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伯伯,伯……”她扭着小pi股想要躲开。
却被他按着双腿,牢牢地按在榻榻米,腿儿微张着,他鼻尖就顶着花瓣,舌尖舔弄着她溢出来的液体,一丝一丝的都舔入嘴里,灼热的呼吸烫得她都哆嗦,身子不自觉的抽搐着,闭合的花瓣吐出一股一股的液体,落入他的嘴里。
她身儿都绷直了,两条腿儿绷得更直,脚尖也跟着绷直了,整个人的感观聚集在腿心处,眼神渐渐迷蒙起来,随着他的舌尖突破紧闭的花瓣往里戳弄,好似脑袋里的那根弦断了,晶莹的液体涌得更多了。
她娇喘着,有点儿羞,脸儿酡红的。
他退开了一点儿,舌尖也从娇怯的花瓣里抽了出来,就见着花瓣儿蠕动着,这模样儿取悦了他,大手往上花瓣上一拍,见她害疼地一抽抽,便将大手抽了回来,一手去解开裤子,一手去抹她的脸,嘴里逗趣似地同她说道,“害羞了?”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她更羞了,就想逃开他了,扭着身子想从他身下扭走。
这不扭还好,一扭更惹得他性起,索性将人扳过去背着他,紧紧扣住她的腰身,硬是将她半拖起来,撅着个浑圆的臀儿,双腿还跪在榻榻米里,好似陷了进去,就连脑袋儿也跟着陷了进去似的。他贴了上去,男人精壮的身体贴在她臀后,让她不自觉地有些后怕——
“伯伯,我不行的。”
她期期艾艾的,好似怕极了他的粗壮,可腿心处空得很,一口一口地吐出黏液来,从花瓣间湿哒哒地往下落,着实是纠结的。
“你行的,玫玫,伯伯知道你行的。”他眼神爱恋地吻上她光裸的美背,只轻轻地吻过,未在上面留下齿印,窄臀已经挤入她被迫张开的腿间,滚烫的gui头挤入了她的腿心处,强势地往她湿哒哒的花瓣间戳弄,立时就听见她哆嗦着出口的呜咽声,呜咽声好似春药一样激起他的兽性来,抵着吐出黏液的花瓣儿,伸手就往她后腰处轻轻一按,随着这一按,他窄臀往前一挺!
“呜——”
饱满的艳丽花朵一下子被洞穿,尽管早就有了预感,还是叫她克制不住地呜咽出声,她好似被钉在了榻榻米上,双腿跪不住地虚软下去,几乎要将整个人身子都贴在榻榻米里,偏他依旧扣着她的腰,让她高高地撅着臀儿,滚烫的gui头一下子就顶入她的娇穴里,立即就感受她的热情,穴口贪婪地吃入他的性器,内里层层迭迭的嫩肉都似长了意识一样地朝着他挤压过来——
让他极为舒爽,终于,终于按着她了,终于入了她,终于按着她这里弄。他昂起头,身下再往后狠狠一送,感受着被她包裹的快意,“啪啪”的快速抽cha,让他的喉结深深地滚动了一下,逸出满足的喟叹声,“玫玫,你咬得真紧,伯伯喜欢极了。”
她哆嗦着接受了这快速的抽cha,胸前挂着的嫩肉随着他后头的冲撞力道跟着一晃一晃的,被他从后背伸过去的大手给握住,晃荡的奶儿整个儿落入他大手里,叫他恣意地揉捏起来,伴随着狠狠的撞击,他的手劲儿也越大,捏得她几乎以为奶儿都叫他给捏爆了。
“呜呜呜——”
她的身子被挞伐着,紧致的甬道跟着绞动起来,身子在他一次次的撞击下而发颤,双手似寻着救命稻草一样地往前伸,伸到榻榻米的边缘,她试图逃开这股子叫她心悸的撞击。
他并不拉她,将粗硕的性器抽出来,见她似觑着机会一样地往前爬,瞧着她撅着臀儿往前爬,隐约还能见着她胸前的嫩乳^随着她的动作晃荡,这样儿的画面激得他的性器又胀大了些。
见她艰难地往前爬了两步,他才算是释放了仁慈,双膝跪着往前一挪,大手还是扣上她的腰,硬是将她给扯过来,依旧以后入的姿势,在她难受的呜咽声里将粗硕的性器一点一点的往她饱满的艳丽花朵里插进去。
“伯伯,伯伯!”她低低地叫起来,含了哀求的意味,“二、二叔还在家里头……啊!”
她话还未说完,挺翘的臀瓣上立时挨了他重重一拍,拍得她逸出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声。雪白的臀瓣上肉眼可见地泛起了红,还是手印儿,她虽看不见,心里却是慌得很,更要挪着臀儿逃离。
他却不肯的,不肯叫她如了心愿,还是扣着她的腰儿,抵入她的深处,被她的甬道紧紧夹着性器,发抖的身子带来的是更让他痛快的绞紧,他往前一送,就咬着牙问她,“谁在家里?”
她身子被弄得往前一移,胸乳^被摩擦了一下,让她的乳^尖胀得厉害,“二、二叔在、在……啊!”
他抽出来,又狠狠地插进去,只插得她身子哆嗦,又再一问她,“谁在家里?”
滚烫的性器一下下地冲入她肉壁深处,他一次一次地逼问她,“谁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