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越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当她统计网友私信呢。
也有些娱乐公司联系元梨,但是被她礼貌拒绝了,成为网红或是明星和她的人生追求,相差太多。
中午吃的牛油果三文鱼饭,好吃是好吃,就是量太小了,元梨才三点就饿的不行,凭借超强的意志力,按耐住想要吃蛋糕的恶念。
她亲自剪的视频,自然知道那蛋糕里面用了几颗鸡蛋,几勺糖,多少芝士......那么多甜的,能不好吃的。
“嘶!”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上火了,左边的牙齿隐隐作痛,喝点水顺顺气,忽视了那点不对劲,想着就是中午吃饭膈到了。
这样的疼,持续了快要一周,谢岑星才发现异常。
元梨白天都在店里忙着拍摄剪辑,晚上还要自己创作脚本,布置拍摄环境,因为是在店里烘焙间,不能太随意,所以买一些餐具和摆件还可以,太大的都摆不了。
她这两天都是打着哈欠睡着的,沾枕头就睡,任凭拉也不起来,谢岑星和她只有早晚这一会的时间,白天各自忙着。
但是这天晚上,元梨吃饭的时候数着米粒吃,还总倒吸气。
谢岑星放下碗筷去看她,温柔地问到,“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还是饭菜不好,那我们出去吃。”
元梨捧着脸,和他面对面,“嘴......嘴.....”
这一副娇软好欺负的样子,让谢岑星以为是在撒娇,可不是和平时问他要冰淇淋的样子一模一样。
于是,想也没想,低头在她唇角碰了碰,又蹭着她柔软的唇瓣安抚,“嘴怎能了,亲亲好了吗?”
元梨都顾不上捧着脸,直指自己的左边腮帮子,“是嘴里的牙。”
第45章 .四十五颗小甜梨 牙还是我
谢岑星借着手机的手电筒的光看了下, 好像是长了颗小牙,刚刚冒出来尖儿,应该是智齿一类的。
关掉手电筒, 心疼地把她捂着腮的手拿下来,刚刚手捧着的皮肤都捏红了, “去医院看看, 不然晚上疼起来睡不着觉怎么办。”
元梨想起小时候牙齿有洞,做根管治疗拔神经的恐惧, 用力地摇头,坚决不去, 捂着嘴巴,闷声说,“不去不去,我吃药就行。”
上周还说他感冒不去医院, 现在俩人身份就调过来了。谢岑星拉下她的手, 哄着她说,“今天太晚了, 先吃药,明天必须去医院看看, 或者我有认识的牙医,去诊所也可以, 不能讳疾忌医。”
元梨瘪着嘴,可怜兮兮地拉着他的手,牙齿隐隐作痛,“不去医院好不好,做牙齿太难受了,我一趟那就想哭。”
“必须去一趟, 牙疼是大事,明天就去。以后少吃糖,少吃甜的,不许冷热一起吃。”
他说话的语气太严肃,板着脸面无表情,元梨一下子就委屈了,原本在眼眶里打转的泪珠,一下掉了出来。
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滴,偏偏眼睛挣得大大的,努力吸鼻子要憋回去,嘴巴扁成了一条线,一副‘我委屈,我不说’的样子。
谢岑星动作轻柔地用指腹给她擦去眼泪,爱怜地拍拍无声哭泣的小梨子,“疼哭了?”
“你凶我。”
元梨心里委屈,明明疼的是她,怎么被说的还是她,“我都牙疼了,你还说我。”
谢岑星也是无奈,只能先挂免战牌,“好好好,我错了,不说你了。”
他起身去翻找止疼药,是药三分毒,他对照着说明书仔细检查了下,确认牙疼可以吃。怕她牙齿有炎症会出血,当即打电话约了明天的牙医,让元梨不得不去。
元梨吃饭也没食欲,蔫蔫地坐在沙发上,低落地抱着只耷拉着耳朵的兔子。
谢岑星给她倒了温水服药,把人揽到怀里,捏捏她的耳朵,轻声问,“梨宝乖,明天看完医生就好了,保证明天晚上回来就不疼了。”
元梨被他捏着耳朵,自己去捏怀里的兔子耳朵,委屈地说,“那我就不能吃小蛋糕了,越然还要给我做冰淇淋蛋糕呢,还要给我做流心蛋黄酥。”
最近开展美食视频计划,店里每天都在忙着拍视频,那些做出来的成品,她无福消受了。
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不是你失去了一块蛋糕,而是你失去了许多块蛋糕,元·莎士比亚·梨说过。
原本疼一会就好的牙齿,今晚格外调皮,或许是为了报复她白天用这边吃饭的时间太久,还嚼了脆骨,现在持续发作。
她无力地揪着谢岑星的衣服,在他怀里左右蹭着,“疼!”
谢岑星按照网查到的方法,去冰箱里找出来一个冰袋,给她覆在牙齿周围。怕她拿着手凉,自己一直拿在手里。
电视打开,放一个综艺节目给她分散注意力,把人抱在怀里,一手扶着冰袋,一手搭在她小肚子上。
远处看去,元梨就像是他怀里的一个玩偶,背靠着他目视前方。
可能这个办法有点作用,元梨还真没喊疼,趁着不疼的时候,赶快去洗漱睡觉,免得疼起来再睡不着。
她洗好了进卧室躺着,等谢岑星洗完出来,就看到床上直挺挺地躺着的人。
元梨仰面朝上,生无可恋,妄图鲤鱼打挺......失败了。
不知道是不是牙疼导致的身体协调能力失衡,怎么也起不来。
谢岑星在门口像是看杂技似的等了会,去把像是小乌龟翻壳的人抱起来,“要去哪啊。”
元梨搂着他的脖子,主动亲了下,“我想起来去冰箱再拿个冰袋。”
“我去吧,你等下。”
第二个冰袋失效前,元梨算是安然入睡,留下因为握着冰袋时间久了,手掌冰凉的谢岑星给她盖被子。
其实元梨睡觉很乖,只要找个舒服的姿势就能一晚上不动,唯独盖被子这事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