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松洗了个澡，便带着侍从出了门。
虽说青灰路面的铺设不少，甚至一些世家大族也开始用青灰造一些房子，但……关于青灰的烧制方法，那商行保密的极好。
……
面上苦笑，“异度先生，这是要为难在下啊。”
“倒也不是。”主位上，刘琮摇了头，“如今天下大乱，各地不遵上令者不知凡几，待得天下一统，益州牧……仍为大汉的益州牧。”
若是……荆州这边肯替益州也修青灰路，日后刘璋再掌控益州，不就轻松多了？
想到这点，张松心情好了不少，只觉得嘴里的包面，更香了。
蔡瑁笑笑，“或者……还有第二个方案。”
张松松口气。
“女君又来了？”摊主见到是黄月英，便笑着打了招呼。
“先生说笑，咱这摊子是小本生意，哪有那个本钱置办椒啊。”摊主夫妻笑答。
张松也笑，“益州之地，多产椒，可惜……荆州这边却不同，若下次吾再来荆州……便带一些过来。”
三人面面相觑，倒也没有说什么。
虽然他早就料到荆州不会归还这两郡，但……对方说得如此理直气壮，他还是没有料到的。
青灰的生产，在荆州是极机密。
在荆州，能被称之为女君的，大概只有楚安君了吧？
“此事，松会回报州牧，但若州牧同意，则必须签订文书！之后要将各郡的管辖权，重新归于我益州！”张松想了想，道。
刘琮说的话，他倒是有些相信的，毕竟……这位是以后的荆州牧啊，是刘表选定了的继承人。
张松：……啥玩意儿。
黄月英也笑。
“哦？”张松眼神一亮。
“自然。”刘琮笑着，“益州牧与我父亲皆为汉室宗亲，父亲常说，这大汉倾颓至此，若我等宗亲再不发力，大汉便要断绝了！仅凭着这份情义，我荆州也不可能真的取益州。”
刘琮一愣，“可之前……益州不就是同意了吗？”
荆州的冬麦夏稻之法，看得益州那边都很眼馋，他来的时候……水稻正好收获。
见着张松离去，蒯越忍不住笑出声。
“当真……一丝办法也无吗？”
“嗯，多加茱萸！”黄月英嗯了一声，而后叮嘱。
蒯越：……不会吧，一个坑有人会跌两次？
荆州百姓的日子，比益州要好过得多啊！
襄阳城外的那些吃食摊子，很是新鲜，且味道极佳，他可是尝了不少，今儿个有空，他打算再去吃一些。
加上上半年的宿麦，亩产也有三石。
“来五份包面！”突然间，一道女子的声音传来，而后有五人下马，寻了两张桌子坐下。
“水稻打了三石多一亩呢，加上宿麦，存了不老少的粮食了。”
“那便好。”黄月英笑笑，“不过，粮食也不能存太久，存久了就陈了。”
再者，对方年轻，城府也不如蒯越与蔡瑁深。
张松琢磨了一下刘琮的话，大概意思就是，等天下平定了，还让刘璋当益州牧呗。
“来两份包面。”张松对着摊主道，“多放茱萸油，若有椒油，便更好了。”
“那是，每年新粮下来啊，就会把去年的旧粮都卖到商行的。”
黄月英笑笑点头，“好。”
不过，她倒是想起来，面粉除了能做面条或者包子馒头饺子馄饨这类的面食，还能做一些便于储存的食物，比方说炒面粉，比方说挂面。
而米，则是能做成米粉、米线等，也便于携带与品尝。
之前竟然忘记了这些方式，啊……她想吃螺蛳粉！
想吃辣椒啊！
算了，大航海时代还没开始前，只能将就吃茱萸了！
今日第四章，不知道补哪天的，就是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