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鸯溜得大概比她跑八百米的时候都还快。
等坐上回去的车才给那位演技派发去信息,「你最好真的清醒。」
话中深意对方自然会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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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公之一路行舟正锁着眉头冷眼旁观醉酒女人的一举一动。
席向月嘴里喊着热,贴在他身上蹭来蹭去,风衣外套垮到胳膊,里面那件针织衫的扣子也自然地又开了颗。
他眼睛稍稍下瞥,就能看见女人被半罩杯黑色蕾丝内衣托起的酥胸。
白得晃眼,视线一落过去,手心仿佛都泛着痒意。
他喉头吞咽,按着人肩膀将她隔开,嗓音冰冷,“你家住哪儿?”
女人浑然不觉一样,挺着饱满的前胸靠得更紧,她双手环到他颈后,带着热度的嘴唇贴上颈侧的皮肤,喃喃,
“舟舟…我好热…”
熟悉又遥远的称谓让男人心头郁气更浓,他猛地伸手揽过女人的细腰,将她带得跟自己差不多高度,两张脸之间咫尺距离。
正想开口讽刺,却发现席向月原本白净的脸已经染上两团绯红,仔细一看,连下巴耳后都是红的。眼神是清醒又迷离,让他不清楚她知不知道如今正投怀送抱的人是谁?
喝醉了还是刚才那杯酒有问题?
他忽然不想深究,径直将人扛起送进后座,动作粗暴到近乎于扔。
上了车她却消停下来,侧躺在座位上,封闭的空间内只听得见她重重的呼吸声。
路行舟握着方向盘,偶尔从后视镜望一眼,自始自终席向月连动都没动一下。
本以为睡着了,结果车子刚在自己的车位停稳,这女人就从靠背间隙跨过来坐在他身上,外套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褪下,上身只剩一件衣不蔽体的薄薄小衫。
她呼吸极重极热,抬臀慢慢在他身上找寻缓解痒意的点,直到感受到身下某处渐渐隆起,隔着布料抵在穴口,她才轻轻长哼一声,
“嗯...好舒服...”
路行舟脸色黑得彻底,但姿态散漫,他仍靠在椅背上,压着嗓子冷冷道,“发骚去找别人。”
女人暗暗闪了闪眸子,但又用最大胆的举动去回应他。
她抬手解开最后一颗扣子,完完全全露出性感的内衣样式,被包裹的奶子和深沟,腰部没有一丝赘肉的流畅线条,然后俯身咬住他喉结,
“哪有别人…唔”
话未尽,男人就一把抓住她右胸,力气大到她半痛苦半满足地惊呼一声。
他粗暴地揉了几把,向后利落地解开黑色胸衣,双乳跳动着弹出来的瞬间,男人眼神明显暗了几分。
席向月并非刻意地往前倾,那乳尖却刚好擦过路行舟略有些干燥的嘴唇。
那带着刺勾一样绵密的痒意让她忽然想起那天被他含住撕咬的感觉,引得全身更痒,穴里淌出的水怕是都沾湿了牛仔裤。
她情难自已地扭动,身下的男人除了机械地揉她胸之外没有别的动作,仿佛只在旁观她卖弄风骚。
席向月自觉无趣,刚想结束这场戏,就被男人扯过后座的风衣包裹住推下车。
然后几乎是连拉带拽地将她带上楼,锁进房门,反手压在门板上。
身上的风衣已经自觉褪到地上,席向月蹬掉让她不舒服的高跟,脚下是轻飘飘了,身高上气势上却比路行舟又矮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