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茫然间,沈曦不知不觉已贴她很近,本来要说什么却嗅到一种若有似无的香,说不清是何味道,倒撩得他心痒痒。
又见她衣领下莹白的肤肉,跟剥了壳的荔枝般,嫩生生的。
才抽过水烟的肺腑莫名有些烫了,烫得他眼神也跟着滚热起来,前几日的画面还在脑海流连挥之不去,他竟又有些意动。
“你……殿下,你干什么!”但觉腰上一紧,孟宛清这才惊觉他不知何时已靠的这么近。
沈曦又仔仔细细的将她从头打量了遍,勾起去年冬猎未曾得手的邪火来,手攥住她纤不可握的腰,用胸膛往她身上贴了贴,直将她逼到墙角动弹不得,“别动,本王只是瞧着你怪惹人的,疼疼你罢了。”
“你……”她才抬手抗拒他便压上来。
压上来时威胁般说了句,“不是你,也会是他,莫非你忍心心爱之人再被本王压一次。”
一句“心爱之人”字如千斤重般砸到她头顶,孟宛清险些扬手给了他一巴掌。
“听闻皇兄近日从民间邀了一出戏班来消遣,却不知我有无这个耳福,沾皇兄的光听一出。”
正对峙间,门处脚步声响伴着刚进来过的那个太监哭丧的嘴脸,“殿下,我实在拦不住。”
他拦不住的那人正是沈如锡。
沈如锡旁边站着的那个太监赫然是孟宛清早上见过的那位白白净净的小太监,原来他就是八宝。
只是,孟宛清眼下已经无暇顾及这些了,她趁沈曦沉目间从他怀里钻出来,将揉皱的衣衫整了整,尽量平下语调道,“若无别的事,臣先退下了。”
说完也不等沈曦开口便要出去。
经过沈如锡身侧时,但听他如沐春风的嗓音响起,“本王近几日正好在研读经史,有几处不明白的地方,不知孟大人可有空暇为本王讲解一二。”
她的本职工作本就是修撰正史。
孟宛清眼下心乱如麻,听了他的话心不在焉点点头,“太子殿下有惑,臣定当题解。”
沈曦凉凉看着他俩,尤其是沈如锡,呵笑几声,“皇弟好耳风,连皇兄这儿请了什么人,唱了几出戏都摸的一清二楚。”
“庆喜班在整个大京朝都素有名气,臣弟自然有所耳闻。”
他俩一答一问间更肯定了孟宛清的某个猜测,一时,她竟觉得心底空漏漏的,经晌不语。
*
出了金华殿,红色甬道一路通往御花园,园内的松、柏、竹与山石,形成四季长青的园林景观。
沈如锡走在前头,孟宛清则紧随其后,只是,她走的有些慢,落后不止几步。
“殿下,奴才去附近看看。”八宝知道沈如锡有话要跟孟宛清说,识趣的去四周望风去了。
沈如锡亦停下脚步耐心等她跟上。
孟宛清正在想什么,没注意到他在前面顿足等待自己,一时竟心不在焉的撞上去,下巴刚好重重磕到他肩膀上疼的整张脸都皱起来了。
“没事吧。”沈如锡亦不知她撞的如此用力,定睛细看去,但见她嘴唇都被牙齿磕出血来了,点点腥红。
孟宛清捂住嘴直抽气。
沈如锡见她呆蠢的反应不觉轻笑,抬手便要为她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