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指了指刚刚被自己暂时强制睡眠的布兰·史塔克。
只不过，布林登·河文这个缺德冒烟的家伙，利用自己的能力，不告而入。
“虽然我不知道你干了什么，这么跟你说吧，这里对于布兰·史塔克这小子而言，就相当于王座厅对于我。”
毫无疑问，那里也是能进去的。
要不是这老小子身上的秘密太多，牵扯的范围也很广，在树洞里，一发伊格尼就让祂变成烤乌鸦。
“你能来找我，应该是想清楚一些事情了吧。”
“凛冬将至，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布林登·河文见自己挣脱不开克雷的手，只能作罢。
“没有时间了……异神代行者。”
一场梦，细节通常来说不会太多。
所以，就算是布兰·史塔克每天晚上都被三眼乌鸦蛊惑。
也就是说，这是一个根植于布兰·史塔克脑海中，一个反反复复被不断重复的梦。
就像克雷刚刚进入王座厅那样，大门是无论如何都打不开的。
克雷思考了一阵。
“哎……别动手，放开我。”
“这是我主都不具备的力量，这是实话。”
“整个北境都被你的恶臭沾满了，就算是现在停下，整个北境也会是元气大伤。”
布林登·河文坚持了很久，然而，随着克雷手掌上汇聚的魔力越来越强，在死亡的威胁下，这家伙终于选择了投降。
“还跟我装，之前求救的时候，那句开门是什么意思？怎么，你还是个看门的？”
“所以，你只有在梦境里，这个你和他，在记忆深处构筑的梦境里，让他同意接纳你，你才能嗯……成为他，或者说，占领他对吧。”
沉默了一会儿，三眼乌鸦在克雷的脸上，什么都没有看出来。
但第二天醒来，史塔克这个姓氏，还是让他一点北上出塞外的想法都没有。
但现在，谁也没有提那一件事儿。
这一点，三眼乌鸦确实非常无奈。
只是看价钱如何了。
“你说曾经的红神，现在的拉赫洛，怎么，祂们不是一个东西吗？”
说完，祂盯着克雷的手掌，还有躺在地上昏睡的布兰，语气颇为羡慕：
“是……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本人来到我在塞外的洞穴里，那样的话，直接接触他，他的反抗会小得多。”
因为那就是边界，外面的世界，对于克雷来说，是没有意义的，因为它并不存在。
仔细咀嚼了这些话，克雷敏锐地发现了其中的不对头。
不同源的魔力直接覆盖在克雷的手掌上，让这老头汗毛倒竖……如果祂还有这东西的话。
一般来说，梦境都是有边界的。
克雷的生气并不是装出来的。
这些秘密，本来是任何外人都不能知道的，但现在这个情况下，祂再不抖出来一些东西，克雷真的就要收拾祂了。
不同于记忆中，那个摔断了脊柱，心智孱弱，渴望自由的小瘸子，这条时间线的布兰·史塔克，在罗伯南下征战的时候，一直坐镇临冬城。
“我不是，绿先知之前有很多，但到了现在，就只剩下我一个，布兰·史塔克其实并不能独自成为新一代的绿先知，他的资质是不够的，所以……”
“死，我到不会死，但问题是，会很麻烦。”
布林登·河文点了点头。
最初克雷要保史塔克家族的时候，这一类的东西，其实都是违反他俩的约定的。
他只要想，一个人潜入如筛子一般的君临，猎魔人能力运用得当，总有机会宰了王座上的人。
克雷似笑非笑地望了祂一眼。
所以才会有这么高的完成度。
“唉……你说得对，异神代行者，我还真的就是个看门的。”
事到如今，随着罗伯·史塔克的死亡，自己已经不需要和史塔克家族来整理北境了。
语气非常笃定。
“所以，你不是第一代绿先知对吧？”
克雷不想跟着极度双标的家伙讨论这些道德问题。
布林登·河文还想装傻，但克雷没给祂继续作妖的机会，趁他不注意，直接捏住了祂的肩膀。
于是，这个梦不断完善，就变成了祂和布兰·史塔克两个人的。
只能无奈地说道：
“你既然进来了，就肯定是打破了我的那三场梦。”
“但是，很明显，我没有做成这件事儿，虽然我在梦里暗示了他很多回。”
克雷指了指地上的布兰·史塔克。
毕竟，事情都在变化。
由于自己的缘故，又掐死了铁民入侵临冬城的可能。
祂听到克雷的话，叹息一声。
“在我看来，祂和之前的那位，差的太远了。”
“寒神的脚步，祂已经无力阻挡了。”
“本来，寒神是找不到我的，但拉赫洛，祂已经无力顾及我了。”
“说起来，异神代行者，你对于域外骑士，怎么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