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二开了门上的锁,就进去把屋内的蜡烛点燃。
临走前,宫玉让他去炒三个菜端来。
夏文轩道:“宫玉,咱们是不是太破费了?我这里带有烧饼。”
那些烧饼放在他的包袱里面,他把之前从宫玉手里接过来的包袱往床上一放,便从里面拿出烧饼来。
宫玉伸手摸了一下,“硬邦邦的,怎么吃?”
夏文轩张嘴想咬。
宫玉看不下去,给他拿过来,“别吃了,这么硬的东西吃下去不好消化,伤胃。”
夏文轩的手空空的,可心中却有热流涌动,宫玉关心他,是真的关心他啊!
宫玉将烧饼扔到他的包袱上,转眸去看这房间的格局。
只见这房间十个平方的样子,摆了一张一米五宽的床和一张桌子,就没有多大的空间了。
就这么小的房间,一晚上二百文钱真是太贵了,难怪乡下来的人都不会随便住客栈,要知道二百文钱买粮食回去,都够一家人吃好些天的了。
夏文轩不操心睡觉的问题,大不了他和宫玉睡一张床上就是。但宫玉就操心了,一张床怎么睡?夏文轩生病的时候是为了照顾夏文轩,现在人都好得差不多了,还呆在一张床上的话,那不是叫人误解吗?
小半个时辰后,楼下忽然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
正巧小二端着菜进来,宫玉便问他,说是那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要求掌柜给他们腾两个房间出来,掌柜的没办法腾,拒绝了他们的要求,他们就在下面砸桌子摔板凳的了。
吵闹的声音持续了很久才停下,宫玉吃好晚饭推开窗子,那几个男人骂骂咧咧的走出客栈,还回头威胁几句。
如果这是来参加赵老爷即将举办的选婿大赛的,那真是赵大小姐的悲哀。
关了窗子,宫玉将这话说了出来。
“是不是她的悲哀也与我们没有关系。”夏文轩下意识地说出了一句厌恶的话。
给人的感觉,他很不愿意听到与赵大小姐有关的事。
宫玉一怔,“你怎么了?”
“啊?没,没事。”夏文轩反应过来,赶紧收敛起脸上有可能显现出来的情绪。
宫玉看了看他,不再多问,说道:“累了一天了,你没事的话洗洗睡吧!”
夏文轩确实没事,勤快地把盘子和碗筷拿出去后,顺便打来一盆洗脚水。
趁他出去的空档,宫玉赶紧把放在空间的药取一碗出来。
夏文轩看到那药,吃惊不已,走的时候忙忘了,他到了城里才醒悟药没带,可宫玉连一个包袱都没拿,那她是把药放在哪里的呢?
关于这个问题,宫玉如同以往一样选择不解释。
夏文轩也真是累了,洗漱后,躺在床上,不多时就睡了过去。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宫玉并没有在他入睡后上床,而是换了一身黑色修身皮衣从窗口一跃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