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7章 宫城破
“不愧是在晋阳大破后金的北乾征西将军，金刀驸马。”
原东园只感觉自己的肺腑一股火辣之感，密宗大手印虽然厉害，但也不足以抗衡郭靖的神威。
没有襄阳牵制精力，郭靖的武功进境更胜于原著。
郭靖此时已渐渐将九阴上下两卷，乃至梵文总纲融会贯通。
周伯通学了上下两卷但没有总纲；洪七公和一灯大师学了总纲但没学上下两卷；黄药师虽然真经在身，但却不愿学之。
除了创始者，前宋大学士黄裳之外，郭靖是唯一练习了全本九阴的人。
王贝贝也擦去了嘴角溢出的鲜血，他的七伤拳和五涝掌虽然都威力不凡，但是毕竟是初入洞玄，对上郭靖还是不够看。
“看来还是要本座出手啊！桀桀桀！”
这个笑声让正在积极防御的大理寺捕快“噗嗤！”笑出了声。
眼前这个灰袍人，不是他们师兄弟二人可以对付的。
“给老夫，破！”
一身黑色的劲装，黑色披风，杨清源整个人都像是隐入黑暗之中。
就算是四勇营的主力尽在，在杨清源面前也未必能多撑一段时间。
若是此刻犹豫了，他对不起于延益的牺牲。
这是先太宗文皇帝留下的后手之一。
其势如彗星袭月、白虹贯日。
弓步出枪，枪出如龙！
只是简单的一枪，但这一枪的神威，超越了灰袍人曾经听闻的任何枪法。
“砰！砰！砰！”
而处于剑势中心的郭靖和纵横二人组，受压的剑压更是不可想象。
……
追往事，叹今吾，春风不染白髭须。”
——
大明宫外，前来支援的四勇营先头部队，一触即溃。
“让我看看名震天下的郭大侠和纵横剑派的当代传人有几斤几两吧！”
“这把湛卢剑，乃是天下神兵，……，以上的几位，也算不得这把剑真正的主人！清源，我觉得，伱才是湛卢剑主！”
不过，灰袍人的手也是微微一颤，这一剑的剑势剑意显然还在他估计之上。
……
——
灰袍人看清了来人的模样，是一个穿着文士袍的老者。
邀月见状也突然收手，不过她本来就一直在划水。
武英殿中的于延益、含元殿上的于延益，西湖岳庙中的于延益、晋阳城内的于延益、和这位师长相处之时的场景，一幕幕地在杨清源眼前浮现。最终定格在牢狱之中的于延益上。
这一剑，当不输叶孤城的天外飞仙！
盖聂身随剑动，就在青霜要掠过灰袍人的咽喉的时候，灰袍人眼前出剑了。
这是降龙十八掌的第一招，也是郭靖最擅长的一招。
在此人的身上，盖聂感受到了类似师尊鬼谷子的气机，浩如渊海，深不可测，当是法天象地境无疑了。
杨清源所提的耀武营和奋武营，其前身乃是游龙骑和踏白营，这支兵马在杨清源的手中所发挥出的威力，不是简单的一加一。
权贵之家中有护卫供奉，不会畏惧这些小股溃兵，但是普通百姓家可没有这个能力。
不过，郭靖也有一掌，亢龙有悔。
……
“铿！”
但法天象地境的高手不会凭空出现，像浪翻云、李太白这些成名高手自不必说，就算是隐藏于暗中的高手也是有迹可循的。比如公子羽承前秦和阴阳家之法，孙恩的根脚则是道门分支黄天道，天竺妖僧那逻迩娑婆寐学自大活弥勒竺法庆。
先攻的是卫庄，横贯八方，剑气磅礴，鲨齿上的剑气不断斩击着灰袍人的周身，削弱其护体真罡。
鬼谷纵剑至高一剑，百步飞剑！
纵横二人被如此剑意，压得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少年纵横在没有了邀月的牵制之后，落到了郭靖的身旁。
今夜，此时，神都之中所有的目光都关注着大明宫。百官、勋贵，皇族，所有人都在高处，看着大明宫前的战斗！
在此时，如程青松、钱牧谦、朱无视、徐妙云、冯虔等人，看到大明宫中的火光，都可以得出一个明确的结论：大明宫城，破了！
灰袍人手中的妖邪之剑，一声邪魅之鸣，一道血色剑光，便向着老辛斩去。
这才是郭靖的降龙十八掌，刚柔并济，收放随心。
“壮岁旌旗拥万夫，锦襜突骑渡江初。
就在双方对掌之时，一旁的少年纵横也出手了！
长孙辅机见状也是知道，双方根本没有谈的余地，退下了城墙。
他的面容依旧没有丝毫的表情，但眼神之中的坚毅和决绝是显而易见的。
“奉天正法！”
“老辛？！”
相比于身周将校的激动心情，杨清源只是沉默向前，走着，他的路！
只见此人手掌之上隐隐现出淡淡的红光，一掌轰出，力道气魄、凌厉恢宏，势不可挡！
不同于郭靖的降龙掌力，这一声龙吟，直入人心，动人心魄。
这些人的右臂俱是缠有一块白色的绸布。
杨清源的步伐，愈加的坚定！
就在皇城之中的长林军和锦衣卫准备来堵住宫门的时候，突然一小队人马突然杀出，杀散了来堵住宫门的长林军。
而杨清源自己则带着人马，兵临大明宫的皇城之下。
灰袍人的功力，实在是匪夷所思。
“随我入宫！”
标准的江湖话本反派，错不了了！
“陛下，李守一案原本便是证据充足，杨少卿说得有道理，周明生当斩！光天化日，对抗执法，灭口证人，此风不可助长！”
杨清源看着大开的大明宫门，翻身下马。
就在灰袍人出剑之时，大理寺再次响起一声龙吟之声。
这两个年轻人，不该这么死！
原本将要被击溃的光龙却突然发力，如海中暗浪，江中暗潮一波接着一波，绵绵不绝。
“是！”
即便是同一阵容的王贝贝和原东园也感到微微的窒息，而邀月虽然没什么异状，但其身周也出现了一道真元旋涡，不断化解着来自灰袍人的压力。
此言未毕，来人便右手推出一掌。
但眼前这个人，灰袍人从未听说过。
在灰袍人掌力将近的一瞬间，两人一先一后地出手。
他在渴望鲜血，相比于普通人的血，此剑更喜欢饮武功高强的高手的血。
有夜间目力上佳者，能够看清枪刃和枪身的连结之处，篆刻着三个小字——破阵子。
在杨清源的教导之下，杨过对于战局的把握也到了常人难以企及的地步。
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老辛握紧破阵子，灰袍人感觉到，老辛此时的气血正在沸腾，其脊柱犹如大龙。
“清源！我身无长物，唯有一身浩然正气还算有点用处，……此时，我已一无所有，唯有一言赠你！”
但就在灰袍人以为郭靖仅此而已，不堪一击之时。
皇城之上，长孙辅机已经奉命来到此地，朱瞻坤还是抱有一丝希望，让长孙辅机来劝降大周的兵马。
耀武营中的先登勇士看着这一幕立刻冲向了城门方向，在看清了这些人右臂上的白色丝绸之后，为首队正开口道，“口令，”
不过灰袍人也没有多想，或许这就是气场吧！毕竟是法天象地境的高手！
王贝贝和原东园见灰袍人现身，随即便缓缓退后，他们虽然不知道这灰袍人的身份，但可以肯定，此人确实是标准的法天象地境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