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的嗯了一声。
我只好继续说:“那你有什么意见?”
她好久都没有回答,忽然身子往我这边靠了靠,把头倚在我肩上。
我吓了一跳,身子绷得笔直,只觉如坐针毡,想推开她,却不知为什么似乎又没勇气。耳朵里听到她有些急促的呼吸声,腮上感觉到她呼吸的热气,鼻子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我不禁心头一荡,想:“她怎么会这样?”
正心慌意乱间,只听她柔声说:“强,其实……我初中时就……喜欢你了,我一直不敢向你说,昨天收到你的信,我……我好开心!”
她喜欢我?!怎么回事?一定什么地方搞错了!我耳朵里似乎听到自己的心砰砰跳动的巨响。
她忽然倚了过来,软玉温香的身子偎到了我的怀里,春样的嘴唇印在了我嘴上,那张美丽的小脸就在我的眼前,藉着学校那边透过来的亮光,依稀可见她脸上满是红晕,眼睛闭着,睫毛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
她显然不会接吻,大概以为只像这样嘴唇相接就行了,所以并没有吸舔的动作,但我已经可以感受到她嘴唇的柔软与香甜。
不能这样做!我在心里警告自己,双手扳着她的肩微一用力,将她轻轻地推开。她一脸的错愕与娇羞,眼睛纯纯的望着我。
我说:“许静,肯定什么地方搞错了,不是这样子的。”我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去想什么地方出了错。
许静怔怔的望着我,眼里慢慢地溢出泪来。我心乱如麻,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她。
她颤声说:“什么……错了,强,我……我喜欢你呀,难……难道你不……喜欢我?”
我定了定神,努力选择着词语,说:“许静,我……我并没……考虑过自己……是否喜欢你,但……”
我想说喜欢她地是王灿,她却打断我地话说:“那你为什么……在信上……说你……喜欢我?”
错误肯定出在那封信,我理着自己地思绪,嘴里说:“信……信上有写这样的话吗?”
她哇地哭出声来:“你……在玩弄……我吗?”一转身,抽泣着跑开了。
我望着她伤心而去的背影,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只觉得短短的这一会儿,却像是发了个奇怪的梦。
一定是那封信有什么问题,难道王灿这家伙故意整蛊我,把那封信写出了我喜欢许静?但看王灿的反应又不像呀!我思量着,明天一定要找王灿问个明白。
这一夜我都没睡好,第二天早自习时间去了二(2)叫王灿,却看见许静的眼睛红红的,看见我就低着头不看我。
王灿走出来问我什么事,我叫他去到操场上,王灿似乎预感到什么,没等我开口就说:“是不是她不愿意,我看她今天眼睛红红的,好像哭过……”
“你小子搞什么鬼?”我恼怒地打断他地话:“你在信上都写了什么?”
他似乎被我吓住了,愣了半天才说:“没写什么,就写喜欢她呀。”
我忽然脑际灵光一闪,问他:“那你有没有最后署上你的大名呀?”
他呆住了,又愣了一会儿,结结巴巴地说:“坏了,我……我忘记写……名字了,上面我一直写‘我’如何喜欢她,后来又忘了写我名字!”
原来错在这傻大个这儿,许静收到信,以为是我写的,所以昨晚才会……我想起昨晚她柔软的嘴唇,心里竟也甜丝丝的。
我不理会呆在操场上的王灿,走回教室,想着怎样解决这个误会。现在直接去找许静解释肯定不好,还是写封信,让苏浅雪交给她吧!
这一天我都在酝酿怎么写信解释,到了下午放学时也匆匆忙忙写完了。
放学后例行是足球训练,我又看见苏浅雪,但当我看她时,她再没有像昨天那样脸红的微笑,而是瞪了我一眼。看来许静已经告诉了她昨晚的事。
训练完了,我正想叫她,却发现她已走了过来,她站在离我大约一米远的地方,表情严肃的盯着我,说:“我今天晚上想见你。”
我被她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就说:“我刚好也要找你。”
她似乎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与我多谈,就说:“那晚上七点在校门口,不见不散。”然后就转身走了。
我呆立了片刻,见医疗组其余几个女孩正看着我捉狭的笑,就狠狠瞪了她们一眼。
晚上七点钟我到校门口的时候,苏浅雪已经在等了,她似乎刚洗过澡,原本雪白的皮肤在灯光下看去如羊脂白玉一般,她着了条牛仔裤,显得腿特别长,上身着件淡红的毛衣,外面套件白色运动衫,那运动衫略显肥大,却衬出她的柔弱来。整个人显的婷婷玉立,又让人感觉到女性特有的柔美。
她见到我也不说话,转身进了学校,我跟着她,一路走到操场上。操场上静静的,没有一个人影,不远处教学楼第一层灯火通明,高三的学生正在晚自习。
初冬的夜风带着深深的凉意。苏浅雪已经停下来转身看着我,我闻到她身上沐浴露残留的香气。
她看了我一会儿,似乎在酝酿勇气,然后说:“我印象中你是个不错的男孩子,但我没想到你会这样对许静,枉她对你一往情深。”一副兴师问罪的口吻。
我向她解释了半天,后来她总算明白了,噗哧一下笑出来,我也觉得这件事阴错阳差,也不禁苦笑。
她“咯咯”的不停的笑,说:“那个王灿,平时看他呆呆的,谁知还这么多情。”笑了一阵,她又说:“看来我错怪你了。”
我也笑着说:“看你刚才像个母老虎,吓死我了!”
她放低了声音:“其实我不知道多害怕,不过我想你不会是个坏男孩呀,而许静真的很可怜,对了,抛开别的不说,你喜欢许静吗?”
我沉默了,不知道该怎样说,过了一会儿,我才说:“我现在没想过。我这里有封解释的信,你帮我交给许静吧!”那一刻我心里想到了小丽,我亲爱的小丽,除了你,我还会再想别人吗?
我想继续说下去只会更尴尬,就转移话题,问她:“你怎么会叫浅雪呢?”
她说她出世的时候刚好下了层浅浅的雪,我于是就胡扯说怪不得你这么白,是被雪染的。她显然很开心我的夸奖。
也许经过一场误会之后,大家的距离拉近了很多,我们就在夜风里愉快的聊着,关于自己,关于朋友,关于理想。年轻总是有聊不完的话题。
不知不觉间我们竟然聊了两个多钟头,分手的时候有些恋恋不舍的感觉。最后我送她回家,在她家门口又再聊了几句,她把雪白的小手伸到我面前,看着我说:“我们现在是好朋友了,是吗?”
我点点头,伸手握住她的小手,她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然后我看着她走进她家的大门,半掩着门向我挥手。
我一路慢慢走回去,感觉心情特别畅快,她让我想起一个词“红颜知己”。
接下来的日子,我便翘首等待生日的到来,闲下来的时候便去弹那首《爱在深秋》,二姨姑似乎特别喜欢听这首歌,每当我弹唱的时候,她总算静静的听。
在我的感觉里,她就像是倚在秋风里人儿,安静而又点伤感。
生日终于到了。那天早晨,天似乎很冷,我靠墙半坐在被窝里,从窗纱看着外面阴沉的天。这时候我听见外面厅里银铃般的笑声,是小丽的笑声。
由于是星期天,三子、四子都还没起床,我听小丽问二姨姑:“强子呢?”
二姨姑说:“还没起床,你自己开电视看,我去厨房煮早餐。”
小丽咯咯的笑:“懒虫,我去叫他起来。”跟着脚步坨坨声,应该是二姨姑出厅去厨房了。
门被敲了一下,然后小丽走了进来,我又看到了那张朝思暮想的俏脸。
小丽比以前有些清减了,但那双眸子仍然很明亮,让人一看到就感觉开朗起来。她似乎刻意打扮过,一件淡红色的风衣,包裹住她娇小的身体,脚上着了双长筒马靴,脖子上围着条雪白的围巾。整个人美丽而又时尚,显得青春逼人。
小丽笑吟吟的站在床前,看着靠墙半坐在被窝里的我,我也看着她,心里忽然一阵酸楚,眼睛随即湿了。小丽的那双明亮的眼睛也慢慢的湿了,然后她扑过来,偎在我的怀里。
我紧紧的抱住她,眼泪无声的流了出来。小丽任我抱了片刻,然后挣脱我的怀抱轻轻的擦着我的眼泪。
我用双手捧起她的脸,低声说:“小丽,我……好想你!”
小丽把发烫的脸贴在我脸上,说:“我也想……你呀。”
语声凝噎中,两个人的嘴唇互相找到,便纠缠在一起,我在小丽那香甜的口里又舔又裹又吃,小丽也是热情相承。
过了一会儿,两人从初见的伤感中恢复过来,才觉心情快活无比。
小丽说:“懒虫,起床了。”就用手来呵我,我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把她的手扯进被窝,隔着内裤放在我的鸡巴上,那鸡巴不知什么时候已勃起,把内裤顶得老高。
小丽姣姣地瞪了我一下,用细细的声音说:“别太放肆,这是二子家。”
我扯住她的手不放,嘴凑到她耳边说:“她在厨房呢。你摸摸它呀,它也是天天想你呀!”
小丽轻轻啐了一下,回答道:“可能只有它想我,你才不会想我呢!”却不再用力抽手,而是用小手隔着内裤磨娑着我的龟头。
她的小手甚是柔软,龟头隔着内裤也能感觉到,鸡巴越发涨大,龟头从内裤的上面露出来,红红黑黑的,闪着光泽,马眼里有少许晶莹的液体渗出。小丽就把手伸进内裤,轻轻的套弄着我的鸡巴。
我一抱揽住小丽,胡乱的吻着她的眼鼻腮唇,手从她风衣的下摆伸进去,摸到她的阴部,她里面穿了件紧身的羊毛裤袜,厚厚的,完全感觉不到她的肉体,我于是手继续往上,伸进她风衣下薄薄的毛衣里,感觉触手之处一片温润光滑,我终于又摸到了她的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