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觉得外卖不够新鲜,秦秉渊把云兴楼的师傅叫到家里做了早餐。
沉星回胃不舒服,猫儿似的吃了点,饭量小的让秦秉渊直皱眉。
他撂下筷子喂她。
她勉强塞了几口,便再也不肯吃。
秦秉渊看着她,无奈叹气。两人头回吃饭的时候,她还肯纡尊降贵的敷衍敷衍,后来便越发的不给面子,如今更是,不合胃口话都不说,嘟着个小嘴儿让他猜。
“小祖宗,你到底想吃什么?”秦秉渊握着她瘦弱的手腕摩挲。
沉星回:“芝麻饼。”
秦秉渊连忙吩咐叫厨房现做。
沉星回摇头:“我想吃滨海老城区旧街口西北角那家的芝麻饼。”
秦秉渊:“我叫人去买。”
沉星回还是摇头:“我要吃刚出锅、脆的。”
于是两个小时后,秦秉渊的私人座驾载着一口油迹斑斑的大电饼铛以及无数面团,从滨海起飞,没到中午,沉星回就吃上了刚出锅的、酥脆酥脆的芝麻饼。
做饼的师傅看着脚下纯手工编织的羊毛地毯,有点甩不开膀子。
沉星回坐在电饼铛旁的小凳子上,吃的津津有味。
她吃好了,捧着热牛奶问师傅:“生意还好吗?”
师傅看着眼前财大气粗的客人,谨慎的回答:“还成,能养家糊口。”
沉星回笑笑,说:“二十年了,杨叔的手艺还是那么好,跟我记忆中的味道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