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囚禁的第一天,江扶锦滴水未进,但好在软骨散的药效过去,也恢复了些气力,这才慢慢回忆起自己昏迷前发生的事。
他那时意识虽不清明,但沉周疏的声音他还是辨得清,如今想来他会被囚禁在此处,也与沉周疏脱不了干系。
他倚着墙,想起身,但因长时间未站立,双腿发麻,直直地跪在了地上,脚上拴着的铁链发出清脆的响声,铁链上连接着一个重达百斤的铁球,使得他寸步难行。
他听见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朝着自己逼近,有人来了。
人影逐渐清晰,他看着来人,目光中带着寒意,念出了那人的名字:“沉周疏。”
沉周疏衣冠楚楚,手中拿着一壶酒,向他拱手道:“小侯爷,多有得罪,还请见谅。”
他仿佛被羞辱一般,用身上的烂布条遮住了身体。
“你还真敢说。”他压抑着怒气,恨不得以头抢地。
“小妹性格是有些顽劣,得罪了小侯爷,但她年纪尚小……”
“她又何止是顽劣,你莫非是不知道她对我做了什么!”
“枉我之前对你以礼相待,哪曾想是与一头套了人皮的牲畜苟合,怕是连惊世骇俗这四字都不足以形容你沉周疏了。”
他脸上并无恼色,缓缓勾起一个弧度,“牲畜,又如何?”
“做人要遵循人伦五常,还是做牲畜自在。”
他席地而坐,拔起酒塞,“若是可以,我倒想代替小侯爷,躺在她身下。”
听他这一说,江扶锦又想起她强行破他身子的事,当时他脑中不是没有过咬舌自尽的念头。
“不知羞耻。”
沉周疏仰头给自己灌了一口酒,没接他的话,晃了晃手里的酒,“来一口?”
他偏过头,冷漠道:“放我出去。”
“可惜了,我本来还想着能与侯爷对酌。”沉周疏叹了口气。
“沉周疏,你以为你们兄妹二人能囚禁我到何时?你若现在放了我还有回旋的余地,到时候兵刃相见,场面就不好看了。”
“我知。”
沉周疏面露苦涩,“如若我那日不曾与侯爷出现在听竹楼,她兴许就不会对侯爷有意。”
“可既然是她想要的,我便会满足她,她在我面前哭得眼睛通红……我如何能不心软?”他低下头。
沉周疏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拿着酒壶走到江扶锦跟前,从地上捡起了那一方已经沾了泥的手帕,上面正是他绣的一对鸳鸯。
他扯起嘴角苦笑了一下,将手帕上的泥擦净后仔细迭好,收入怀中。
江扶锦看着他将酒壶放在自己腿边,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
“小锦儿。”空荡的窟室内响起一道银铃般的声音。
她端来些吃食,放到江扶锦面前。
江扶锦挪了挪身子,方便挡住酒壶的碎片,他想借这些碎片来割破绑在他手上的草绳,手心已经被碎片锋利的边缘划破了几道口子。
“小锦儿,我喂你吃吧。”她身体往前。
他握紧了手里的碎片,面上仍保持平静,只是稍有不自在地避开了她的注视,“嗯……”
“我还以为你不会答应呢。”她瞥了眼地上的水迹,闻到了一股酒味。
有人来过。
“我想活。”
她抚上他的脸颊,“我当然不会让你死了。”
“我当然……不会。”她忽然捏住他的下颚,拿起筷子,捅进了他的喉管。
他痛苦地皱起了眉头,眼中被逼出了泪光,“不……”
她把筷子拿了出来,扔在地上,又绕到他身后,见他手心已经鲜血淋漓。
“给我。”她强硬地掰开他的手。
他松了手。
她看着那块沾满鲜血的酒壶碎片,歪了歪头,“你想逃?沉周疏来见过你吧。”
“你真蠢。”她笑出了声,“你脚下的铁链是他帮忙加的,你不会真以为他想放你走吧?”
他抿着唇不语,脸色煞白。
她拾起地上的碎片,猛地掐住了他的脖子。
“不许走。”
“不许走。”
“不许走……”
她每说一次,便在他身上划开一道不深不浅的口子,霎时鲜血涌出,如红线般在他白皙的肌肤上交织。
“疯……子。”他声音颤抖地说道。
她瞪大了眼睛,漆黑的瞳仁里酝酿着一丝疯狂,“全都是沉周疏的错,是他把自己的亲妹妹变成了疯子。”
她说罢,封住了他的唇。
……
她对江扶锦如宠物一般,高兴时便会来看看他,不高兴了便会拿他出气,一鞭子抽在他身上。
她骑在他脸上,用阴唇蹭着他高挺的鼻梁,留下一片湿滑的痕迹,她莹白的手指放在阴户上,向两边撑开,扭着腰,将那颗肉豆塞进他唇里。
她哑着嗓子催促他:“小锦儿,你快舔呀。”
“嗯哈……慢……慢点舔。”她腰软了下来,坐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