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什么赌?”
“如果你三天能学会,我可以答应你任意一个要求。反之,如果你三天内没学会,你要答应我任意一个要求。如何?”
许心璃沉吟两秒,爽快答应,这套剑法流畅,虽然与舞蹈不同,但以她多年的学舞经验,应该再来几次就差不多可以记住了,哪里需要三天,蒋正言一看就在放水。
如果她赢了,要叫这家伙一个月不准碰自己!许心璃愤愤想到,她被他夜夜弄的实在受不了。
爽快应下后,感觉到握在自己腰间的手臂紧了紧,身后人的胸膛完全贴到她后背,再无一丝缝隙。
某种不好的灵感还没来得及涌现,就被手中长剑挥散。
她的手臂贴着他的,臂上肌肉韧性十足的质感透过春衫传递到大脑,他带着自己的手与剑,继续方才的剑法。
但是这一次舞剑许心璃觉得与之前不同,力度明显强了许多,方才明明是松松划过胸前的手臂此刻收紧,压住她鼓鼓的胸脯。
速度放缓,寸寸碾过,她能明显感觉到胸前两点红豆变硬、挺立起来,于是胸乳受到压迫之余还多了丝丝疼痛。
原本固定在她腰间的手臂,此刻却随着身体的律动,时而在腰际摩挲,时而却又下移,危险的贴在她腿根旁,指腹似乎已经陷入皮肉。
『需要这么用力么?』许心璃有些疑惑,被这力道箍得有些施展不开。
突兀的,有什么粗粗硬硬的东西卡在了自己股缝里,春日里天气渐暖,她只着了亵裤与下裳,此刻单薄衣衫完全无法阻隔的热度源源不断顺着股缝直达私处。
无数个早晨被它抵着醒来,亦或是无数个夜晚含着它睡去,许心璃早已对它的形状熟得不能再熟,瞬间知晓这人又在想那事儿了。
身子扭动便想摆脱它,可箍在腰间的手臂令她无法大动作,每次细小幅度的扭动臀部,只能令那硬物在她私处戳来戳去,不得摆脱。
好容易一个侧身使它滑出股缝,下一秒又被它强行挤进来,越来越热的它死皮赖脸的黏着小妹妹,一秒钟也不愿意分离。
“好好练剑!你干什么呢!”许心璃又羞又气,大白天的,还在院子里,他也不知道收敛。
更可气的是他竟然还说:“你专心练你的剑,我专心练我的‘剑’。”说着还特意挺胯顶了顶下体,生怕她听不懂一般。
“你!啊!”
手上舞剑的速度骤然加快,许心璃身子被带得向前不稳,赶忙收心专注身体动作,却不防那人坏心。
那只握在腰间的手下滑来到她耻骨处,手掌覆住阴阜,手指却已隔着下衣触到她阴唇,为了稳住下身,他根本没有自己挺腰撞击,反而摁着她一下一下往自己阴茎上撞。
许心璃想不明白,怎么能有人一边手上行云流水般持剑挥舞,一边脑子还能分心做这种事?
身后男人的身躯与手臂构筑出一方无法逃脱的铜墙铁壁困住了她。
“我不练了!不练了!”许心璃羞愤之下也不想再练剑了,她是喜欢才练的,可不是为了让人欺负的!
“想好了哦,三天后如果没有学成,你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你想干什么!”终于明白他早就挖好坑等着自己跳的许心璃狠狠踩他一脚。
“嘶!娘子轻点。”蒋正言极为坦荡的受了这一脚,“娘子打赌输了的话,就不穿衣服,在这院里活动一天如何?”
“蒋正言你流氓!不要脸!”
即使成亲,许心璃骂人的话依旧只有那么几句,平日他夜里对她做的那些不要脸的事还能算闺中情趣,现在到了这别苑,没有长辈,只他们两个主子,他竟然敢这么放浪!
“我是流氓,我不要脸,那娘子可要加油,不然三天后不穿衣服在这里的人就是你了。”
蒋正言心情极好,他才不在乎娘子的气话,人伦之乐何耻之有?他要与娘子在这别苑彻底欢好一番。
想到三天后娘子赤身裸体,炽白天光下哪里也遮不住的模样......许心璃私处那根巨物热度又涨,青筋鼓动,已经按捺不住。
忽然察觉抵在自己阴唇处的手指在摸索什么,紧接着一个用力——好像有什么东西被他撕下来,但许心璃并没有听到衣物撕拉的声音。
可是那只手离开自己阴阜,捏着一块圆形布料垂在自己眼前。
那圆形边缘整齐,像用锋利的东西划过,绝不可能是撕的。
那布料触手光滑柔软,吸水又透气,贴身穿着再舒服不过,因为这就是她亵裤的料子。
“蒋正言!”
早在看见娘子的那一刻,心里就转过无数香艳画面的蒋正言,在替许心璃穿衣服的时候,悄悄用匕首在她亵裤裆部划了个圆洞,尺寸与他他阴茎大小差不多,正适合他插入。
他刻意留了力气,没全划破,只要不用力扯依旧能连在裤子上,只是碰上像刚才那样的力道,顿时成了碰石头的鸡蛋,不得完好。
此刻被撕下的圆布,就像方才那片剑尖的绿叶,悬在她眼前,又倏忽无所依托,打着旋儿的,从她眼前飘落,坠在她脚下土地。
那布轻飘飘的,落地毫无声息,却像某种无声的信号,宣告着早晨放纵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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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珠珠的婚后番外第一弹~
我真的想一章放完但是我刹不住车啊!!
一写就写超了qaq后面还在码......
不想卡肉所以肉都在下一章(划重点
我觉得...这会是个肥肥的番外: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