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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场作戏(作者:池总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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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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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晋抽出湿透的手指,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只除了上衣,那黑色的裤子拉了链,一根硕大的物件就挺了出来。周君瞧了眼那物件哭得更惨了,要说之前还有几分装模作样,这回是真的怕了。也不知是不是被他哭消了气,雍晋倒也不像之前活阎王的模样了。

甚至好心让周君吸了口鼻烟,趁着周君还在烟瘾的晕头转向时,顶着他的穴一举攻进了周少爷的身体里。周君本还有几分恍惚,这下都给疼醒了,他蹬蹬腿,却什么话也不说了,只白着一张脸,眼看着像快晕过去一般,疼惨了。

周君小口喘着气,这种熟悉的疼痛把一些藏得很深的回忆从脑海里揪了出来。那是很破碎的画面,和那些春梦交叠在一起。这下还有什么想不明白,就是雍晋这混账玩意早在先前就睡过他一回。只是他什么都给忘了,这下又被操了,才想起来。

雍晋隐忍地覆在他身上,没有动,好半天才沉沉一叹:“太紧了。”周君咬牙,他偷眼往下看,两个人交接的地方隐在暗处,雍晋连裤子都没脱,就进来了。耻骨压着他的臀肉,很重很沉,那东西在他肚子里像团火,时刻不安分地烧着。

想到这里,周君一口叼住雍晋离自己最近的肩膀肉,咬得嘴里都是血才松开:“你他娘,润滑那几下就进来,你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雍晋听他这话,微蹙双眉,却也没说什么,只伸手往他们纠缠在一块的下体摸了把,一手滑腻,却不见红。

周君发现自己没受伤,有些不可置信,那么疼,他险些以为自己被插坏了。雍晋那东西太大了,龟头稍微上翘,插进来的时候一路刮着穴肉,那滋味又难耐又腿软。那些滑腻腻的液体,说不清是面霜溶了还是他体内生出的,不管是哪个,都让周君不想去看。

他想缓缓,说不定雍晋会和梦里的一样,见他太难受了,就抽出去。想到这里,周少爷又开始掉眼泪,可惜演得干巴巴的,好在之前哭过一回,眼皮红红,眼框里还是湿的。可雍晋却没放过他,手上用力将旗袍彻底撕开,丝袜吊带袜通通从他身上扯开了。

动作间牵扯到交合处,周君清晰地感受到身体里的东西,在里面的每一分动静。他立刻抱着肚子,恨不得蜷起来将雍晋那话儿挤出去。然而没有用,那东西插得他牢牢的,出去一些就被人用劲顶进来些。跟跳舞似的,进进退退,弄出好些黏糊的动静。

周君一身汗地,像松了劲一般,软软地卧回了枕头上。他被人剥光了,同块白玉一样,陷在深色的床褥里,头发散乱着,那双灰眸子又起了层雾。雍晋抓着他的腿慢慢的亲,下边缓缓地动。他亲在他伤口处,沿着边缘留下温度。

床摇摇晃晃,床身很重,却禁不住力道,晃着晃着边上的床帐就震落了。薄薄的一层纱,遮不住什么,包括男人起伏的背脊,那寸寸用劲的肌肉,块块隆起分明。汗陷进里头,又被下一次用力挥了出来。结实大腿下是白乎的臀,少爷生活娇养出来的白,如今无力地被人压在下头,连绵不断地操弄着。也不是没试过挣开,却抵不过当兵的力道。

那粗壮的东西一下下没入,贲张的欲望和承受它的软地,捣得快了,不止下面的穴全是水乎乎的,主人还要闹脾气,又咬又抓,还紧闭着嘴,只闷声哼哼,不承认自己也爽了。可紧紧搂住的手臂,通红的脸颊与耳垂,忍不住张合呻吟的嘴,无一不透露着欢愉。

周君痛后尝到甜头,心里却还是别扭着,想着自己如今被人走了后门,今后哪还有颜面去抚慰那些娇花。雍晋将脸埋在他左胸,那惯来会激怒他的嘴嘬着他一边乳头,润得那乳头大了几分,像被雨打一样,凉丝丝的。被那人的鼻息一吹,从里头钻出一丝痒,痒得胯间欲火更盛。

察觉到周君晃神,雍晋不满地去亲他的嘴,舌头胡乱地搅得在他口腔里,下面更是来了劲一般猛插一通,颠得周君浑身都在颤,腿根卡在雍晋的腰上夹紧了,后头又湿又响,全是撞出来的汁水。

第27章

好不容易推开那令他窒息的亲吻,唇舌磨出湿粘的分离声。雍晋用手捻开贴他的眼皮上的一缕发,忽地在他睫毛上亲了一下。底下的劲倒没那么大了,技巧十足地在他身子里搅着,囊袋顶在那被撞得红透的穴外,不紧不慢的磨。

那丛黝黑的毛发抵着磨着那处皮肉,细碎的痒。被雍晋吻过的眼皮子垂了下来,掩住里头迷离的神色。周君用手背遮住自己的眼,他身体在恬不知耻地享受着。他一贯是这样的,对性爱所带来的愉悦贪婪成性。那贪欲像怎么吃也吃不够的糖,可雍晋不是糖。

他是辣喉的酒,灌进喉里,流进胃里,全是烧心的辣,把人的泪和汗全逼出来,后劲十足。雍晋压着他,掰下他的手要去亲他的嘴。周君拧开脑袋,却被雍晋不满地掐着下巴转回来。雍晋的视线仔仔细细地在他脸上扫着,问道:“你的反应比那次好。”

周君猛地睁开眼,他确实是想起他和雍晋的那一次了。却也只是画面,前因后果皆不明白。不明白他什么时候跟雍晋厮混到了床上,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是怎么被插的,也不知道最后是怎么结束的。雍晋将他拉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腰胯上。那根阳具牢牢将周君插着,又是极快地一阵颠弄。

他在浑身的震颤与快感里,挣扎道:“那……那次是、是什么时候……啊混蛋。”雍晋皱眉,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竟然抱着他的臀,膝行几步,将他压在床头。大力抽出,用力顶入。周君拧着身体,曲起腿抵抗。一声不要卡在喉道,好半天才可怜地吐出下半截音。

雍晋强势地压着他,双手掰着他的大腿根,腰身牢牢压制在他双腿间,至下而上地耸动着。他同被叼住的猎物一般,被分着双腿,被弄得狠了,还要伸手抱住追捕者的颈项,咬着那人的耳垂,又气又急地让人轻些。

悬空的臀被撞了几下,贴在床头红木上,臀肉黏出两团湿润的印。待欲根抽出,双臀前凑,印子便随着体温的离开,缓缓消下。直到再一次贴上、离开,没完没了。同那磨人的性事,体内的寸寸碾压的兽一般,不知何时才能结束。

周君身体已经被操熟了操软了,像颗即将烂掉的果。他浑身上下无一不是潮红遍布,他被翻了过去,覆在床头,屁股高翘,肩膀下压。一只手臂被从后方牢牢抓着,大腿内侧有液体缓慢地滑落,湿了膝盖。被再一次插进来时,周君短促地叫了一声。

像小动物,又像被欺负狠了的小孩。雍晋暗沉沉的眼,盯着周君的腰身如是想。上头有好几个指印,那抓揉的痕迹不止是腰上有,屁股、胸口,连脖子和脸颊都有几枚。他将自己送了进去,却还没动。但身子底下的人,好像误会了他的意思,以为结束的号角已然吹响。

于是周少爷缓缓地动,膝盖颤抖地朝前挪着。身体里那物件一点点抽出的感觉很磨人,他的汗又滴下来了,在被单上洇出椭圆的印。他抓着枕头,想着就快结束了。怎知逃到一半,又被狠狠捉了回去,臀部撞在胯上很响,响得周君不禁哽咽一声,很没骨气地,又想哭了。

周君浑身汗淋淋的,背脊中间那股凹陷因为腰身的扭动,曲线性感。床头光落在他背上,半明半暗,衬着那小腰窝,里头还盛着几颗莹莹的汗珠。雍晋重重顶入后,又缓下攻势。他单手钳制着周君的一只手臂,另手拨开周君的发,看着暖光下的侧脸。周君那红透的耳垂从乱发里露出,雍晋俯下身,叼住那粉乎乎的耳朵肉。

他听见周君小声哼着,是吃疼了,不高兴地用鼻子哼哼两声。周君很快就喘不上来了,他张开嘴叫了几声,又隐忍地抿住唇。可实在是太难耐了,后面又开始重重地弄着他,雍晋松开他的手,全心握住他的腰身操弄着。

手刚得了自由,周君便交叠双臂,把脸深深埋了进去。喘息再也忍不住了,不多时被狠狠弄了一下,就叫一声,被双臂牢牢兜着,淹没在臂下的被褥里。可还是听得见,就像那性器抽出时,裹在茎身上的丝丝水光,都是挡不住的。

臀是从腰胯处隆起的线条,嵌入其中的物件来回挤压着臀的弧度,时圆时平。被顶得狠了,还要夹着那物件抖两下,抖出些许粘稠的液体,拉出长长的丝,在激烈的碰撞里,始终没有断。直到更多的液体顺着丝线落下,全都溅到床单上。

周君被拉了起来,前身逃离般弓起,臀和脸却紧紧贴着身后的男人。大腿下叠着另一双结实的腿,他背坐在雍晋身上,腿根拉伸着打开,臀后的耸动始终未停下,不断地在他体内放肆着。雍晋的手粗暴里摸索着他的胸膛,乳头早就被弄肿了,滚动在男人粗糙的掌心里,越发疼。

雍晋将他从里到外都尝遍了,很是偏执地喜欢吻他。雍晋的舌头同本人一般强势,搅得周君头昏脑胀,几声近乎啜泣般的呻吟,都在那紧合的双唇里滚出。雍晋双臂紧紧扣住了他的肩,下边插得更猛烈了。

体内情潮汹涌,一波叠着一波,即将攀上高峰。高频率撞击着敏感处的性事,让周君几乎没怎么被碰过的性器肿涨得发痛。那物件在身前甩动着,红润的前端不断地有水涌出来。他们底下的床单几乎没地好了,胡乱地被搅成一团,皱痕水渍斑斑驳驳。

高潮来得很突然,就这么被送到高峰时,后面的撞击还没有停下。穴道的每一寸地方都在抽搐,生理性地夹紧着,几乎要将雍晋挤了出去。周君下意识夹紧双腿,可他合不拢腿,膝盖被雍晋的膝头卡住了,体内强势的进攻还未停下,很是用力挤进他高潮迭起的穴道里,狠戾地撞击着。

周君已经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了,他完全是本能地抓着床单挣扎着,哭腔连连。那点挣扎被更无情地镇压住了,雍晋紧紧搂着他,将他压回床上,他的一双腿大张,被人从后方压住,插得更狠。前有床,后有人,他被夹击在中间,无处可逃。

体内还未停歇的快感又被再次撩起,周君扯着床单,狼狈地哭叫着,叫到后头连哭带喘,在雍晋再次撞进来,抵得极深射入时,他仰起下巴,下边也一起断断续续流出不少精液。等那激烈的情潮一点点消下,他重重地趴回床上。下意识地,他收紧的臀,夹了夹体内插着的那根热乎坚硬的玩意儿。

第28章

周君的小动作换来的是雍晋掰开他的腿,一点点抽身而出。没了塞在里头的性器,射在穴里的精液就汩汩涌出,没一会就湿了一片。雍晋将身上汗湿的裤子也脱了下去,光着身体在裤袋里拿烟盒。周君感受到身体的不适,哑着声音道:“你竟然还射在里面。”

因为声音实在太过沙哑,还有情事后的余韵,语气也不够重,听起来不像埋怨,有点不自知的勾人。雍晋含着烟回头看他,眼神落到他双腿间:“怕怀上?”周君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一轮脏话到了嘴边又生生咽了下去。他坐起身,抬手夺下雍晋嘴里的烟,自己叼上这根事后烟。

还故意去将雍晋那件白色上衣捡起,将股间不断流出的精液擦去:“雍少将如果能让我怀上,射进来多少次都无所谓。可惜了,您的精血太宝贵,还是不要浪费在我身上比较好。”说着那沾着“宝贵”精血的衣物被周君随手丢掷一边,他扶着有些发疼的腰,准备去浴室冲个澡。

他的态度很糟糕,可谁也不能要求一个刚被强迫完的受害者笑脸相迎。一屋子情欲的味道还未散去,床上的枕头床单全移了位,露出下头米色床垫。满是罪证的床单垂了一半,叠在破了洞的丝袜和皱成一团的旗袍上。

那盒面霜倒扣在雍晋的脚边,半罐乳白膏脂化在地毯的花纹边。他抽过一方帕子,慢条斯理地清理下身。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忽地他浅浅一笑,神色柔软暧昧。可惜他这笑,身在浴室的周君是看不见了。也许看不见也好,要是看见了,周少爷省不得又要气上几分。

公寓一直装着热水管子,但也不知道是哪个步骤出了错。刚开始出来的水总是锈黄色的,还有股腥味。因此哪怕可以出热水,平日里周君都是拿钱让挑夫送热水上来,灌进浴缸里。可今天却没这个条件了,不说卧室里还有一未穿衣的裸男,他自个身上到处都是痕迹,没那个脸让外人进这个屋。

明眼人一看就可知这屋里头的两个男人做了什么事,是见不得人的事。虽然见不得人,开始的时候不太美好,完事后身子也不太爽快。但过程实在是太舒服了,很是昏了神志,怕是雍晋当时要他做什么都可以,当真应了那句牡丹花下死。

等水管里出来的水清澈起来,周君也顾不上泡澡了。他直接淋浴在水下,慢吞吞地冲洗着股间粘液。浴室门被拧开时,周君还在头上搓着泡。眼睛边上落了点,根本没法睁开,只听到那锁头被打开,关上。

背后多了一个人的存在感,让浴室都显得拥挤起来。浴室的灯仍旧是暧昧的黄,整间屋子热气腾腾,雾像层摸不着的纱拥住了周君的背脊。连同对方身上的咬痕掐痕,都显得没那么清晰。

雍晋从后方拢住他时,周君只来得及将脸上的泡沫冲洗干净。他当然知道雍晋进来干什么,如果有条件他也是不介意再来一次。只是他今天怎么着也算是第一次,对他来说记忆清晰的第一次。再加上好不容易才将里面的精液洗干净了,又一次内射的话,他的一番功夫岂不全都白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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