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瑾看着他恐惧的双眼,用匕首划破了他胸前的衣衫,冰凉的利刃与白长鹤的胸膛亲密接触。
“晓瑾,晓瑾,为父.......”
白长鹤咽了咽唾沫,声音有些发颤。
他第一次明白小女儿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白晓瑾根本不受控制。
“白长鹤,你放心,当年所有的一切,我和我娘经历过的一切我都会在你们身上原数奉还,所有害过我娘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下一秒,冰冷的匕首滑开皮肉,白长鹤感受到痛楚,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预想中的疼痛和鲜血流失的虚弱没有来临。
睁开眼,白晓瑾已经走出了这院子,而她手上还把玩着刚刚那把匕首。
低头,自己胸前只留下一道红痕。
白长鹤又气又怕,腿一软倒在了地上。院外的人赶忙上前,七手八脚的将人抬回了卫氏的院子。
正在屋内大发脾气的卫氏看到白长鹤被人抬回,一听说是白长鹤和白晓瑾单独呆过,登时就怒了。
不等白长鹤开口,带着自己贴身的王嬷嬷,拿了条戒尺,便冲白晓瑾的云归邬去了。
而躺在那里等大夫来诊治的白长鹤也没心思管这位宠妾了。
满脑子都是刚刚白晓瑾的话。
双眼中的害怕最终转换成了浓浓的杀意。
此女不死,后患无穷!
云归邬。
白晓瑾不喜欢白家人,更不想被人监视着,是以这小院子平日里也就只有她和白疏月二人,此番白疏月在太子府上,负责打扫的人离开后云归邬中显得格外冷清。
“哎......”
正打算感夏伤怀的白晓瑾一口气硬生生的憋住了。
她收回刚刚的话,什么格外冷清,有人赶着上门给她解闷怎么能说是冷清呢?
“逆女!你对你父亲做了什么!”卫氏一进屋,看见坐在桌边看书的白晓瑾气就不打一处来。
手中的戒尺几乎都要拍在白晓瑾脸上了。
“一个妾侍就是这么和家主说话的?看样子大老爷确实把你们母女惯得不知天高地厚了。”
白晓瑾放下手中的游记,柔软的手指敲了敲那把戒尺,显得十分苦恼。
“你们这些人啊,是真的没脑子吗?究竟要多久才能明白,如今这白家是我做主。”
“呵,一个小丫头片子!真以为有一份遗嘱白家就是你做主了!今天我非扒了你的皮不成。”
卫氏气的胸口不断的起伏,抬手就要拿戒尺往她脸上扇。
白晓瑾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对狗男女还真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看样子有些事情,你还不是很明白啊。”
白晓瑾叹息了有声,也不见她有什么打的动作,卫氏手中一空,那柄戒尺就躺在了桌子上。
白晓瑾拿起戒尺试了试手感,满意的点了点头。
“啪——”
清脆的声音响起。
卫氏保养得当的脸上多了一道红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卫氏还来不及惨叫,面上便接二连三的留下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