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点酒。”他又是替她将烤羊肉割好,又是为她斟酒,自己倒没吃几口。
孟宛清心里又甜又暖,跟柔化了似的,美滋滋的接过他为她切好的羊肉块儿,眨着澄润的眼睛笑道,“四叔,我发现了一件事。”
“什么事。”他低头时,五官比平日还俊挺分明。
有种历经世事的男子沉稳,这份沉稳,是纵然临阵对敌、万马千军亦能镇定自若。
“我发现呀……”她撑着脸颊笑眯眯的道,“你越来越像随身伺候我的侍从了。”
赵景行闻言,挑眉看了她一眼,不尽的意味深长,将一块才切好的羊肉用刀刃穿过,递送到她存边。
她准备开口的那一刻他却拿开了。
她嗔瞪了他一眼,跟随他的动作又是向左,又是向右,嘴都撅酸了,他偏不口畏进来。
“还像不像侍从。”他分明故意的。
孟宛清“哼”了几声,横眼道,“不就不,大不了自己来。”
话才说完存便被什么给堵住。
是那块羊肉,他叼着它,亲自附身口畏她。
“好不好吃。”他问,口中轻嚼着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牙齿偶尔触碰到她的存。
他的脸在烛火映照下格外好看,俊眉修眼,鬓若刀裁,她都看痴了,反应过来才发现抵在他俩存中的羊肉都快被她吃完了,于是她也张最却是不小心要到他的存。
“羊肉跟我,哪个更好吃。”他竟也会问如此幼稚的问题。
孟宛清存心气他,“当然是羊肉。”
“难道四叔的肉便不好吃?”他意有所指,伴着呢喃哑语,“再给你一次机会,四叔的柔邦好不好吃。”
听到那俩字,天啊,她羞闭了眼,柔也不敢吃了,“四叔!”
是嗔,是恼,是娇,是羞。
“你昨儿夜里不是还哼哼唧唧的求我……”说话间,他趴在横在彼此的桌案上,附身,看她被他困在角落。
他现在有蓄青茬儿的习惯了。
不为旁的,闺房情取。
她特别怕痒,又怕扎,他便越要如此看她玉罢不能。
“你昨儿不是哭着求四叔给柔邦你吃?”他学着她当时的语气,男人的chuai跟女人的chuai听上去又是截然不同的撩意,沙哑的挑豆,“四叔的帮帮好甜,唔,还要,唔……吞不下了……”
她近几日来了葵水,原以为能稍稍安歇几日,谁知他总有摩她的法子。
“那……那都怪你。”孟宛清涨的脸都红了,在炭盆的火光下,米分女束女透底,“我不想吃,是你非要我吃。”
“可你还是吃了。”
他的宛宛,便是这么乖,从来不会反抗他那些荒谬过份的想法。
话说到这个份上还吃什么肉,孟宛清扭头便要走,“我,我困了。”
他精神却好得很。
好到有一万种让她哭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