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屿白,景家二少爷,在江北谁都得给叁分薄面的人物,此刻像个小奶狗似的被人抓着后背拎了起来。
“秦秉渊,你放开我!”他挣扎着想解脱,奈何十多厘米的身高差以及体型差,让他只能嘴上强硬,身体却不由自主的随着秦秉渊的动作而行动。
秦秉渊十分不客气的把他往旁边一摔,挨着沉星回坐下:“闭嘴,或者我给屿舟打电话。”
提起景屿舟,景屿白立刻蔫了。他愤愤的往旁边一座,眼睛在沉星回和秦秉渊之间扫过,紧抿住嘴翻了个白眼。
齐总眼神微变,表情却是如常。她隔着餐桌举起酒杯,客气道:“久闻秦先生大名,没想到今日在此得遇,真是叁生有幸。”
她认得坐在对面的是沉星回的新宠,只不过没想到这人是秦秉渊。
秦秉渊像第一次见齐总似的,道:“幸会。”
齐总撂下酒杯给了沉星回个眼神,示意,你和秦先生真会玩,却看到沉星回眼中闪过一丝异样。
不是见到情人时的欢喜,更不是旧友重逢时的开心,而是隐忍的、不能用言语表述只得深深压抑的...屈辱。
“沉总”她适时的叫住沉星回。
只是一瞬,沉星回又变成了她熟悉的模样。她热络的招呼她:“齐总,瞧我都忘记介绍了。”
说着她与秦秉渊拉开些距离:“秦先生,还有这位视讯传媒的景家二少爷景屿白。”
景屿白听沉星回介绍他,忙收了纨绔的模样,一本正经的坐直跟齐总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