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魏诏狠狠一鞭子抽在刺客身上,他的力道可要比子夜强上数倍,皮开肉绽只是最基本的。
尽管痛到嘴角抽搐,可刺客依旧不发一语,大有一副又能耐你就杀了我的样子。
魏诏也不着急,手中的鞭子连续抽打着他。
足足把人给抽打的晕了过去,他还是闭口不言。
见鞭子不好用,魏诏直接拿起了烧红的老铁走向另外一个人。
姜婼棠看向魏诏,不由的轻笑出声,秋水般的眸子闪过一丝玩味儿:“呵呵,王爷还真是天真,不会认为这样真的可以屈打成招吧?”
魏诏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很是不解的回眸看向姜婼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有更高明的手段不成?”
姜婼棠上千一步,看着那些刺客冷冷一笑:“这些人可都是死士,王爷认为死都不怕的他们,会怕这样的皮肉之苦吗?”
魏诏闻言,果断放下了手中烙铁,眼底闪过了一丝惆怅。
正如姜婼棠所言,这些人连死都不怕,根本就不会怕疼。
想要杀了这群人魏诏有很多种手段,可想要问出些什么,却是无能为力。
姜婼棠缓缓从袖口内拿出了几枚银针,笑看着魏诏试探性的问道:“不如王爷让我来试一试如何?”
魏诏一怔,随即面色一喜,对姜婼棠做了个请的手势:“当然可以,请吧。”
姜婼棠不仅医术高明,更是用毒高手,薛式神医传下来的梅花针在她手中有着千万种用法。
魏诏只是见过她救人,还从未见过她用银针害人,眼下刚好可以见识见识,日后也便于提防。
姜婼棠走向刺客,眼神中没有丝毫的压迫感,甚至还带着丝丝笑意,可看在他们眼中,这个女子要比堂堂的诏王还要可怕的多。
眼看着银针近在咫尺,刺客下意识的向后躲闪,奈何手脚全部都被绑着,根本避无可避。
姜婼棠抓着刺客的脑袋,在他的眼角穴位处刺下了银针。
轻轻搅动一番,很快刺客便有了回应。
“嘿嘿……哈哈哈……”
刺客瞬间变成了一个白痴,看向姜婼棠的眼神飘忽不定,不适的傻笑着。
魏诏有些疑惑,看向姜婼棠不解的问道:“虽然你这手段很是神奇,可人都已经变成了这样,怕是也休想从他口中得知任何消息了吧?”
姜婼棠不以为然,有些不以为然的挑了挑眉:“王爷这么心急做什么,这里关着这么多人,无需留下所有的活口不是吗?”
“刚刚我用银针刺了他的脑前叶,他已经变成了一个白痴,下半辈子都要以这样的方式活下去,即便今日不能对我们说出什么,有朝一日痴傻之下,也会将所有的事情抖露出来。”
“呜呜呜……嘶……呜……”
她话音刚落,刚才还在傻笑着的此刻,居然开始哭了起来。
而且顺着他的腿根衍生向下,有一道黄色的水痕,居然尿在了裤子里。
姜婼棠有些嫌弃的捏着鼻子,对子夜招了招手:“你愣着做什么,还不把他扔出去。”
子夜回过神来,忙带着人上前将痴傻的此刻解绑,扔到了地牢门外,到底他是死是活,这神智算是恢复不过来了。
姜婼棠手持银针,走向另一个人,这一次她并未让此人痴傻,而是用银针刺向了他胸口的穴位。
期初他还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可转瞬间,便感到一股难以言语的疼痛感传遍全身。
姜婼棠看向折返而回的子夜轻声笑着说道:“把他放下来吧。”
子夜有些迟疑,用眼神询问魏诏的意见。
魏诏颌了颌首:“按照诏王妃说的去做。”
“是。”子夜应着,把浑身疼痛无比的死士放了下来。
只见他眸色猩红,额头上的青筋根根爆起,捂着头颅躺在地上滚来滚去,嘶吼声充斥着整个牢房之中。
其他人看到这一幕终于感到了一丝惧怕,即便在怎么接受严格的训练,死士的心也是肉长的。
尽管为了他们的主人可以不惧死亡,但永无止境的折磨,还是会让所有人瑟瑟发抖。
被放下来的死士绑着手脚,连自杀都做不到,他甚至咬断了自己的舌头。
在二十一世纪的影视作品当中,时常会出现咬舌自尽的戏码,姜婼棠很清楚咬断舌头并不能瞬间毙命,最终也只是失血过多而亡罢了。
眼前的死士也正是如此,鲜血不断从他的口中溢出,浑身痉挛着跪在地上,说出的话含糊不清:“求……求您杀了我,求求您了。”
姜婼棠没有急着动手,而是看向了其他人。
每个人接触到她眼神的时候,本能的会颤抖不已,更有甚者在没有痴傻的情形下直接尿了裤子。
看到这一幕姜婼棠很是满意,她微微笑着对子夜说道:“带下去吧,他已经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