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九龄瞳孔骤然收缩，他发现自己破不了这一招。那柄剑如游鱼一般，除非他能用刀织出来一张网。
拿出钥匙开锁，轻轻打开箱子，拿出里面的东西。
顾长生道：“我更喜欢你答应下来，然后问我什么事。”
也不知道为什么许多人喜欢在山上、平地上挖洞，也许是因为深入地下，见不到光，老天爷看不见？
“那再加上这个呢？”顾长生问道。
顾长生道：“不然还有哪个？”
做坏事被抓住的无不是蠢笨如猪，从十九岁开始，他就一直计划做一件天衣无缝的罪案出来。
顾长生整整衣服，恢复了清清爽爽的利落样子，出去带上门，到了楼下街道。
金九龄脸色有些奇怪地看着这个女子，一边思索究竟是在哪里见过，一边道：“阁下是谁？”
雨下了两天才停，这两天顾长生就待在客房里，披散的头发没扎起来，赤着脚走来走去，如同一个宅女。
出门前那女子脸一直在脑海里闪过，明明没有见过，却莫名有一种他应该在哪里看到过的错觉。
满楼所在的小楼里，这个瞎子在静静地听雨声。
箱子不小。
这里不仅有陆小凤的身份和人脉关系，满楼、柳余恨……
也在脑中帮一些贼人弥补计划的漏洞——在他看来，那些人都太蠢了。
锵！
一道银光闪过，金九龄感受到了刺骨的寒意。
西四牌楼。
金九龄停下思绪，望向前方。
放缓脚步。
那是死亡的味道。
就像江玉燕喜欢的那副样子，懒懒散散的。
这两天她却一点也不懒。
顾长生想了想道：“江湖上的高手，在六扇门应该都有底？”
剑如流光一般，第二剑没有丝毫迟滞地袭来。
顾长生道：“血罗刹，这个人的资料，我全都要。”
在一处地室里。
“我不介意杀你。”
雨水沾湿了他的鞋边。
六扇门就在这条街的背面。和前面的人来人往不同，这里稍显冷清，只有寥寥一些行人和店铺。
六扇门为朝廷势力，又有追捕恶徒的职责，情报是重中之重。
金九龄略微奇怪，要说打听一个人，他们六扇门只是稍有优势而已，并不值当如此，除非那个人……
速度不是很快，却给人一种难以抵挡的感觉。
走到很后面，在铁架子上的铁箱里，金九龄皱眉拍打一下灰尘，将沉重的箱子拿出来。
若世界上没有‘下雨’这回事，每日里全是晴天，岂不是过于单调了？
京城风雨下，天空显得有些阴暗。
金九龄忽然不敢赌。
-
六扇门放置资料的地方很严密。
金九龄听见这个名字愣了愣，旋即神色微变，“那个血罗刹？”
金九龄出门的时候，就看见了那个黑衣女子，目光相触，他转过脸，离开街道了。
摊位上的人也不见了踪影。
剑锋已触及咽喉。
她虽是笑着的，眼神却冰冷。
“这么说就是不答应了？”
它还有个名字，叫菜市口。
也记起来曾在哪里见过。
淡黄色的绢布上，是他白日里才见过的那个人。
而这起码是六七十年前的东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