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喝水?
还是点头。
闵于安笑意更深:那你告诉我,还要不要和离?
忙不迭摇头。
已然这样了,和离,还有什么意思呢?
况且,小公主太她娘的狠了,她再也不敢惹她了。
这样的事情再多来两次,萧启真怕自己英年早逝。
如果闵于安想,她多的是方法对付。
武力确实比不过,但不是还有智取吗?
惹不起惹不起。
萧启是求饶了,闵于安却没有放过她。
这一天,又是在房里度过的。
一次性给她个狠狠的教训,她就不敢再犯了。
若不是顾及着这还是别人的府邸,闵于安绝不会善罢甘休。
可惜了。
若是在皇宫,还有个专门的大浴池,还可以
不过,这样也别有乐趣。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110323:28:24~2020110423:10:3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7yen_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傅宣是真的!3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03章
更大的乐趣在于
闵于安看着她拼命压抑着声音,不敢惊扰到别人。
黑眸暗藏眼泪,不同于面对别人时候的凌厉,反而水汪汪的,顾盼生姿。
这样矛盾,这样动人。
勾的闵于安失了分寸。
人若是荒唐起来,时间就过得格外的快。
都没什么感觉,房间里就一点一点昏暗起来。初时还不觉得,等到闵于安兴起时都看不清楚萧启脸上的红晕,才恍然,原来天已经黑了。
居然又这样过了一天吗?
真是荒唐。
却又觉得,这样荒唐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的。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闵于安不是君王,却又被她迷得想就这样过一辈子,不去思索别的事情,只有她,便足矣。
人怎么可以矛盾到这种地步,换上装扮是个冷面的将军,卸下一切外在的打扮,就成了绝色美人,曲线婀娜,线条紧致,她粲然一笑,或是泪痕斑斑,都让她心悸。
她身上的道道疤痕,也成了陪衬,闵于安一一抚过,流连忘返,换来手下的轻颤瑟缩。
还有奶猫一样的叫声。
红色,原来不止在嫁衣上好看。
放在人身上同样惊艳。
只叹她今日才发现,误了多少良辰美景。
柯伍回去补眠了,门口无人看守,但也不会有人跑过来敲门,毕竟,经过连续两个人敲门以后,该知道的都已经知道了,再五大三粗的兵士也懂得,这种时刻不该前来叨扰。
闵于安知晓此处粮食短缺,带来了不少好东西,足够他们饱餐的。
在没有人打扰的房间里,她们只有彼此。
在~望的世界里浮沉,萧启只觉得腿软和虚,这是她久未体验过的感觉。她好端端的既无病痛也无伤处,身体健康,却硬生生被折腾成了这样。
萧启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再也不惹她了。
黑灯瞎火的,看不清人有什么意思?闵于安摸索着起身点亮了烛火,孤零零的火花颤抖着舒展开,照亮了室内的混乱。
把人家家里弄得这样乱是不是不太好啊
闵于安犹豫一瞬,又心安理得起来。再打扫干净不就得了。
她还是选择放过萧启。
人是需要进食饮水的,消耗太大,又不补充,对身体可不好,她可不想做一锤子买卖。
这一次,就算是结束了。
萧启机械一般地,在闵于安的帮助下用膳洗漱,头才枕上枕头就已经沉沉睡去了。
失去意识的前一瞬,她想,终于结束了。
原来做错事,是要付出代价的,可这代价,太大了。
再醒来,一眼就望见了桌前坐的那个人。
闵于安背对着她,伏案不知在干什么,肩膀不停地挪动,很认真地样子。
萧启现在不愿意惹她,她怕她看到自己醒了,又要做。
受不住了。
萧启悄悄翻了个身,频繁锻炼的身体居然还很酸痛,像是经历了一场大战可不就是大战么?还是被全面碾压那种。
她活动一下手腕,才发现束缚不知何时已经除去了,只留下淡淡的红痕,提醒着她一切都不是幻觉。鼻尖嗅到淡淡的药香,她茫然的深吸一口气,在意识到这香从何而来时,就又红了脸。
闵于安早就听到动静,正好写完,停下了手里的笔,饶有兴致地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真是可爱。
还想要再继续,但想一想眼下的局势,便又克制住了。
吃饭只吃七分饱,留着那么点意思,等着下次再享用,应该,会更美味吧?
闵于安喝了口水,掩饰住嘴角不住上扬的弧度。
杯盏与桌面碰撞,只是轻轻咚的一声,却让床榻上的人反射性地抖了抖。
萧启听见了自己此刻极不愿听见的声音,女人声音娇软,似笑非笑,本是极好听的声线,却无端让萧启闪躲。
若是在正常情况下,她天不怕地不怕的,自然不会如此,可实在是这两日她听得多了,每每闵于安用这种语气对自己说话时,就一定没有好事。
自己那般恳求于她,她却无动于衷,反而变本加厉。
一想到这里,萧启就生出反抗的心思来。
我要报仇。
但很快就消散了,因为女人笑意盈盈道:既然醒了,我们就来好好聊一聊,你言而无信,出尔反尔,骗了我,又要扔下我,这一笔账,该如何清算?
萧启:
萧启越听越心惊胆战,这确实是她说过的事情,可是这两日她也尝尽了苦头,也该抵消了吧。
都这样了还不够么?
她把搭在身上的薄毯往上提了提,人往里缩了缩,把整个人蜷缩在毯子里。
闵于安似乎是看穿了她的心思,手指在背的边缘摩托,把那白瓷青花的茶盏玩弄于鼓掌之间。
她轻飘飘地说道:昨天不算,那都是我应得的。
又不是你主动给的。
萧启难以置信:有区别吗?结果不都是一样的嘛?!
那区别可大的很。
闵于安笑了笑,并没有答话。
她虽没有说出口,但一直紧盯着她的萧启却从那双杏眼里读出了这个意味。她就是这个意思。
就像是渔夫,撒网网上来的鱼,跟自己往船上跳的鱼,可不一样。
一个是自己辛苦劳动所得,来之不易;而另一个
好啦,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闵于安可不想跟她争辩什么,只想得到自己应得的东西。她举起了手里的那张纸,另一手朝纸面弹了弹,纸张哗哗作响,在空荡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萧启:???
她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怎么感觉这个模式有点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