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秉渊的私人座驾,从崇海飞到江北同样需要两个多小时。
她没有回锦悦湾,秦秉渊把她带回了和园。
占据整个二层的主卧室,视野极好。秦秉渊洗完澡出来,看到窗边掉落的药盒,自身后抱住她。
“以后我会注意”他轻声说。
沉星回不知如何回答,索性沉默。
他把她抱到宽大的沙发上,剥开衣裙,露出红肿的花谷。
柔软的药棉浸透药液,轻轻擦拭。
沉星回攥着他的衣角,无意识发抖。
他低头吻她额角,温柔安抚,然而并没有起到任何的舒缓。当沾满药膏的指腹抵上去时,她还是哭了。
眼泪从眼角滑落,没有任何声音。她盯着头顶的灯,从来都是含着三分笑意的眸子里,尽是漠然。
丝丝缕缕的鲜红刺的秦秉渊心口一阵阵抽痛,他只觉得自己是疯了,才会在她的初夜这么不知轻重。
“不会了,再也不会了”他心疼的抱住她:“宝宝,别怕。”
沉星回牙齿都在打颤,她动了动嘴唇,想说些什么,最后却只溢出声破碎的、隐忍的呜咽。
三五分钟的时间,像是半个世纪那么长。
她觉着自己又被拉出来凌迟了一回,哪哪都疼,捂都捂不住。
秦秉渊也出了一身的冷汗,手上全是混着血丝的药膏。他去洗手间快速的清理掉,回来的时候沉星回已经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
他把她抱回床上盖好,坐在一旁陪着。
她睡的并不踏实,时不时的皱眉,偶尔还会睁开眼睛看看,目光扫到他时,冷的叫人心惊。
他调低平板亮度,给助理发消息。
那边问他方不方便通电话时,他看了眼睡着的沉星回,回答:“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