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年(叁十叁)
月亮也藏进了云层的被窝里安然入睡,街上鸦雀无声,连个打更的人都没有,客栈了只有石龙和翠荷两个衷心的仆人点着蜡烛坐在大堂里,眼巴巴的看着许经年紧闭的房门。
许经年感觉睡了很久,断断续续的睡了好久,久到她快以为自己不会醒过来了,小心翼翼的撑起胳膊坐起身子,动了动僵硬的脖子和手腕,骨骼发出了嘎嘎的脆响。
“宋西绾,不要趴着睡了。”
她推了推睡的愁眉苦脸泪痕斑斑的宋西绾,提高了音量。
“快点起来!”
“许、许经年,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还以为……..”
“还以为我死了?!”
许经年的嘴角漾开了笑,揩去她眼角模糊的泪水,温柔的揉了揉她的发顶,
“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的,许经年~”
她喜极而泣的抱着觉得不够真实的aplha,哭成了花猫,
“阿钧只是我的哥哥,我们什么都没有,真的,你信我好不好,呜呜呜……..”
宋西绾越说越急越说越语无伦次,两只手牢牢的抓着aplha的手,眼睛真诚又急迫的看着许经年,
“宋西绾,不是你的错,该道歉的人是我,我嫉妒他嫉妒到失了理智,”
许经年抱着抽噎的她,而她自己却像个寻求帮助的迷路羔羊,
“你以前的成长我一无所知,他却了如指掌,我又是个病秧子,靠着药吊着命,连家里的经营也插不上手,”
这些油然而生的颓废感她从未提起,宋西绾在她怀里摇头,
“我都不知道将来该怎么办!”
许经年自嘲的笑着,手掌轻轻拍着宋西绾颤抖的后背,哄宝宝似的
“可我还是想和你纠缠在一起,不想放开啊!”
宋西绾就像红绳上的死结,无论她怎么解都解不开,若说剪刀可以一刀两断,这无非是想要了她的性命。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宋西绾的鼻尖蹭着许经年的肩头,她不允许许经年妄自菲薄,她的许经年是世间最好最优秀的aplha,温润细腻,知书达理,眉眼带笑,自信从容。
“许经年,你不要放开我,呜呜呜呜……..我可卖糕点养你……..”
她以为许经年要正儿八经的和她道别,连语气里都充满了无奈和迫不得已的悲伤情绪。
整个屋子里就听见宋西绾的哭声,洪亮又漫长,许经年一下子笑了,昙花一现的霎那美丽,
“你不要丢下我才对……”
“宋西绾,去把蜡烛吹了吧,我困了……”
由着omega情绪的崩溃,原本微不可闻的信息素被无限放大,天雷勾地火,诱惑着压下易感期的aplha,
“你好香~”
药效逐渐失去了功力,在不稳定的身体机制的调理下,许经年迷蒙了双眼,本能的追逐着信息素的来源,干裂的嘴唇在她的腺体周围游走,
四周一片黑暗,只有窗外迷胧的月光透过交错的树叶和层迭的云层洒了进来,aplha垂下来的卷发把眼角挡在阴影之下,唇线抿的紧紧的,鼻尖和下巴处还挂着细细密密汗珠,看起来又色又欲,又纯又禁,
蜷曲的睫毛挡住了浓浓的爱意,微微的闪着,幽邃的眼睛紧紧望着omega的动作,无意间一个滚动喉咙暴露她的内心悸动。
对情事一直很开窍的宋西绾立刻扒开了衣领,将秀长的头发拢在一旁,垂在脸颊一侧,露出了圆润的肩头和张开的腺体,
“许经年,标记我,我是你的,标记我!”
她颤抖着声音乞求神智恍惚的aplha,摸着她熏红了的脸旁,一步一步的不计后果的蛊惑,
翻身坐在了aplha的胯上,比许经年稍稍高了一个头,手臂从敞开的衣领前伸了出来,白嫩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胸前的红豆硬到凸起抵在了许经年的嘴边,
“嗯啊、呃,许经年…….嗯……嗯……”
许经年将宋西绾捧过来的奶头含进嘴里,当aplha准确无误的咬住了前端的茱萸,她立刻仰着脖子,舒坦的表情展现在青涩的脸上,
“啊啊~~~”
aplha潇洒一扯将她堆在腰上的衣服甩了出去,带着目的的纤手从她亵裤里摸到了含苞待放的花蕾,一下子就碾了上去,
宋西绾瞳孔一缩,双腿也紧紧的圈住许经年纤韧的腰杆上,加紧了冒着水的Xiao穴,伸手抱住许经年,欲拒还迎的攥着她的衣领,
“嗯……许,许经年……嗯……”
浓厚似雾的草药味散了开来,充斥着整个房间,邀请梨花香跳起华尔兹,包裹着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