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刚刚从脑海里冒出,下一刻,问酒便拉他起来,紧紧抱住了他。“咚咚咚……”玻璃球滚落在地,撞击着木地板,逃跑般从他们旁边散开。
怀抱是温暖而有力的,在益易的感知里,这具肉体像是从蒸拿房里跑出来的,温度格外高。
他因为赤裸和长时间暴露而有些发冷的身体逐渐变得热和。
益易无法自拔,他的双手箍住问酒,手指收作拳头,用力极了,在人怀里不愿出来。问酒低头亲吻他的发顶和额头,舒徐而庄重。
十指渐渐放松,益易缓过来了,他看向窗外,又眨了眨眼,还是要面对现实啊。
益易想不出来问酒还能有什么花样,总之,都不轻松。
他懂问酒,屈于膝下就不会有任何问题,问酒可从来没有太过为难他。
更何况回姐已经是他的经纪人,他又何必自讨苦吃,凭空添乱呢?往前看,职业路途非常平稳。
问酒牵起益易的手,两人并肩走出了调教室。
益易敏锐地察觉到问酒在调教室里的话越来越少,平白无故且无迹可寻。
所以是为什么呢?
或许只有问酒心里最为清楚。
益易现在黏他,不过是由于无路可退。
每当他跪着瑟缩一回,对问酒的依恋就加深一分。
比如现在,双腿成m形打开的益易就怕得不行,虽然他被吊了起来,但眼里的信任依然不曾消退。
下午的玩具是一个像降落伞的玩意。
益易一离开地面就稍显紧张,问酒手里的东西慢条斯理地扣在了他的阴囊上,他已经不是紧张了,而是升级成惶恐。
大概猜到是什么东西,脸上一下失去了血色,他抿着嘴唇,盯着问酒的手,呼吸都慢了半拍。
那个降落伞的边缘上坠了漂亮的银球,但在益易看来,只有阴寒二字可以形容。
银球的重量拉扯着降落伞,而降落伞扣在了他的睾丸上,牵引着它们下坠。
益易疼得出了一身冷汗,绷紧的脚背轮廓优美,如同芭蕾舞演员的肩胛骨。
吊起来是不疼的,绸带很宽,也很柔软,双腿和两瓣屁股各一根,加上手腕的一共五根将他的身体尽数操控。打开的身体完全暴露在镜子里,看上一眼就会脸红。
细一些的绸带甚至还系在他的胸前,完全勒住他的乳头。
他甚至庆幸问酒绑了这些装饰性绸带,因为这样还耽误了不少时间,他就能少吃点苦头。
下体吃痛,其他地方也不好受,乳头被牢牢锁在绸带里,胀得难受极了。时间久了,磨得有些痒,益易忍着莫大的痛楚,来不及管上半身的悲惨遭遇。
他的阴茎被绸带绑死了,又痛又憋。
益易不敢看镜子,垂着眼的悲情模样可怜至极。
“哒”。
他听到了银球相撞的的声音,倏然睁开眼,正好撞见问酒在往降落伞边缘处加码,眼睛里写满了不敢置信,居然还有!
问酒一松手,益易几乎疼昏过去。
他呜呜咽咽地轻喘着,但没见着眼泪的影子。小腿疼得一抽一抽的,浑身的肌肉都发紧,显然是痛得不行。
因为受疼而皱起的眉头久久无法舒展,眼睛慢慢失了焦,涣散程度前所未有。
益易艰涩地呼出一口气,将新鲜的空气吸入肺叶的瞬间,连呼吸声都疼到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