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阿红心里想的是:“跳街舞倒过来大头朝下的时候,那两个奶子怎么办?还不成了三个脑袋了。“不过她没有说出来,而是代以问杨翠云,”你呢?“
“我什么都不会。”杨翠云老老实实的说。她不但不会跳舞;因为小时候农活干的多,身体也比较僵硬,看似瘦俏俊朗,实际上不太适合跳舞。
“你的问题我跟曹教官商量一下再告诉你。实在不行到那天你就说来例假了。”阿红对杨翠云说,“但是不管去不去都必须做好准备。你们记住,,”她把政委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是。”两个女孩同时回答说。
“先别急着走,”看到两个学员要走阿红又说,“大奶妹晚饭后换便装,政委找你谈话。杨翠云,你去找曹教官,让他帮你设计一个舞蹈。”
当所有人员都安排到位,忙自己的任务的时候;只有姐姐无所事事。课也停了,姐姐只能一个人掐了一根草,在空荡荡的警校大院里闲逛,今年雨水足,草也长得很壮实。
深秋正午的太阳明晃晃的,大院里一个人影也看不见,微风习习,树影婆娑,显得格外的宁静和惬意。
逛了好一会,才看见一个勤杂工推着一车垃圾急急忙忙的向后院垃圾站走。姐姐连忙赶过去,想帮他一把。“大哥让个地方,我帮你推。”前腿弓,后腿蹬的,十分卖力。
但是没想到人家车不重,根本用不着帮忙的。好心反倒被拒绝了。“小丫头一边玩去,没看见正忙着呢?”
姐姐一吐舌头闪开了。一脸苦相。其实没人注意到她的难堪。
由于领导有可能参观警校,所以本来清晨、傍晚才出来干活的勤杂人员大中午的也出动了。果然,工夫不大又看见一老一少两个大草帽的园丁在除草。这两天雨水多,野草疯长。
这回姐姐学乖了,先问了一声,“大爷您除草呐?”
年长的员工抬头“嘿嘿”了两声,“小姑娘怎么不午休啊?”
“你不是也不午休吗?还说我。”姐姐也想拔一根杂草,但是草根很深,没拔动。年轻的员工一伸手帮姐姐拔下来了。姐姐正在使劲,没有防备,一个屁股墩坐到了那里。好在那里肉厚,没有摔痛。拍拍屁股上的泥完事。
“嘻嘻”姐姐自己干笑了两声,“大家都在排节目。”爬起来后姐姐懒懒散散的说。
“那你为什么不去排节目?”老人问。
“我?”姐姐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不会。大首长喜欢跳舞的,我只会哼哼小调。”姐姐摇了摇头说。
“哦,看来不止我们累,那些排节目的也不轻松。”年轻的匠对老者说。
“他们在房间里打情骂俏,还开着空调。而且”姐姐不屑的说,“课也不用上了,免费给冷饮,给下午茶,将来补轮休,来一天给一天补助。舒服着呢!”
“也是,”这是老的在说,“不过姑娘你也回去吧,总不能没有补助就往外边疯吧?我们还得干活呢。看太阳吧你晒黑了。你皮肤非常白。自己知道吗?”
“烦死了。回去也没事干,还不让回家。”好不容易找到个能说话的,姐姐赖着不走。
“那你就带上个帽子,省得你爸生气。”老人把自己的大草帽给姐姐扣在头上,小伙子又把他的草帽给了老人。于是闲极无聊的姐姐和这一老一少侃了起来。
“你是学员吧?”老人问。
“对呀。”
“那你们毕业以后不是要当警察吗?警察怎么能不服从命令?”年长的匠说。
姐姐听他的意思好像又是在哄她走,“哦,你是不是嫌我,,?”于是又跟在家里一样抽起了疯,一下爬到老人的背上,一定要掐老头的耳朵,捏老人家的鼻子。老头想躲都躲不开。直到年轻的赶紧告诉姐姐老人早已退休,只是因为这几天活紧才回聘来指导的,姐姐才绕了他。
“不过你这样确实,,,”年轻人说到这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合适的词来。
“一脚踢飞。”姐姐听出了他的意思,“警察也有各种各样的警察。不是都去站马路。”姐姐告诉他。
听到这里这一老一少全都不说话了,都咪着眼睛一边干活,一边一个劲的瞎“嘿嘿”。
警校的保洁人员是民工,但是匠是技术工种,不太好说,姐姐断定他们是正式职工。如果是警校的员工,他们就绝对不敢出入色情场所,所以姐姐吃多了撑的决定逗逗他们。当然这是分析,实际上姐姐当时什么也没说,站在蹲在地上的老头面前,上身摆平,解开上衣扣,露出硕大的胸罩,在老人的面前甩了起来,“1,2,3,4,拿了我的给我还回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两只大奶子因为底座大所以不是甩得很开,但是即便如此也已经让人流鼻血了。在平时,匠什么的普通老百姓哪看得到这么精彩的画面。
两个匠想看又不敢看,笑得跟傻子一样。
“好看吗?想不想看屁屁?”无聊之极的姐姐还不罢休,不整死这两个她就不甘心。
“不想。”年轻人说。
“想又能怎么样?”老头贼心不死,说。
姐姐转过身,扭了两下屁股;回头看看又使劲的扭了起来。
“哈哈哈”两个匠看到都大笑了起来。
一般人听到姐姐说“想不想看屁屁”时都以为她指的是脱了裤子后的真屁屁。姐姐胯骨宽,屁股大,不少男人都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没想到表演的却是穿着裤子的。两个人的坏心眼暴露之后,不禁为姐姐的恶作剧大笑起来。
“想不想摸摸?”姐姐一脸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