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 错误的宣传方式
如果白僳对人类世界了解得再多一点，那么他就会想起有这么一种模式叫做传销。
然而白僳没了解得这么深入，对于安向文发出的逛逛公司的邀请，他捏着手中的册子在那思考。
虽然册子上没有令人厌恶的气息，但两次和作呕的存在一起出现导致在白僳认知这被绑定的“陀川”一词……
黑发青年眯了眯眼，问道：“什么叫参观公司？”
“就……看看产品，听听介绍，如果看得上的话掏钱购买……？”安向文组织了一下语句，“你这么一问，我怎么感觉自己干的是销售的活。”
卷毛青年陷入沉思。
他开始思考是当程序员掉的头发多还是当销售掉得头发多。
还没等人类青年思考出一个所以然，白僳先给出了回答。
“可以啊。”白僳将手中的册子折起，“什么时候？”
安向文内心自我安慰着，开口解释：“应该是发传单员工的个人行为吧……”
发传单者的话术极佳，除了最开头“了解伟大产品”的说法带了些古怪的意味，之后推荐他们公司产品时都非常认真。
听到这，安向文脸上的笑僵了下来。
安向文干巴巴地问道：“白哥，这车有什么问题吗？”
前台后站在一名年轻女性，她礼貌大方地看着门口。
他右手握拳敲在了左手的手掌心上。
最后，黑发青年看向了前台女性。
看了几秒，黑发青年勾了勾唇角。
汇报完地址他撒腿就跑，只要没有正面接触，纸面报告就追不上他。
从问号中安向文看出了无言的威胁，人类青年从心地改了口，把时间调后。
乘着电梯往上走的时候，白僳总觉得面前的一幕幕都有些既视感。
安向文默默放慢了脚步。
不同于白僳是被安向文邀请过来，这位中年男性就是普通地路遇发传单的人，发传单者发出了类似于昨天白僳讲过的“要不要了解我们伟大的产品”的话语。
不知道是不是安向文的错觉，他白哥似乎绕着他开过来的公司的车转了好几圈。
在她的身后则是挂着陀川二字为开头的公司标识。
他的眼睛黑黝黝的一片，看不出有多少情感的色彩。
安向文叹了一口气：“好歹做完这一个月吧。”
之后两人都没说话了，车子开到了一处居民楼……或者说商住两用的大楼下。
卷毛青年在前方侃侃而谈，说着说着，二人就走过拐角，来到左拐第二间房门前。
安向文另一侧坐着的是一名中年男性，一开始他不是很想交流，但架不住卷毛青年热切的性格。
这处“公司”所占的面积不是很大，大概就是租下了几间房间，再将部分墙面打通，改造成了可供人上班的环境。
本来安向文想一大清早就来的，可迫于白僳对于他第一次发过去的时间只回了一个问号。
这确实是一间会议室的构造。
隔天让白犬水了半天直播，剩下半天白犬出门去了不知所踪，白僳接手镜头，把手机固定在了厨房的支架上，给粉丝又露了一手黑暗料理。
语气再一次虚了起来，卷毛青年闭上嘴，开始给人带路。
“你闻不到吗？”
后视镜上能看到的黑发青年蹙着眉：“听过，不知道哪次出门的时候，有个疯疯癫癫的人拉着我，说什么……‘能不能占用你一点时间，来了解我们伟大……伟大的产品’，说完这样的话，就把一张宣传单塞到了我手里，有点印象深刻。”
所以说，他们推荐拉自己人。
不，他不完全指这个。
安向文：“我确定这是个人行为。”
“水猴子本猴”在窝里翻了个身，打了个饱嗝。
这车做错了什么？
带着这样的疑问，安向文一路上车开得心不在焉，好在他只在停车等红灯的时候陷入自己的世界中，除了被后面的车按了几下喇叭催促，没有出车祸的危险。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白僳安静地坐在那，静候事件发展。
他没听错吧？刚刚白哥是说要砸车吧？
黑发青年感知到了前台女性的目光，将不知道放到哪里的视线收回，再投射到她的身上。
现在这个时间点已经是安向文去公司打过卡再出门了。
卷毛青年一面说一面朝人看，在接到白僳同意的示意后，他光速敲定了行程。
白僳敷衍地点了两下头，表示自己姑且信了。
虽然只有一个人，但至少是带了人过来，总比每天两手空空来上班要好。
前台女性越过卷毛青年的肩膀，看向对方身后那名黑发青年。
安向文：不要这么勉强啊，真的只是个人行为！
都20xx年了，怎么还有人用这种话来传……宣传！
卷毛青年算是知道白僳的好奇心来源于哪里，也知道印象深刻是因为什么。
安向文敲了敲门，里面探出个小青年的脑袋，左右看了安向文与白僳，把他们放了进去。
“还有哦，那些培训过的员工的精气神感觉也和我不大一样……白哥你看出来了吗？像那位前台和刚刚给我们指座位的，都是老员工。”
白僳也就礼节性地劝了一句，与安向文分开后他回了家，回家途中拐道解决了一个能吃的小灵异，然后拨通了特殊部门善后人员的电话。
门上写着“会议室”三个字。
白僳嫌弃地把白犬拦在门口，等分身把自己处理干净了，他才将狗放进门。
安向文飞快摸出了自己的手机，确认起了时间：“今天太晚了，明天我有工作……后天怎么样？我可以开公司的车去接白哥！”
正前方的小讲台、白板、放映幻灯片的幕布一应俱全，下方则摆着几排座椅，已经三三两两坐着人。
“老”员工的老的程度不可考量，怎么算都比安向文入职的时间长。
出于对陀川的“好奇”，白僳认为也不是不能走这么一趟。
问好、登记姓名、介绍公司、指引方向一条龙，由于有安向文的存在，后两项流程被简化了。
安向文不确定地回答：“是……是的吧。”
至于晚上新闻里某处水库疑似惊现“水猴子”的播报，让白僳奇妙地瞥了白犬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