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禽兽到底想怎样。易晚恼怒地打他,只够得着他抵着自己的大腿:
“我要上班!还要赶车!你放开我我一次都不要!”
这答案显然不是宋景年想要的。
他状似随意地拉长声音哦了一声,尾音上挑,随后突然发力,肌肉鼓胀起来把女孩子钳住开始了一阵狂风骤雨般的进攻。
激烈的戳动次次击中易晚的g点,又在最深处作乱,带给她过于强烈的快感。
那rou棒尺寸吓人,不受控制的顶弄肉壁和宫口,搔刮她占领她。
她连声音都发不完整,被宋景年撞碎了的呻吟断断续续字不成句。
“诶……不……不要……等……啊啊……太、太快了……”
宋景年哪里理她,大开大合的肏干舒爽无比,流水的穴儿紧得不可思议,可里面那褶皱又软得不可思议,既把他裹得严严实实,又把他吸得腰眼发麻。
他眼看身下的小白兔随着自己的动作而颤抖。
他肏一下,她就叫一声;他多肏几下,她就快哭出来一样哼哼……
那双漂亮的眼睛半睁着眨动,长长的眼睫毛在空气中如同蝴蝶翅膀一样脆弱。
他一边欺负小白兔,一边又哑着嗓子问她:
“几次?”
易晚急得不行,又被肏得浑身无力,一阵阵的快感淹没她,让她根本无法反抗。
她企图瞪一眼宋景年,努力了半天也只是变成皱着眉头迷蒙着视线还眨巴着眼睛,像是在求他肏干一样……
这样不行……
易晚没忘记正事,只好勉为其难答应一句:
“一、一次……就够了……”
然后用上了平时接客的那一套模样——
两只手开始抓挠宋景年的侧腰,柔若无骨的手指搔过皮肤,穴口暗中用力收紧,顺着男人的动作挺身或后退,加深对rou棒的刺激……
口中的呻吟也变了腔调——
“啊啊啊……哥哥~哥哥我不行了……你好大……好棒啊……啊啊……好爽……小屄好舒服啊……”
宋景年顿觉脑中嗡的一声,霎时间什么都好像不重要了,眼前这个女孩子就是他的全部意义。
身下发了狂的抽cha,那穴儿怎么永远都这么舒服,似乎还越来越湿热,这男根不如永远都插在里面才好……
他为自己产生这种念头而无奈,还带上些不满的情绪:
晚晚又这样来哄他,用讨好别的男人那一套来讨好他……
算了……今天也的确是……赶时间。
宋景年拎起易晚的腿扛在肩上,她还穿着黑色的过膝袜,其他地方不着寸缕,唯独光滑的腿上还有这暧昧的服饰,跟她雪白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宋景年把她折迭成一个最方便cao弄的形状,粗长的rou棒最终凶狠的又插了百来下。
直到易晚当真哭出来说没力气了,他才咬着牙射出了这么些天第一发jing液。
小白兔无力地瘫在床上,两条腿蜷曲着。
宋景年坏心眼的拨开一条腿的遮掩,无视易晚轻声的抗议,挤了一下那花口——
浑浊的白色jing液混合着些许花汁顺着那小口儿慢慢溢出来……
他盯着那微微颤抖的花瓣,还有易晚努力平复呼吸的胸脯起伏,用尽全力闭了一下眼睛,再看下去就又……
今天还是放过她吧。
在易晚百折不挠的坚持下,宋景年看着她穿好了衣服回去值班;
然后在宋景年百折不挠的坚持下,易晚允许他开车送自己去车站。
下车之前,宋景年轻轻握住她的手,易晚没有仔细看那对深不见底的眼睛,只是探身在他棱角分明的下颌轻轻一吻便抽身离去。
时至今日,她仍然说不清自己跟宋景年到底是什么关系。
宋景年也没有谈过这个话题。他们就保持着无声的默契,没有人先提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