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尖不停地袭击着那颗小肉豆,舔得又湿又硬,她下面的小嘴喷出水,呛进了他喉咙里。
她塌着腰,舒服了下面便一颤一颤的。
“做得好,今天就不饿你了。”她拍拍他的脸。
她腿有点麻,站起来的时候脚下打了个踉跄。
“小心。”他急于去接住她,却被脚上的铁链绊住。
沉龄春往后跌在了他身上。
瞥见他耳廓上的那抹红,亲了亲他,“小锦儿不舍得我走吗?”
他没有回答她,耳廓上的颜色却深了深。
她从他身上起来,“那我走了。”
他视线追随着她离开的背影,眼神幽深而复杂。
他被囚禁的第十六日,听见外面传来一阵刀剑相击声。
江扶锦捂住胸口,右眼皮直跳,心里莫名有股不安感涌上来。
一群身穿铁甲的士兵突然闯了进来。
“小侯爷,属下等救驾来迟。”
他瞳孔紧缩,见沉龄春脖子上架着一把剑,慌忙起身,牵动了脚下的铁链,发出哐当的声响。
“放开她!”
“小……小侯爷?”为首的官兵面面相觑,有些不知所措。
“放开她,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遵命。”
沉龄春脖子上的剑被移开,她眼中起了雾,向他告状:“小锦儿,他们欺负我。”
他看着她脖颈上一道血痕,柔声道:“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她泪眼朦脓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
镇国侯府
江扶锦小心翼翼替她上完药,又往她脖颈上缠了一圈白布。
“我不舒服。”她用手摸了摸伤口。
“先别碰,过些时日便好了。”他握住了她的手。
他身上全是伤口,有的结了痂,有的还在冒血。
她看了一眼,问他:“你不怪我吗?”
他将她抱在怀里,“不怪。”
“等你养好伤,我们择一个良辰吉日便完婚。”
她惊讶道:“那么快,你爹娘会答应吗?”
他吻了吻她的发顶。
“此事你不必担心,何况你我早已行敦伦之事,卿卿难道想抵赖不成?”
“那我同沉周疏说一声。”
提起沉周疏,他眼神暗了暗。
“你们毕竟是兄妹,还是保持些距离的好,往事……就不要再提了。”
她撇撇嘴,“我对他又没感觉。”
“是我醋了,卿卿莫气。”他笑着道。
……
沉龄春和江扶锦大婚前,沉周疏卧在榻上,将自己灌得烂醉,他一夜之间消瘦了许多,再不复往日意气风发的模样。
他滚下榻,茫然地摸着地,嘴里仍不停地念道:“小妹……小妹……”
沉龄春大婚时,十里红妆。
他牵着她的手,忽然觉得抽筋剥皮之痛不过如此,脚下如火烧,如针刺,步步难行。
他看着她凤冠霞帔,坐上迎亲的轿子。
她突然从轿子里探出头,对着他道:“沉周疏,你头发白了好多。”
他抹了抹脸上干涸的泪痕,嘴角扯起一抹笑。
“你怎么不说话?”
他笑着看她,眼眶中涌出了泪,又对她摇了摇头。
“那我也不和你说了。”
在她拉上帘子后,他捂住嘴,忽然呕出大口鲜血。
“起轿!”
唢呐声起。
“……”
沉周疏最终死在了沉龄春大婚当晚。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