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这个怂德行。来,我给你洗洗。”
阿红一边开着玩笑,一边老大姐般用清水冲洗着白白净净的小鸡鸡。说着,说着,她竟然用嘴唇轻轻的碰了碰正在冲洗的阴茎。没想到这下可坏事了。
只见小鸡鸡突然一激灵,一股浓黄的精液“突,突,突”的喷了出来,正正的喷在阿红的脸上,挂在长长的睫毛上,把阿红的眼睛都糊住了。新鲜的精液是乳白色的,不射精的时间长了就会变成乳黄色,虽然这是程钢今天第二次射,但是第一次显然射得不痛快。
“对不起。对不起。”
学员赶快道歉,一边手忙脚乱的找东西给阿红擦脸“你到什么歉?明明是我自己不小心。”
阿红说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难看不难看?”
她仰着精液糊糊的脸问男生,一滴精液流到嘴角,“不难看。不,没有才难看呢……”
学员一激动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阿红洗完脸顺手把程钢的裤衩也洗了。“身上湿得真难受。”
阿红将裤衩晾到一张椅子背上后说。
“要不也脱了晾上?”
学员小心翼翼的说“那不便宜死你了?”
阿红笑着说,“真的,见过女人的身体没有?”
“没有。”
程钢红着脸摇头“想不想看?”
阿红又问程钢红着脸不说话。
“走。”
阿红拉着程钢进了主卧室“愣着干什么?帮我脱啊”阿红说男生真的帮阿红脱掉上身的训练服,又脱掉了里面的圆领衫。这才知道女军官的训练服和自己的几乎一模一样。
阿红里面没有带胸罩,两只硬硬的乳房笋子一样高高的耸立在那里。如果不算刚出生那几年,这是程钢第一次近距离,无遮盖,非常清晰的看到女人的乳房,女人的身体。他的脸红的更厉害了。
“你傻呀?”
阿红冲着惊讶得发呆的程钢说,“扶我到床上去。”
阿红把自己的腰带也解开了,裤子滑落到脚下,使她无法迈步行走。“当男生把手放到阿红的腋下,扶她踢掉脚下的裤子的时候,她的身体出现了第一波振颤。那肉软的令人心碎,皮肤虽然有点黑,但是极富弹性。小男生的心脏“砰,砰,砰”的低音音箱一样的共鸣着,阴茎早就再一次硬了起来。
当阿红“扑通”一下“大”字形躺倒到大大的席梦思之中的时候,不用人教,男生毫不犹豫的趴到了她的脚下。轻轻的摸着阿红的小姐脚丫,向上爬去,直到到了和阿红脸对脸的位置。
阿红用胳膊一下锁住了男生的脖子,肉肉的嘴唇“嘟嘟”成一团高高的凸起,等待着。男生终于把自己的嘴唇贴在红红的女人的小口上。阿红随即将自己的舌头强势的插进男生紧闭的嘴唇,一股涎水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不知道是谁的。
“你往上点,”
阿红气喘吁吁的说。她腾出一只手,从下面伸到两个紧贴着的肉体的中间,扶住了坚挺的阴茎,划过自己两瓣屁股,来到了阴道口前。“往里一点,”
“慢,”
她终于将细白阴茎导入了自己的身体,“啊,”
了一声之后,便陷入急喘之中。
男生自来熟。虽然从来没有学过如何性交,但是照样知道应该怎么办。他一弓腰,阴茎便顺着滑腻的阴道壁闯入了阿红身体的深处。接着一下一下的动了起来。
“砸我,”
阿红用两只胳膊环住男生的后背呻吟道。“使劲,使劲砸我。”
男生加大了动作的幅度,每一下都使足了十分的力道。直到两个人同时“哦”了起来。
若曦待到大黄脚步远了,才试图挣开自己身上的绳子。但是她的手被绑在身后,脚被固定在车厢,对方手艺很高,不要说挣开,就是蠕动一下都很难。若曦感到手脚已经发麻,非常难受。
若曦的手能够感触到身下是些糟透的木板,通过车上的气味,判断自己被绑在一辆运菜的三轮车上,因为车上满是菜叶腐烂的味道。当一阵微风吹过的时候,若曦还能感觉到这里应该是一片人迹罕至的荒地,空气中除了野草的味道,好象附近还有个垃圾填埋场。
天南市每天都有数百名小贩天还没亮就从四周的农村买菜在贩运到市里出售,大黄他们因为拿不到工钱,无法继续在工地干,便每天贩点青菜到市里售卖。
但是,市民买菜的时候非常难伺候。好好的菜,他们一会嫌贵了,一会又嫌不新鲜。经常卖不掉的菜就烂在手里了,一年算下来挣不了几个钱。这就是市民的不对了,过分的苛刻反而损害了他们自己的利益。
大黄他们本质又不好,老想着不干活挣大钱,即然卖菜不挣钱,这就有了在别墅区抢了老头20万;然后做假瓶和绑架若曦的事件。这块空地是他们每天早晨卖菜的地点之一,不过太阳一出人就散了。一天没人,到了半夜才有菜贩子来占地方。
如何自救呢?这个问题若曦已经想了很长时间。在路上,她把积攒的尿液挤了出来。她第一次在大黄的房间里尿尿也是这个意思,如果当时有警犬在附近的话,它们会嗅到的。
但是,通常人们即便是尿裤子,尿液一般都会被裤子所吸收,很难流到地上,更别说平躺在三轮车里了。如果尿液不落到地上,就无法形成信息链。听到两个匪徒的谈话,若曦明白,一路上的努力都白费了,她没能发出信息,反倒浪费了宝贵的资源。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她滴水未进,好像不可能再挤出哪怕一滴尿了。
突然,若曦感到手背触到了一条缝隙,是车底盘的木板破损了。若曦立即发现了一线生机,“哪怕拼命,现在也必须再挤出一些尿液来。”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