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是养狗人士,她熟练掌握摸狗技巧,那条小尾巴摇得更欢。
“我也想我家狗子了。”蒋星弯下腰,揉着萨摩耶的脑袋,叹气道。
张雪齐在身侧说:“那是我家的。”
她不理会,自顾自小声道:“我家有一只乖狗和一只坏狗。”
“你说什么?”他好似没听清。
“我说,我家有一只边牧,还有一只蓝金渐层。”蒋星直起腰,挽住张雪齐的手臂,用脑袋蹭了蹭,“当然啦,我最想念的还是养猫养狗的那个人。”
他似笑非笑:“是吗?”
她重重点头:“我一定会对你好的,你不要负我。”
今日有太多一言难尽的时刻。
“八点,回去吧。”算了,关上门再收拾这个小坏蛋。
“嗯!那我今晚洗完澡过来找你。”
“不是说好一起洗吗?”
“不要,在浴室你会好久。”
“……”
“张雪齐,我想到一个可以天天见你的办法。”
“什么?”
“我去你公司上班怎么样?你缺秘书吗?我给你当秘书好不好?”
“不怎么样,不缺,不好。”
“为什么要对心上人这么冷漠?”
“我生活里要养一个坏蛋,工作上还要多养一个狗蛋?”
“不想跟你好了。”
“不行。”
“哼。”
“怎样才肯跟我好?”
“看你表现。”
“今晚让你在上面?”
“张雪齐!”
……
一窗之外,是大都市流光溢彩的夜世界,长桥延伸,车水马龙,人声鼎沸的盛况。窗内,是一张床,一盏灯,一对恋人,共筑的微光世界。秋夜微寒,燃高的温度,隐隐伴着熏香的气息,在寂静的空气中爆裂。灯在晃,影在晃,连那大幅深蓝色壁画,也荡出海的波纹。
蒋星怔怔盯着张雪齐发梢上的那颗汗珠,紧接着,脖颈一凉,有它滑落的痕迹。
他在凝视她,她望进那沉郁的黑色里。
还是得说话。
不说话,心里那股劲过不去。
“今天骂我什么?”他把她困在眼底。
“没有……”心虚别开脸,被他掐住,扳回来。
“一只乖狗和一只坏狗。”他与她咬耳朵,“坏狗是谁?”
“你还说我是狗蛋呢。”
他不正经地笑:“坏狗的宝贝,不就是狗蛋吗。”
她脸红得滴血:“你在说什么呀。”
张雪齐微眯眸,忽地低头吻她,含糊着问:“培训还顺利吗?”
蒋星被堵住唇,说不出话,喉咙里低低地嗯一声。
“没遇上什么麻烦事?”他慢慢松开唇瓣,笑道,“你一旦外出,不制造点麻烦,能回来么。”
“我们很团结的。”她每隔一会,才能轻轻说一句,“而且,男士也会照顾女士。”
“你很开心?”
“开心。”
“什么时候最开心?”
“你来的时候。”
“不应该是现在吗?”
她张了张唇,眼神泛空,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