
这次血尸答的很快。似乎就在等着他熏蚊子这个问题。陆霄听到答案，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他想了一下，问出了一个跟眼前的局势无关的问题。
最后一道程序出现了，钉子头。数百枚钉子，从天而降，一枚枚的钉进了克里斯蒂的头盖骨。
不仅仅是陆霄，蒂芙尼哭的几乎要晕过去了。其他几个人看的也是准备冲出去跟斯宾塞玩命。
这让陆霄愈发的确定了一件事。利维坦恐怕不是什么邪神之类的玩意。那东西是一台机器。
不过大祭司不一样。它有着更高的权限，跟利维坦接触的也更多。
这其中就有一个很有趣的bug。那就是明明那些修道士已经不会被地狱束缚了。但是在利维坦见证下的契约还是会生效。
“这是斯宾塞的部分记忆。但是已经被提前做了手脚。我提取了记忆。但是却无法观看。”
陆霄接过了水晶球，平举起来放到眼前。
“看起来，最后的秘密，就在这段被封印的记忆中了！”
卧槽，昨晚忘了点发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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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