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西绾,我好热……..你摸摸……..好热……..”
身体里藏着野兽叫嚣的许经年拉着omega的小手探到了自己的腺体上,
“是不是,是不是好烫?”
进入易感期的aplha不再那么聪慧冷静,她焦急的等着宋西绾肯定的回答,说完又伸着灵活的舌头卷起了奶尖,舔着上面的乳^孔,手上试探性的在她花穴周围打转,绕着洞穴涂抹着顺滑的液体,
“嗯……好烫……..经年,许经年,嗯……最乖……..进来好不好~~”
她顿时明白许经年为什么会这么幼稚这么像个无知讨糖吃的孩子,顺着生理的变化安抚起aplha,
只是Xiao穴受不了的开始抽搐,咬住了她指尖,欢迎熟悉的朋友,里面的媚肉绞着细长的手指,热情的分泌出大量的yin液,
“嗯,嗯……许经年…….嗯……你想要吗……”
她摸到了aplha腺体吐出来的前液,滚烫的柱身烫着她的手心,上面的血管突突的跳个不停,硬邦邦的昂着gui头,
“想要!”
“嗯……先停下…….等等…….那你告诉我我是谁?”
她扫刮着rou棒上的沟壑,指甲蹭着顶端的小孔,狡黠的望着迷迷糊糊的aplha,
“宋西绾,你是宋西绾,我的夫人!”
宋西绾哭着笑了,笑的灿烂而满足,像耀眼的星星,夺去了月的光辉,泪滴像鲛人的珍珠,珍贵又闪亮,一手搂住了许经年的脖子,包涵热烈情绪的吻在了她的唇上,张嘴咬住她灵巧的舌头,死死的把许经年的嘴唇封死,静谧的屋子里回荡着两个人纠缠的喘息声,还有手指肏干花穴的yin靡水声和唇与唇相黏的细碎,
相扯间,两人已经倒在了床上,许经年抬着她的一条腿,握着红嫩狰狞的rou棒一个挺腰刺进她嗷嗷待哺的Xiao穴里,
“嗯~~”
“啊~~”
两人同时呻吟出声。
宋西绾侧躺着,胸前的绵软拢在一起,一只手臂拽着枕头,一只手臂捏着许经年的臀肉,忍耐的咬着下唇,后入的姿势对许经年来说夹的很满足,可对身子青涩的宋西绾来说就有些受不住了,gui头也不知道顶到了哪一处,直接磨的她那处软肉疯狂收缩绞着她的gui头,
“嗯呃…….太深了……..嗯……进的,太深了……..嗯……不要……….”
“嗯……不深…….宋西绾,把你给我……给我………”
许经年话音刚落,已经将手绕到宋西绾的胸前,微凉的手掌覆上她的两团绵乳^,放在手心里揉搓,在她的脊柱上落下一个两个叁个无数个吻痕,
“嗯……轻些……..嗯……你的,rou棒好吓人…..嗯……”
宋西绾蜷起了后背,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小腹一会凸起来一会瘪下去,红艳的阴核跟着抽搐,粗大的紫红色rou棒把整个穴口撑的满满当当,进出之间,交错的血管的攀岩在rou棒上,一下子一下子往她潮湿的Xiao穴里捣,抽出来的液体淌在两人的结合处,cao了翻出来的花瓣薄薄的咬着柱身,上面挂着黏糊糊的yin液,
“嗯……不,不行…….许经年…….啊……..不要揉…….好麻…….嗯……”
omega红唇张启,红色的舌尖抵在贝齿上,咿咿呀呀的忍受着胯下的冲击,rou棒捣着她的软肉,一下比一下重,不知疲倦的撞击,腰腹被许经年控着,牢牢的压在自己的怀里,
“宋,宋西绾、呃……好舒服…….嗯……你的,Xiao穴热乎乎的…….嗯……”
许经年糊里糊涂的说着自己的感受,贪婪的吻在她的肩头上,像是个醉酒的老酒鬼,胸前的绵软压着她的后背,贴的紧密无缝,发丝缠绕纠结在一起,和她们的信息素一样,
她的腿撑了撑,将坠入情欲的宋西绾的Xiao穴掰开的更大,手摸着她小小的阴核,放在指腹上揉搓,
“啊啊~~不,不要…….嗯……许经年,经年…..嗯……插的太深了~~嗯~~”
宋西绾的腰不自主的向上抬了抬,困难的转头望着作祟的许经年,此时的aplha眯着红染的双眼,挑着眉,呼吸间都是滚烫的热气,
“许经年~~我不行了……嗯……啊啊啊啊………”
坚硬的rou棒一次又一次的在已经被cao熟了的甬道里摩擦顶弄,omega的花穴被cao的越来越紧,越来越多水,许经年摸到她的小核也肿大起来,怀中的宋西绾浪叫也越来越高亢,
胸前堆迭的乳^波一次比一次荡漾的厉害,上下晃动着白皙的乳^肉,许经年憋到极限,扬着脖子,一言不发的继续肏干,
“啊啊~~~哈~”
宋西绾忍不住发出一声娇软的呻吟,高潮的子宫把侵入的rou棒死死的卡在里面,她的全身像触电一般颤抖起来,眼前更是白茫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了。Xiao穴里的yin水又一波一波分泌,顺着两人的交合处,淅淅沥沥的,里面收缩抽搐的媚肉将许经年缴的动弹不得,卡在紧窄的甬道里,
aplha脑中的一根弦绷断了,吻住了她断断续续呻吟浪叫的小嘴,两个人胶着的唇舌把那些呻吟娇喘都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意味不明的闷哼和呜咽,
“宋西绾,嗯……我爱你……嗯……”
许经年的眼睛深邃又深情,唇线抿在一起,喘着不够均匀的气息,抚开宋西绾额头上汗湿的头发,看着她双眼无神的望着自己,嘴角都是流出的涎水,湿漉漉的眼尾泛着绯红,微张的嘴唇被吻的好像要滴血,齿间露出一小截红色,
许经年心思大动,压着腰,挺着rou棒不再等她的回答,猛的肏干起刚刚高潮的Sao穴和子宫,她被吸夹的闷哼出声,随着宋西绾又甜又软带着哭腔的呢喃,
“嗯……我,嗯……别……不要、不要了…….呃,啊啊啊~~~~呜呜~”
许经年咬在了她裸露的腺体上,身下也不再压抑欲望,射出了浓浓的液体,浇灌在她娇小的子宫里,坏心思的将gui头堵在宫口。
很久以后盘起长发的宋西绾回想起许经年的易感期,心下觉得奇怪,她的aplha和书里描写的不一样,有些符合又有些不符合,以至于她都觉得许经年是装出来的稚气和糊涂,实际上她比谁都清醒通透。
裹着睡袍的许经年只是笑而不语的翻着泛黄的书页,碾着页角看不进一个字,任宋西绾在床上撒泼耍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