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秦郁搂着她,总是充满情欲挑逗,解清雨搂着她,总是当她孩童。
易昀君是生涩又深情的,连沈怜让他解裤带也是手忙脚乱,裤腰没解下来,反倒系死了。
沈怜隔着亵裤摸到他身下,那处硬挺挺往她手心戳。她揉捏片刻才惊奇到:“你怎么生的这么大。”
易昀君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作答,只是不住的喘大气。
沈怜费了几分力才拉下他的亵裤,指尖划过铃口便沾湿了。他还是少年人。沈怜揉捏几下,竟就受不得,喷了沈怜一手。
噗嗤,沈怜起身想去拿帕子擦手。易昀君忽然伸手从后背把她搂住了。
“我……我……你别嫌弃我……”
沈怜也不去拿帕子了,就着手边扯的衣裳,擦净了往地上扔。
她拉着易昀君的手往自己衣裳里伸。
“往胸口摸。”
易昀君摸着她滑腻的肌肤便想抽手,然而沈怜拉着他。
“别……你摸摸我……”
他摸着摸着便摸到了沈怜胸口两团嫩肉。沈怜平日里是个猴急的性子,易昀君摸得两下,她便躁得下身发痒,伸手往后去摸易昀君的物事。
那处半软的挂在腿间。
沈怜自己剥了衣裳,把人推倒了,扶着他那话儿往嘴里送。
易昀君惊得两腿乱踢,只是一时被她磕的疼了才乖巧下来。那话儿着实有些大,沈怜含得辛苦,唇边溢着涎液,湿淋淋的淌到下巴上。
她试了几次,总是不能含尽。
眼见那物又硬挺起来,沈怜便脱了罗裙,扶着那话儿往穴口凑。
那话儿委实是和易昀君不相称的大,沈怜不敢胡来,身下分明淌水淌得厉害,她也不敢贸然往上坐,磨蹭半天。
易昀君再如何少年心性,仍旧是个男子,那话既已经顶着穴口,他一旦反应过来,当即搂着沈怜往里冲撞。
内里骤然塞得满胀,沈怜闷哼一声搂紧他的颈项呻吟到:“你……你……怎么这么莽撞……”
起先二人正兴头上,冷不丁小榻撑不住咔嚓一声,两人就着一角滚到地上。
小榻竟塌了一角。
沈怜易昀君皆愣住了,两人搂作一团,屏气凝神听了好一会儿,门外依然安静无声。又听了片刻,沈怜才捂嘴吃吃的笑起来,翻身跨坐到易昀君身上,低头捧着他的脸亲吻缠绵。
易昀君长到这个年纪,哪里碰过这样的阵仗,这样的人。沈怜于他是裹了糖的小炮仗,舔了糖就得炸嘴巴。
“小榻塌了。”ЗЩ·PO1捌·ひS
“啊……”
“明天管事要问你的。”
易昀君埋头在她胸前,闷声说到:“我如今脑子满脑子都是……”
“枉读圣贤。”
沈怜被他古板的话说的又吃吃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