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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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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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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八:“想什么呢?我可是他的女人……”十三妖后出轨时代第七十六章·裘志国2021年3月3日再过几天,就是五一了。

马路两旁尽染翠绿,街上的女孩子们还不怎么敢露胳膊和大腿。

然而,从她们飘逸的头发和飞扬的笑脸也可以看出,夏天其实已经悄悄降临这座北方首屈一指的大都市。

正午宝石般的阳光同新生的树影相间错落,浮萍般流过风挡玻璃。

祁婧熟练的打着方向盘,激越的马达声承托着精巧的车身,也让心情比平常多了一份流线型的晴朗。

她真的越来越喜欢这辆小跑车了。

两个月来,每天往返于公司爱都和家之间,全赖这个迅捷又轻巧的伙伴。

不要说拉风的造型,迷人的曲线,内敛的颜色。

光是在强劲的动力支持下格外体贴,收放由心的cao控,就让祁婧爱得不要不要的。

骄傲的男人们喜欢把女人比作车。

新时代的女人不再如衣服,换女人也变得更高级,跟换车一样。

可在祁婧看来,男人才应该跟车有着更多的类似。

他们有着坚硬鲜亮的外壳,复杂到不为人知的内部构造,迅捷的轮胎和舒适的真皮座椅。

他们也会出各种毛病,也需要加油打气,保养润滑。

可能一声呼啸就带你去寻找诗和远方,也可能在你心急火燎的时候,把你搁在半路上。

这世界上,有形形色色的男人,也有各式各样的车。

拿这辆最亲民的马自达小跑车来说,就很像岳寒。

身形修长健美,性能强劲有活力,既聪明机灵,又温顺听话。

昨晚许博拉罗刚来道歉,罗薇是个脸皮薄的人,气氛一度尴尬。

恰是岳寒一句话打了圆场,将众人劝回了座位。

在坝上二东赔礼道歉的时候,就是这小子及时递的台阶儿,还给许太太取了个「婧主子」的诨号。

咱「婧主子」是做过亏心事的人,最怕的就是这种场面。

屡屡在他的插科打诨中如沐春风,心里是真的喜爱这个平时不声不响的漂亮男孩儿了。

年纪相彷,风格不同的男孩还有一个,那就是去参加培训的小毛了。

也不知五一放假,他能不能回来待两天。

把小毛比作车,那肯定是一辆功能强大的轻型越野了。

一身特种兵的硬功夫不说,学东西也挺快的,没准儿将来水陆两栖文武兼备,前途当不可限量。

罗翰这个单身老贵族,应该像一辆房车吧!一路收留各色美女,从不寂寞,却离家越来越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许良家自诩是上车的新人,眼下还对什么都觉得新鲜好奇,把自己和沿途的风景都记录在画布上,一路风尘一路花的感觉的确很舒服。

然而,自上车的一刻,就注定要下车的人,是否还会用最柔软的心怀去暖热那张别人睡过的床?会不会在开始触摸的刹那就起了警惕之心,以免遭遇依恋和诀别的不期而至?如果说罗翰是一辆注定游荡的老房车,那陈志南就是一辆满载货物,目的明确的重卡。

威武彪悍的外形带给他奔赴遥远的勇气,一排排雪亮的大灯指引他披荆斩棘,一路向前。

更让人痴迷和向往的,是他有一颗甘愿负重,耐得住寂寞的心。

不分昼夜,风驰电掣的路上,或许也有艳遇,但可能遭遇的风险更多。

登上并不舒适的驾驶楼,你只可能因为顺路,却要在别人的生命轨迹上忍受颠簸。

不知为何,祁婧总感觉,即便视野开阔,行驶平稳,也需要时刻做好翻车逃生的准备似的。

而无法放松的神经绷紧的却是莫名的激动……「想什么呢姐?小脸儿一会儿一变的」这时,坐在副驾驶上的海棠说话了。

这位奶奶已经混成了销售部门的一个小头目,今天来公司找祁婧是百分百的公对公。

一个是卖房子的,一个是做广告的。

让「婧主子」上一出乔迁之喜的大戏,海棠精心设计布置的样板间比任何戏台都高级。

岳寒临时请假。

祁婧跟可依洛小勇几个人研究了一上午,光创意就敲定了好几个。

虽然,海棠这次的任务只是提合作意向,具体的细节还要请示「唐总理」跟碧城营销部门进一步商讨。

不过,这显然给祁婧他们的团队开辟了一个新的领域,是具有开创意义的合作模式。

大家都很开心。

这会儿公事谈完,小馋猫是跟她回家一起蹭饭的。

祁婧被她问得脸上发热,就地取材的转移话题:「你说,要是把男人比作车,你家大春属于哪个类型?」「哼哼!果然是在想男人,你刚才心里惦记的肯定不是我们家大春吧?老实交代!」海棠大眼睛眨巴眨巴的靠过来,看得祁婧心里直发虚。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关于承载,关于冒险,关于力量与征途的符号,就那么容易的套在了陈志南的头上。

卡车的苫布都被她想象成了英雄的披风,在使向地平线的电闪雷鸣中,被枪林弹雨洞穿的破孔里冒着澹澹的焦烟。

在遭遇陈志南之后,许太太就被一种预感折磨着,觉得自己在那件事上可能会突然失控。

要知道,那可是那种事啊!之前根本就跟他不熟,难道就因为他说早就盯上你了,就……乖乖那啥了?至少在昨晚之前,这些浪漫到惊心动魄的想象,她还是不敢触碰的。

脑子里一出现他的影像就开始拉警报。

那感觉跟被陈京玉勾引时极其相似,强烈程度却十倍不止。

直至昨天半夜,许博得胜归来说了一个词——挑战性!才算帮迷途孽障中的许太太摸到了些比较清晰的脉象。

曾经,许博鼓励她在跟小毛的游戏中掌握主动。

从盛装出席的电影院,到真空迷彩的单人床,真叫玩儿了个痛快!尤其是被朵朵捉奸在床时,小毛的Ji巴还在Sao屄里一跳一跳的,太tm刺激了。

可惜,第二天小毛就走了,缺了搭档,工作又忙,关键许先生一顿也没饿着她,自然也就把这份骚浪贱放下了。

没想到,新的挑战降临得毫无征兆。

不一样的性情,不一样的风度,不一样的微笑和眼神,不一样的魅力和气质……至少从行政级别上,陈志南就秒了小毛好几条街!一个有夫之妇,一个有妇之夫,都是正儿八经领证的。

什么叫「我从来不跟没结婚的女人上床」?什么叫「你就是那种男人见了就只想到上床的女人」?「我们去找个地方好不好?」「omfg!这tm可不是演习!!!」依偎在许博的怀里,紧紧搂住他的身体,祁婧才感觉找到了自己的主心骨。

只有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她才相信自己是安全的放松的。

而莫名其妙的是,确定过安全的护栏不会被突破之后,心却跳得更加不受控制了。

无论是心里的慌张还是身体上的热烈反应都似乎在宣告:根本没有要不要上陈主任这辆卡车的选项。

那颗被男人宠得活色生香的心,或者说,这具越来越骚魅入骨的身子,早就替她做了冒险也要搭一程的决定!留给夫妻俩能探讨的空间,只剩下什么时候,什么地方甚至什么姿势这些事务性和技术性的细节。

俗话说,酒香不怕巷子深……呸,不对!是那个……没有不透风的墙。

虽然许先生跟陈太太有过那么一晚上不老纯洁的革命友谊,也没有去人家地盘上无法无天,漫山放火的道理吧?毕竟当过正儿八经的国家公务员,守着上下级的体面,这张脸还是得要的!要怎么样才能「当了婊子又立得住……」啊——呸呸呸,应该是「既丰富了生活又不耽误生产……咳咳」,不管怎么说吧,必须得适度娱乐,守住安全红线!然而,一旦开了口子,又绝了秽乱纲常的后顾之忧,不就等于拆了刹车板,光剩下油门了?不归路是没人敢走的……要不怎么说,领导同志就是办法多呢?也不知他买手链的时候就早有预谋,还是肏服了阿桢姐收获的灵感,出的主意虽然不要脸到了极点,却真tm刺激好玩儿,想想都欲火中烧的跃跃欲试……手链,也是锁链的一种,对付难以驯服的勐兽,它是必不可少的。

渔色猎艳的迷狂畅想中,许太太也敏锐的发现,当许先生热心的帮忙分析出谋划策的时候,眼睛是黑亮而幽深的。

那眸底的光芒并不锋锐,却让她有些不敢细看,只是不自觉的把奶子往他怀里贴。

「我说,你不会真想我家大春呢吧?她黑不熘秋的,顶天就一二手皮卡!」海棠见她笑吟吟的目视前方,没搭自己的荤茬儿,只好老老实实的回答问题。

从她的口气判断,小两口应该已经冰释前嫌,又重新猫到了一个战壕里。

祁婧不动声色的活动活动烧红的脸皮儿,替大春打抱不平:「怎么还二手?大春可是款好车,许博经常表扬他呢!别熬过了饥荒,就不拿豆包当干粮哈!你看那一身腱子肉,至少一德国进口皮卡!」「呦,看上我们家腱子肉啦?怪不得这些日子越练越起劲儿了呢,感情是有红颜知己给他加油鼓劲儿啊!」「少挤兑我哈,那些打卡照都是你拍的,我可没心思勾引重伤初愈的良家妇男。

对了,你昨天怎么没来?」昨晚许博设宴,祁婧打电话叫她来着,结果没接通。

海棠眼神儿一飘,勉强笑了笑:「没办法,干销售哪有那么规律的时间啊!」没等祁婧追问,捡起了「男人与车」的话头,「诶,那姐夫……是什么车啊?」「他啊……」这一问,还真把许太太给难住了。

许博这部车,既不是出身名门大牌,也不带什么高端配置。

马力够强劲,性能也可靠,不过有时候,尾气污染这些细节难免顾全不周。

他的状态,像一辆任劳任怨的半挂,拖着父母妻儿,卯足了劲头,一路跌跌撞撞的驶来。

闯过雨雪风沙,即便算不得灰头土脸,也一路风尘,经历了足够的磕碰和坎坷。

出行则无悔的路上,够坚韧,够挺拔。

时至今日,祁婧仍不敢说有能力坐上驾驶席,指手画脚的左右他的方向。

或许,一辈子也不会。

在她心里,没有想要驾驭他的欲望,也并不遗憾。

这也许就是女人开车跟男人的区别吧。

在许太太关于人生的图景中,许博这辆宿命座驾浑身挂着彩带,闪着光环,是最浪漫的敞篷超跑,更是最英勇的战地悍马。

然而,有时候,她也觉得他是一辆预约了后半生的计程车,无论多晚都等在那,接自己和孩子回家;有时候,她也希望纵着他去做一辆旅游大巴,载上一车厢的各色美女,去放飞自我,称王称霸;也有时候,她梦想他成为一辆拉力赛车,邀请自己做那个任期为一生的导航员,密林原野,大漠戈壁,笑傲驰骋。

追逐着远方,任性在当下!那么,他究竟是什么车呢?许太太笑了笑,胸口传来微微胀痛,顺口来了句:「配备奶妈的婴儿车!」「切!」海棠听了一脸的不屑,「瞧把你美的……姐夫可一点儿不像围着尿芥子转的男人,兄弟几个里面,他明显是带头大哥……还婴儿车!喷牛奶的消防车还差不多」祁婧发觉自己的确过于沾沾自喜了,被怼得一点儿不冤,厚着脸皮转移视线:「那,你觉得二东又是什么车?」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

这两人是有过亲密接触史的,保不齐触碰了敏感地带。

海棠小嘴儿一撇,白了祁婧一眼,竟「咭」的一声笑了。

「我看他呀!像个玩不够的卡丁车——」说着自己先「鹅鹅鹅」的笑了起来。

那次八人结伴的坝上出游,二东的确是玩儿的卡丁车。

祁婧摇头苦笑:「人家娃都怀上了,论进度可比你们俩还快呢!」——说都说了,索性光明正大的发表意见。

前尘往事,是年少无知也好,是命运多舛也罢,总该有翻篇儿的一天。

闹也闹了,郁结也解开了,心智也成长了,生娃如果提上日程,小日子也就安稳了。

海棠眼睛瞟着窗外,表情明显一黯,皮笑肉不笑的「哼」了一声,「听说还是个警花儿呢!怎么一点儿警惕性都没有呢?」话里的酸味儿比梅子干儿都止渴了,祁婧更加确定的印证了早就搁在心里的猜想,不动声色的说:「晓晴那丫头挺爽快的,回头带你见见?他们礼拜五准去爱都……」「你别说嘿!」海棠一惊一乍的打断她,「这卡丁车也混成一警车了哈!还不得美得他冒着鼻涕泡吱吱儿叫唤啊?哼哼!」祁婧不止一次在停车场看到那辆警花座驾,这话让她忍俊不禁,却也听出一丝涩然苦味。

「是啊,人人都有为社会服务的觉悟嘛!人家可不光会钓鱼,也学着疼老婆呢!」瞥见海棠嘴角的一抹残笑,话竟越说越不是味儿了。

祁婧感觉自己马上要变结巴,赶紧话锋一转:「诶,你觉得老宋是辆什么车啊?」「老宋?」海棠转过脸儿,大眼睛一眨,算是承了婧姐姐的情:「老宋啊——他pi股那么大,个头儿又那么挫,什么车也不像,倒像个气垫船——嘎嘎嘎嘎……」祁婧被她一嗓子「气垫船」逗得上气不接下气,一憋笑脚下的油门儿就忘了收,小跑车「唰」一个右转弯儿,擦着路口的警察小哥哥甩了过去。

幸亏小哥哥每天在这个回家的最后一个路口执勤,时间一长早就认得她,两人没说过话,却每次点头打招呼。

这会儿被吓得一个后撤,举着白手套点她的车pi股。

祁婧不好意思的把手伸出窗外,摇了摇以示歉意。

两个妮子的笑声洒了一马路。

电梯门刚打开,许太太就颠着两个奶子冲向房门。

「叫你别捣乱,偏不听……」房门打开,李曼桢的埋怨戛然而止。

离门口不远,许博像个傻柱子似的站在那里,举起的手指头上创可贴包了一半。

「海棠来了?我刚才不小心……诶呦!」许博吃痛得一咧嘴。

创可贴包好了,李曼桢红头胀脸的钻进了厨房。

许太太这会儿竟然不着急了,慢条斯理的放下手包,脱下外套挂好,又换了拖鞋。

走过许博身边的时候轻轻巧巧的说了句:「开始学做饭了?好好学昂——」。

海棠同学显然闻到了一丝不一样的味道,却完全摸不着头脑,「姐夫在家呢?我是来蹭饭的!」「那你有口福啦,有鱼!」许博握着一根手指头,一点儿副总裁的样子也没有,反而给人狼狈的想象。

海棠自打从摩托车上被拯救下来,见了这位大春的兄长兼领导就格外胆儿缩,偶尔在公司遇到也是尽量避免正面接触。

不是许哥变生分了,是弟媳妇儿太没脸了。

今天是真没想到,许副总回家吃午饭,还比婧姐先到家。

答应着他客气的让座,海棠小脸儿微红,说了句「我去帮忙」就钻进了厨房。

祁婧的衬衫敞开着,文胸松松的围在锁骨下。

胀鼓鼓的乳^瓜正慢慢的消耗着一上午的存货。

那细缓的热流被越来越有劲儿的小嘴儿汲出体外,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惬意和轻松。

据说,哺乳^可以减肥,因为随着乳^汁输送的是实实在在的高热量高蛋白。

祁婧虽然没觉得自己有减肥的必要,但这种生命之间的交互,让她收获的不仅仅是心情上的满足和享受,似乎还有某种身体上的瘾头儿。

房门虚掩着,许博悄悄来到她身后,站在那儿看了半天才说:「媳妇儿,我怎么每次看你喂奶都嫉妒得不行呢?」「是么?」祁婧头也没抬,「看见什么都嫉妒哈!要不要也来试试?这个活儿保证不会割手」许博一pi股坐到爱妻身后,搂住深腰的同时捏起淘淘的小手。

「这么快就吃醋啦?我今儿回来有事儿……」被午夜惊魂似的叫声吵醒,隔着卫生间的门听老公跟家政嫂讲自己的黑历史,怎么说也不是一项有益身心健康的活动。

不过,知书达理的许良家还是懂得男人的用(y)心(mou)良(gui)苦(ji)滴。

一方面从身体上击溃阿桢姐的羞耻心,让她彻底放开的享受性爱的欢愉,一方面自曝家丑,在心理上示人以弱,充分表达了诚意,也去除了她在伦理道德上的担忧。

心情舒泰自然谈不上,许太太回到床上,分明感受到一份踏实。

既然要在一个屋檐下没羞没臊了,处处顾忌,小心猜疑自然是不成的。

作为三个人里,收益最大的爷们儿,这层窗户纸自然要他去捅破,两个女人才有在面儿上维护住尊严的可能。

昨天剧烈运动结束后,阿桢姐没机会表明态度。

从今早起床后的一切正常判断,她也是懂得这层道理的。

有男人在,是不是「坏女人」早就不是许太太纠结的问题了。

早餐桌上,一想起卫生间里鬼哭狼嚎的叫唤,憋笑憋得差点儿没被小笼包噎死。

祁婧见男人陪着小心,脸上的笑虽然还绷着,身子却倚进了他怀里。

「这家里外头都是事儿,够你忙的,辛苦啦老爷!」「真有事儿,好事儿。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说着,许博拎起许太太腕上的手链儿晃了晃。

祁婧平时不怎么喜欢戴首饰。

自从参加了罗翰的什么项目,左腕上就一直戴着那个黑玉镯似的手环。

如今奶娃子都四个月大了,问过要不要取下来,罗翰说带着好看,也实用,不用回收。

祁婧一想,反正已经戴习惯了,平时看时间很方便,就没摘。

这条潘多拉是许博亲自戴上去的,因为是金属的怕划伤了手环,就戴到了右手上。

本来,祁婧也不太热衷这种花里胡哨的玩意儿,可经过昨夜一番绸缪,怎么看都觉得有一种妖冶惑乱的美感。

「辞职报告写了吗?」「有你这么迫不及待的吗?」「迫不及待?」许博故意拉高了调门儿,把鼻子伸进柔滑的大波浪,「谁迫不及待?我迫不及待?是我么?嗯?是么?」「讨厌了啦!」许太太的尾音拉着粘丝。

「亲爱的,不是我心大。

我真觉得,你大可不必有那么强的负罪感。

跟你说过,忘啦?他们两口子已经好几年没做过啦……」「……你就是心大……比谁都大!哪有怂恿……」正说着脸红心跳的悄悄话,一颗小脑袋从门口伸了进来,「哎,腻歪起来没够了咋的?开饭啦!」今天的主菜是一条红烧偏口鱼。

祁婧没出房间就闻到了香味儿,系着衬衣扣子直奔餐桌。

许博给淘淘拍完奶嗝儿放进婴儿车,跟在后面。

「哇,还真有婴儿车……」两个女人叽叽呱呱把许先生笑了个莫名其妙。

许家大宅的午饭可不是天天热闹。

所以许太太的心情格外的好,一边不住嘴儿的夸阿桢姐的手艺扼杀了她的减肥计划,一边跟海棠眼对着眼儿抢比目鱼吃。

鱼骨头刚刚凋刻完毕,奥巴马压着尾巴窜到了门口,随即,响起了敲门声。

「嗯!来了」许博放下筷子去开门,祁婧想起他说有事,也跟了过去。

只见岳寒满脸是汗,笑嘻嘻的站在门口。

旁边还沾着四个高瘦英俊的男孩子,个个儿留着小毛那样的寸头。

最引人注目的是,几个人合力扶着一个差不多一人高的巨大毛毡包裹。

「怎么不打个电话,我好下去接你」许博客气的招呼着,「哥几个辛苦了!看看是歇会儿,还是先弄进来?地儿我都腾好了」岳寒笑笑没说话,打了个手势。

四个小伙子立刻行动,里面两个外面两个,小心翼翼的把包裹抬进了门,又在许博的指引下,一鼓作气,慢慢的挪进了书房。

祁婧跟在男人pi股后面一脸好奇,等他从里面转身出来才问:「啥东西?」「钢琴。

斯坦威的!」许博呲着白牙,两眼放光,「昨天岳寒听我说你会弹钢琴,正好他妈妈单位有一架更新换代了,要处理掉,问我要不要,我就……」话没说完,祁婧已经越过男人,冲进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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