莎拉似乎有些不可思议,绝对这帮人真奇怪,父亲死了,很悲伤这是应该的,也正常,但这跟生活有什么关系呢?但还是点点头。
费建刚望着张克定刚毅的面孔,心中松了口气,暗想辉哥你有后了,克定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我将全力辅佐克定,为你报仇。
“费叔,我爸到底是怎么死的?”张克定问。
回去的路上,费建刚将情况完完整整说了一遍,聂倩做事多么的过分,如何勾搭姚战,贺东如何做钉子户,怎么都不肯搬迁,最后演变成仇人,三番两次要杀张耀辉等等。在费建刚的口述中,贺东俨然变成了卑鄙无耻的小人。
张克定听的热血冲顶,恨不能立刻找姚战和贺东报仇,费建刚道:“克定,你现在刚到鲁州,对情况还不了解啊,你不知道贺东现在是西城的大哥,前两天刚把袁金宝给办了。”
张克定冷哼一声,“什么大哥小哥的,区区鲁州而已,我干爹是温哥华黑手党的老大……”
“什么!”费建刚大惊,没想到克定在温哥华和黑手党还有联系。
张克定倨傲一笑,“费叔,你放心吧,老老实实养伤,看我这次回来不把鲁州闹的翻云覆雨!贺东,姚战,哼哼,在我眼里只是蝼蚁而已。”旁边是莎拉依偎在张克定怀里,有这样的男友她很安心,感到很是骄傲。
晚上费建刚无法在外过夜,必须回到精神病院,在三嘱咐猪腰,保护少爷的任务就交给你了,那把枪你随身携带,如果少爷出了问题,你就吞子弹自杀谢罪。
猪腰连连说是,刚哥放心吧,少爷在我在,少爷有什么不测,我第一个给他挡子弹。
张耀辉在鲁州不止一块地方,华侨城的别墅被封了,在奥城小区还有一栋二百多平米的复式,张克定和莎拉暂时住在这里,晚上聂倩给张克定回过电话,但是张克定无法想象出轨的母亲是什么样子,他心里还有恨!并没有接听。
晚饭是在龙过江酒店吃的,猪腰开着奥德赛带着张克定和莎拉,张克定对这辆车很不满,“朱起,还有没有其他的车子?类如奔驰或者劳斯莱斯?”
朱起是猪腰的大名,他摇摇头,猪腰半年多前还是大学路一个小酒吧看场子的混混,半年后西装革履开上奥德赛都是想都不敢想,奔驰之类的根本不用说。
张克定淡淡的道:“明天你想办法给我买辆汽车去!”
猪腰暗想,你家都给条子抄了,一分钱没有,都是刚哥掏钱,还想开啥好车?
回到家中,莎拉忍受不住寂寞,依偎在张克定怀里,扭扭捏捏,说话嗲嗲的,猪腰心想原来老外也会如此。
两个人说的都是英文,猪腰也听不懂,坐在远处看电视。
张克定咳嗽两声,问:“朱起,鲁州有什么地方好玩的?”
猪腰思索片刻,将鲁州旅游景点想了个遍,道:“这个……有百花园,还有西郊小黄山。”
张克定眉头一皱,“我说的不是这些,适合年轻人玩的club。”
“卡波?那是啥?”猪腰没听懂。
“****!你真是头猪,黄皮猪。”张克定以为猪腰故意的。
猪腰火了,暗想你才是猪。
“我说的是酒吧啊,或者是夜店之类的。”张克定语气缓和。
猪腰恍然大悟,“有。”
“有能嗨的东西不?”张克定又问。
猪腰额头出汗了,难道少爷也溜冰,猪腰当过拆家,自然知道溜冰的人结局都是什么样,看看张克定瘦弱的身材,在看看旁边骚呼呼的沙拉,猪腰对这个少爷有些失望了,以张克定的身板,恐怕也只有溜冰后才能应付莎拉。
“不知道。”猪腰低沉的语气说。
张克定不满的站了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打了个哈哈,道:“走,带我们去最火的酒吧。”
白天还信誓旦旦说给张老大守孝,七周内不喝酒不抽烟,现在看来说的都是屁话,哎……刚哥估计要失望了。
出了小区,猪腰直奔大学路,他对那里比较熟悉,自从零点迪厅被端了之后,东城的几个酒吧、迪厅纷纷遭殃,也只有大学路的比较活跃,那里的大学生多,去酒吧喝酒的多是富二代或者出来卖骚的大学生,相对安全一些。
出发前,他特意打了几个电话,十二罗汉的几个兄弟开着摩托车先一步去了。
一路上莎拉依偎在张克定怀里,说着鸟语,指着外面流光夜景叽叽喳喳没完没了。大学路,夜不归酒吧,黑色的装修风格,外围停了不少改装的跑车,一些穿着性感**的女郎进进出出,气温只有十几度,他们已经套上了短裙丝袜,这一块的各种犯罪率居高不下,与此有分不开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