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仔裤在两人的努力下很快脱掉丢到床下,席向月的手很热,但那根棒子更热,烫得她身体温度直直上升。
男人一手撑在枕头上一手握着她的颈吻她,下半身却是微微悬空的,更方便了女人大胆的动作。
她细长的手指绕着巨物缓缓地上下撸动,有节奏地放松又握紧,又用修剪整齐的指甲去挠头部,娴熟得不像话。
路行舟一口气仿佛被吊着,对这种尚未尝试过的刺激爱到极致,又厌恶自己被她拿捏。
几个深呼吸之后他向下抓住女人的手压过头顶,另一只手握着自己已经肿大到开始胀痛的阴茎对准女人的小穴。
却没有插进去,只是在外阴摩擦,用发紫的龟头去蹭她充血的阴蒂,在穴口处打转。
“嗯……嗯…”
“进来呀...”
席向月快要使尽所有勾引人的手段和话语,男人却充耳不闻,只顾着看她一开一合饥渴的小穴和潺潺流出的水。
她没办法,发软的双腿环上他的腰,“唔…月亮想要…舟舟进来吧…”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人会这么叫她,而这个人现在正在无所不用其极地折磨她。
席向月说出这话才反应过来这并不高明——她并不想他回忆从前的。
路行舟眼球紧缩,脑子里思绪翻飞。年少时虽然性子冷淡,但对着自己喜欢的人不需要任何草稿,情话脱口而出。
在床上总爱用各种跟宝贝同质的昵称唤她。席向月那么冷静的人也常被他逗得小脸泛红。
可是后来那些记忆都成为莫大的讽刺,如今她再提这个独一无二的称呼,不过也是在他心口添堵。
男人忽然起身,“别装了。没套子做不了。”
空气静了两秒,席向月也懒得再演,她伸手把领带扯开,坐起来,用光滑白嫩的脚去碰雄壮的硬物,
“真不做了?无套不是很舒服?大不了我回去吃药…”
路行舟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拉着她脚踝带到身前,伸手掐住女人的下巴,
“饥渴成这样?不做会死?”
如果席向月今晚所有的主动和娴熟的技巧是因为他还好,可恰恰他缺席了她人生中最丰富多彩的九年,这些经验来自哪里他甚至不敢多想。
稍稍一发散,心口就有灼意泛开,仿佛能把自己烧掉。
席向月满脸无谓,“…不跟你做才会死。”
她语气平平的,却把那个你字说得很重,又在路行舟心上落下一锤。
还没等他从那阵阵痛和失神中缓过来,女人又轻声道,
“要不要给你口?”
话音刚落,不等男人反应,她就已经趴过来,握住因为刚才突如其来的冷场软了一些的阴茎送进口中。
有些腥,但还能接受。
席向月轻皱着眉头把肉棒送得更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