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警察刚才紧张的心情完全放松了，“他们确实是清洁工。我真是瞎紧张，幸亏刚才没出去。如果出去让真的劫持犯发现就坏事了。”他苦笑了一下，心里想着。他同时习惯性的用眼角再次向四周打量了一番。周围人很少，而且很干净；好像这里根本就不是在中国，在天南。“真得感谢这些清洁工，听说他们早上4点多就上班了。现在应该是换班的时间了。”老警察下意识的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
大黄重新坐到清洁车上，三楞子蹬着车继续前行。“过一会找个安全的地方把手机卡都扔了，鞋盒衣服也都扔了，”大黄在三楞子背后小声嘱咐着。
“他们不可能知道这些卡的，”三楞子有些舍不得，“我家只知道这一个号码。”“那就更不能留着了。必须和以前彻底切断。你傻屄阿，不知道上次清网？
跑了二十年，就打一个电话，又被人家发现了。你家的电话已经被监听了，只要你一打电话，狗子马上就知道你的所有情况了。你从哪打的电话，在哪买的卡，用的是什么身份证。之前你给谁打过电话；你用那张身份证坐过那趟车？在哪家旅馆住过；还可以调出你以前的监控录像，不光你一点秘密都没有了，你的哥们全他妈的让人家发现了。所以以前的东西都不能要，衣服、鞋业必须换新的；不光卡，手机也不能要。过一会吧，把咱们从收废品的那买的那些身分证找出一套。
咱们就是新人了。以后如果身份证挂失也全国联网，咱们连这条路都没有了。“一个转弯后他们就不见了。
阿红和小男生激战了几个回合，小男生身子里好像已经射空了，肚子里面已经没有了东西，甚至都硬不起来了。而就在这时，阿红趴在床上，厥着小屁股又在向他招手了。
但是现在女人屁股对小男生已经失去了诱惑力。“不行了，”
程钢苦着脸说，“熄灯号都响了。晚饭的时间都也过了，饿得要死。”
果然，外面传来广播喇叭里播出的熄灯号的声音。
“那怕什么，”
阿红说“这里我说了算，那边有快餐面和火腿肠。你去拿过来。”
“这种东西在我的家我是不吃的，吃完肚子里面会长腊。有一个人天天吃方便面，结果死了，解剖后一看，胃里一层腊；而且快餐面我妈告诉我只能吃刚出厂一个月的，过了一个月不过期也是过期。不如我出去看看有什么好一点的，最好能出校去大水车吃夜宵。”
程钢说。他刚一下床立刻感觉到一阵晕眩，几乎站立不住，踉跄了好几步，急忙抓住床头柜才算站稳。
“还是买点方便食品吧。给你钱。快去快回，”
阿红在后面叮嘱道“知道了，不用钱。”
程钢顺手把灯关了。“你先休息吧。”
穿上衣服走出门，程钢立刻感到一阵寒意，秋天的天南，程钢从来没有感到过“冷”，今天确实有些“邪”。
警校校内的小卖部实际上相当于一个中型超市，程钢买完一大包东西正好碰上还没有睡觉，出来买零食的同学大奶妹和杨翠云，刚想躲开就被这辆个死丫头片子发现了。
“干什么呢？这么鬼鬼祟祟的。”
大奶妹远远的挺着硕大的胸脯对他说。
“没事，买点夜宵。”
程钢说“过来，检查一下”大奶妹眯着一只眼睛瞄准程钢，一只手掌心朝上，蜷着其它几根手指，用食指在眼前一下一下勾着程钢说。大奶妹的食指就像有魔力一样，勾着程钢向她一步步的靠近。
程钢无可奈何的走过去，打开大纸口袋让这两个小姑奶奶检查。
“没我喜欢吃的！”
大奶妹巡视一番后说，“你喜欢什么？”
她问杨翠云，“喜欢就拿，别客气。”
大奶妹好像在说自己买的东西杨翠云不好意思白拿人家的东西，况且她对程钢也有好感，便摇头表示没什么想要的。但是大奶妹还是没有放走程钢的意思，“哎呀妈呀，我说你脸怎么那么黄啊？”
大奶妹煞有介事，没话找话的问着，“是不是和美女的在一起鬼混呢？我告诉你啊，这几天咱们天南可抓得严，”
说着她伸手想掐程钢的脸。其实大奶妹明明知道警校里不可能有卖淫女，这样说只是一种逗小孩般的挑逗。少男少女们中，强势的一方经常下意识的使用这种方法去调戏他们中意的异性，试探他们的反应。其中尤以女性喜欢这种方法。
“别瞎说，”
程钢一边用胳膊挡住大奶妹的手，一边红着脸说，“我不过和阿红老师谈学习，”
“什么？你吃了豹子胆了？连班主任也敢泡！”
大奶妹有些不愿意了，“你看你的脸，黄里透紫，紫里透黑，肯定没动好心思。我告诉：班主任可不是你们这帮傻小子能泡的！你啊，你小子再这样“学”几天，你小命都没了！而且咱们老师那么漂亮，你勾搭不上的。别做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