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不是昨天喝多了酒后乱性?
金娜娜她俩在呢,不能够吧?
她撑着身子坐起来,低头看清楚身下男人那熟睡的俊脸,脑子懵了一瞬间。
傻傻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
她瞬间倒吸一口凉气,她怎么这么牛逼,喝多了专门去抓的他?
也说不准是狗男人专门来抓自己的,容皎害怕地后退,不小心一pi股坐到尾巴上。
容皎:“?”
脑子里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个部位被压了,她迷茫地看了看自己的手脚,没有被压呀。
眼前又颤颤巍巍伸过来两根毛绒绒的东西,想起自己做的‘梦’,容皎头皮发麻,尾巴上的毛发都根根分明地炸开。
妖、妖怪?
健壮手臂缠上纤细腰间,容皎身子一僵,背脊发凉,“又把自己吓到了?”
听到熟悉低哑的男音,恐惧到失声容皎身子一软,在眼眶打转的泪水划过眼角,狗男人的声音从未有此时悦耳。
小丫头吓得满脸泪痕,眼眶红红,俟烈疼惜的不行,怜爱地吻了吻她泛红眼角,末了下巴抵着她额角忍不住痴痴地笑。
“小狐狸精这么胆小?”
容皎呜呜噫噫地骂他:“你才狐狸精!你全家都是狐狸精!”
嘴里骂着,尾巴还是老老实实的紧紧缠他,俟烈不禁莞尔:“我可不是,我是狐狸精老公,指望着小狐狸精将来给我生一窝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