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知道姐姐没安好心眼索性不理姐姐了。但是老的还没有死心,这就是为什么大街上的骗子骗不了年轻人,骗老年人却一骗一个准的原因。
“这回又是隔着裤子对不对?”老头瞎猜道。
“可以伸进去。”姐姐挑逗说。
“要交钱?”老头也故意逗姐姐,把姐姐比作小树林里为老年人服务的小姐。
在天南,因为许多男性老年人的配偶岁数大了以后不中用了,但他们自己的性要求依然不减;便有一些小姐便专门在老年人集中的地方为他们服务。服务的时候大家不脱衣服,互相伸进去摸;也戴套,小姐们也假装叫床,总之跟真的一样;但是手指不许进女方身体,直到射精。天南的行情一般一次30块钱。
“摸一下还要钱嘛!”姐姐认真的说,她真的不知道社会上还有这种事情。她的生存条件太优越了,生活空间太狭小了,以至于不了解民间的情况,不知道社会上老年人的困苦与烦恼。如果真的让她办案或制定相关条例,她肯定要忽视这些老年人的利益;可惜,她毕业后正是要做这种工作。
“那我可真的摸啦?”老头假装真的要过去摸姐姐屁股。
姐姐这才慌了神,“唉,不许耍流氓。我可还没说摸哪里啊。”
两个匠这才知道又上当了。
看到两个人都快流鼻血了姐姐才得意洋洋,一扭一扭的回教学楼去了。进门前还不忘朝老头煽鼻子,吐舌头。等她想起还没还草帽的时候已经是快下班的时候了。
此时曹教官正看着杨翠云犯难,形体训练不是一两天的突击就可以完成的。“你在家插过秧没有?”曹教官忽然心生一计。
“插过。”杨翠云说
“那好。”曹教官大喜过望,“我们用插秧的动作编一段“插秧舞”。这样可以容易一点。”
“我们都是机器插秧。”
“,,”曹教官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去。好在他还机灵,“那你总看到过插秧吧?”
这回杨翠云点头了。于是一段插秧舞很快就编好了。曹教官悟性非常好,什么都难不住他,万金油一样。但是他性格偏软,优柔寡断、谨小慎微。如果在事业单位没准还是个优点,但是在警校不行,只适合做技术工作,升职总是轮不到他。不要说校领导,连杨翠云这样的新学员都不把他放在眼里。
“现在你跟着我,”曹教官对杨翠云说,开始示范跳舞,他们弯着腰,曹教官在前,杨翠云在后,“1,2,3;2,2,3;换脚。1,2,3;2,2,3;再来,,,,”之所以选华尔兹不是因为他的表现力,而是因为容易。
练了一个多小时,两个人都有点累了,“停一下,今天到这吧。晚上回去自己练一练踢腿。”曹教官说,“明天还要练,加音乐,”
解决了练舞的问题后,现在一个棘手的问题又摆到了曹教官的面前。“嗯,,,嗯,,还有今天阿红主任的话你都听明白了吧?”曹教官小心翼翼的问杨翠云。
“听明白了。”杨翠云点头说。
“我说的不是这个,”曹教官觉得杨翠云没有听懂。“如果需要的话,该上床的时候你们就要上床,这是任务!”
杨翠云的脸“唰”的一下红透了。她低着头不再说一个字。
看到杨翠云不说话曹教官不免着急起来,“你怎么不说话了?”
“说什么?”杨翠云仍然不肯抬头。
“这事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有什么可准备的!”杨翠云说。
“无论做什么都要事先准备;不准备什么事情也做不好。”曹教官开导她说。
“怎么准备?”杨翠云还是低着头说。
“今天晚上我们一起上床,我告诉你注意事项。钥匙在我这。”
“你流氓,”杨翠云突然说。
“我流氓?”曹教官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我媳妇比你强不知多少倍!”他本来还想说,“我媳妇是城里人,你们乡下人有什么情趣;性生活不仅仅是性交,还有性文化在里面;咱俩在一起根本没有共同语言。这要是一起上了床,没准谁流氓谁呢!,,,”之类的话。但是没敢说。
不管怎么说,两个人还是把官司打到阿红面前了。
“我们的任务确实很特殊,”阿红对杨翠云解释道“曹教官没有错。”
“反正我不跟他上床。”杨翠云说。
“你跟谁上床?”郑在看文件的阿红连头都没抬随口问道。
“程钢可以。”
“,”阿红猛然抬头看了杨翠云一眼,继而又重新低下头去,“你倒是不挑丑的。不过,学员不可谈恋爱。你知道吗?”阿红说。
“我又没有谈恋爱,”杨翠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