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秉渊身份表露,也就不能像之前那样不要脸的往沉星回怀里挤。他拉着沉星回的手温柔的摩挲着青色血管的脉络,语调温柔的一塌糊涂:“少喝点。”
“没喝多少”沉星回眼尾扫过桌上的醒酒器,对齐总道:“管得严,喝几杯都要念我。”无论人后闹的多难堪,人前的脸面总是要有的。
齐总看着沉星回口中说笑,眼里却没有半分动容的模样,就知道她和秦秉渊是什么情况了。以权压人这种事无论是江北还是霖城,都无法避免。江北越不过秦秉渊,就如在霖城越不过江云庭。怪不得她会舍近求远,向她求助。
“沉总好福气”她笑着看沉星回。
沉星回亦笑了。
不等她开口,秦秉渊就道:“是我好福气。”
景屿白闻言,嘴角的不满几乎压不住。要不是秦秉渊用景屿舟镇着他,他敢当场开嘲讽。
沉星回横了他一眼,景屿白讪讪的偏过头。
秦秉渊藏在桌下的手顺着沉星回小臂上滑来到腰间,有一下没一下的帮她揉腰:“星回不愿我插手庆和的事,麻烦齐总了。”
“秦先生客气。”齐总看秦秉渊态度就知道这次过桥会非常顺利。沉星回不让他插手庆和的事,不代表他就会听之任之,秦先生可不是个会听别人话的人。
沉星回偏头看秦秉渊:“庆和不过是条蚂蚁腿,不值得秦先生费神。”她话说的客气,却是表明了不想让秦秉渊掺和庆和的事。
秦秉渊满眼都是沉星回,在人前也不遮掩:“庆和不值得,你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