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那一家子的想法俟烈丝毫没放心上,这会儿他正研究着怎么把这只‘蒜瓣’小狐狸捞出来。
五根尾巴跟蒜瓣一样,齐刷刷地将她上半身包住,容皎趴在尾巴下呼呼大睡。
俟烈捋了几下毛绒绒尾巴,尾巴毛发太蓬太软,无法一次性攥住,刚松开就又拢了回去,干脆去揉她pi股。
尾巴们顾上不顾下,上头包裹得严严实实,下身大咧咧完全暴露在空气外。
满是指印血丝桃pi股又圆又滚,并拢的长腿白的晃眼,嫣粉的逼缝微微肿起。
将人翻过来掰开腿一看,大腿内侧和腿心都是青转紫的斑驳指印,捏了把被拍肿缩不回去的小肉蒂,睡梦中的人儿不满蹬腿。
“别动,老公给你抹药。”
两指挖了坨药膏送进糜软的嫩逼里抽送,感受到逼肉的吮吸,俟烈愉悦地勾唇。
小狐狸精本体耐肏多了。
以前弄两次就哭的不行了,今天一整晚被他来来回回肏得透透的才稍微肿了些。
抹完药把蒜瓣小狐狸抱到自己身上躺着,容皎趴在他胸膛。五根尾巴开始无意识地缠他。
有的勾他脖子缠他腰,还有的顺着衣领往里钻,她不会控制,尾巴不自觉地就按她潜意识的想法来。
俟烈压着呼吸将衣领里的尾巴抽出来,笑骂一句:“色狐狸。”
好在尾巴们各有各的分工,钻衣领的那两根被他抓住后,其他尾巴依旧乖乖的贴着他的腰肩。
手里的尾巴不高兴地摆了摆,挣脱不掉就乖乖躺在他手心里不动了。
俟烈长呼一口气,终于可以睡觉了。
一觉睡醒容皎只觉得浑身酸疼,手按到什么软软的东西,她有些头皮发麻,这触感明显属于男人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