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别过头。
沉龄春不再同他客气,将药丸塞进他的嘴里,手指几乎插到他的喉管。
她抽出来,手指上沾满他的涎水。
他一阵干呕,想将药丸吐出来,精致的面庞渐渐染上红晕,身体升起了难以言喻的燥热。
“你……给我吃了什么?”他虚弱地望向她。
“当然是春药咯。”
“你现在身体很难受吧?”
江扶锦阖上眼睛,上半身靠在墙上,手用力地掐着自己的大腿,下唇被他咬出了血,苍白的唇瓣上多了一抹艳色。
他喉结滚了滚,声音艰难道:“你放过我,我可以既往不咎,从此保你一生荣华富贵。”
她眼中含笑地看着他,“江扶锦,我只要你。”
她拿起桌上的匕首,划破了他的衣袍。
从外袍,到亵衣,最后到他的亵裤,一件件地从他身上剥离。
他腿间的阴茎竟也是格外粉嫩,颜色近乎白玉,透着浅浅的粉,柱身青筋环绕,不像普通男子的阳物那边丑陋,倒像根绝妙的玉势。
沉周疏的阳物是赤红的,又粗又长,形状有些恐怖,他的阳物却是偏白,大小虽不输沉周疏,但要秀气许多。
她在心底默默评价了一番。
“你杀了我。”他何曾受过这些屈辱。
她用手指堵住他流水的马眼,又捏了捏他粉粉嫩嫩的囊袋,“杀了你?可是我不喜欢奸尸。”
“嗯哼!”他如今已是一副淫荡之躯,尽管内心十分抗拒,身体却因为她的触碰感到愉悦。
他仿佛置身于热油之中,脖颈上青筋暴起,光洁的下巴挂着一滴汗珠,身下更是胀痛不堪。
她褪下自己身上的衣物,挺着双乳,送到他唇边。
“江扶锦,你替我吸吸好不好?”
他一言不发地抿着唇。
她托住自己的乳,就往他唇上蹭,乳尖从他的唇缝蹭了进去。
“你好好舔,要是敢咬疼我,我就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威胁道。
那团香软紧压在他脸上,他有些憋闷,然而意识已然被折磨不清,舌尖抵住她的乳尖,想往外推,却被她按住头,半只乳都要塞进他嘴里了。
她仰起雪白的脖颈,湿润的花瓣在他结实的大腿上蹭来蹭去,“嗯嗯……好舒服呀。”
她那未修剪的指甲在他的后背挠出一道道红痕,她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在他身上泄了出来。
透明的爱液混着白浊流至大腿根,沉龄春从他身上起来,转头望向那道站在入口处的身影。
“嗯……沉周疏你怎么来了?”
沉周疏大步流星地朝她走来,胸口压制着滔天的怒火,声音颤抖:“沉龄春,你……好,好得很。”
他捡起被她扔在地上的衣物,裹住她不着寸缕的身子,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她搂住他的脖子,头靠在他肩上,“沉周疏,我有点累了,你来的正好。”
“呵”他发出一声冷笑。
他把她放在床上,找来了一块干净的方帕,替她清理江扶锦在里面留下的痕迹。
他只觉胸口处一阵剧烈的疼痛,一股浓郁的铁锈味涌上喉间,他嘴里包着一团血,又硬生生地给咽了下去。
“我顾及你年龄尚小,不敢跨越雷池半步,你却和他……”
“你轻点,疼。”她嘟囔道。
他被她气得身体发抖,眼眶通红,手上动作却温柔起来。
“都肿了,能不疼吗?”声音从他的唇齿间溢出。
“不知节制。”他声音发冷。
“你帮我舔舔。”
见他不说话,她拽住他的衣袖,撒娇道:“沉周疏,你帮我舔舔嘛。”
他死死地盯着她,“舔哪里?”
“舔我的小穴。”
他猛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声音克制而嘶哑,“从哪学来的淫词艳语。”
“话本里都这么说的呀。”她无辜道。
他冷哼一声,将唇覆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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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哥哥这样,最后还不是得帮我女囚禁小侯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