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显然很不满,他两手拽住魅魔的双角,像抓着马缰那样固定好他的脑袋,骂了句什么。没有支撑点的姿势让魅魔扭动起来,身后的人索性抓住他的腰让他跪在地上,两人一前一后使用着他。
"嘴操起来也挺爽的。"男人一边耸动着下体一边评价道,身后那人就大笑起来:"当然,我怎么可能骗你!"
在边上等着的几个士兵也一起笑起来。魅魔喉管被粗大的鸡巴堵着,鼻子又埋在男人下身茂盛的毛发里,一时呼吸也呼吸不了,在前后接连不断的顶撞中呜呜发出哭一样的呜咽来。
“嘿!快看!”突然有靠在墙边的士兵叫了起来,用手敲着窄窄的窗户,“那是不是约翰?他边上那女的,难道就是他上次说到和他订了婚的那个?”
他这一叫,所有人纷纷往窗外看去。透过毛糙的玻璃,果然隐约能看到稍远些的地方出现了一对人影,其中一个明显较小许多,甚至在这风沙遍地的地方还穿着白色的长裙。
“上次他说订婚了,再过几个月就回去结婚好好过日子,我还以为这小子唬我!没想到他真带未婚妻过来了!”凑到窗边的一个士兵感叹道,言罢又啧啧两声:“多漂亮的女人啊,真是好运的臭小子!”
大约是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去了,钳制着魅魔的手松了一些,他得了空,用力挣扎着往后扭动,想趁此机会喘口气。谁知男人立刻注意到了他的动静,怒意高涨地扇了他一巴掌,红肿的指印在他脸上高高肿起。凑在窗边的士兵听到声响,回头看了一眼,笑着揶揄道:
“嘿,伙计,别这么大火气嘛。指不定,是这婊子也想看看呢?”
他侧过身让开窗口的位置,定睛看了一会儿,突兀地嚷嚷道:“等等,你们记不记得,约翰这小子好像也和我们一起来过?”
“搞什么啊,原来你忘了”,掐着魅魔后腰的士兵喘气声愈发急促起来,他紧紧抓着那段腰往自己胯下送,像用一个大号的自慰杯那样。在某一刻,他的动作停了下来,仰着头闭起眼露出极为欢愉的表情。
好一会儿,他才重新睁开眼,从被操的合不拢的肉穴里抽出湿哒哒的性器,很随意地在眼前留着巴掌印的通红屁股上擦了两下,“上次一起来,操了最久的就是他。”
他边说着,边提起裤子扬了扬下巴示意用着魅魔嘴的男人可以到后边来了。男人于是从那张嘴里抽出性器来,牵连着咽不下的唾液滴到白花花的胸口。魅魔的口鼻终于得了自由,一下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又被自己的唾液呛到,跪在地上疯狂地咳嗽起来。
他走到前边,看了一会儿被呛出泪的魅魔,极大的被这副难堪的姿态取悦了——确切的说,这张脸上难堪的姿态,于是竟蹲下身来,心情很好的同他说话:
“你不记得了?他是上次尿在你肚子里那小子,我还以为你会印象深刻一点。”
大概是刚刚发泄完,心情实在很好。他居然耐心等着,直到魅魔剧烈的咳嗽略微平息下来,这才捏着他的下巴让他泛着水光的眼睛对准窗外那两个人影。
风沙遍地的营地里,那个高些的身影搂着娇小些的,比刚才近了许多。能清楚看到周围的人好像在鼓着掌说些什么,高瘦的士兵有些腼腆地笑着,牵着那朵花一样的白裙从起哄声里走过。
魅魔眨了眨眼。
他被泪水刺痛的绿眼睛里,清晰映出远处那点柔软的洁白,在呼啸的黄沙里格外醒目。纤细的脖颈、软和的轮廓,他一瞬间想到极为美好的东西,贫瘠压抑的经历却叫他怎也形容不出,他只是在这一刹无比想看到她的脸,她的眼睛。这种渴盼是如此强烈,他甚至觉得自己应该知道她的模样的——
她眼睛的颜色、她发丝的形状、甚至她低头笑起来的样子,他应该都是知道的。
他呆呆地看着,直到那朵纯白的花在烈烈风沙里向他的方向转过身来,牵着她的高瘦士兵同样往这个方向扫了一眼,然后,在看到他的瞬间,士兵像见到什么脏东西一样猛地捂住了女人的眼睛。
“怎么还在看啊,这样都想不起来?”蹲在他面前的士兵见他发怔地望着那边,又仔细看了看他。这一看,他像是发现了极为好笑的事,拍着他的脸哈哈大笑,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你在看那个女人?你个婊子不会也想要女人吧?!!"
一只肚子里灌满精水的魅魔,一只鸡巴套子一样千人骑万人操的魅魔,居然喜欢女人?光是想想这种可能都荒诞好笑到令人发指。
这实在是太好笑的笑话,所有人都忍不住笑了,笑到浑身都发起抖来。掐着他脸的士兵扯着嗓子嚷道:“喂,斯多姆有女人吗?”
“废话”,立刻有人接道,“你真以为这婊子是他啊?”
“我知道我知道”,这人敷衍道,“这不是没听说过他有明面上的情妇嘛。而且……”
他掐着魅魔的下巴,又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他的脸,最后往他脸上啐了一口——
“长成这样,怎么看都还是比较适合当老子的母狗吧。”
……
女巫忍不住把精神共感的程度减小到最小。
她习惯在使用能力时在相同的层面去触碰其它生命体的精神,无论是一只被踩到奄奄一息的虫子,还是一头皮糙肉厚的象,感受这些精神里的痛苦或欢愉对提高她的阈值很有帮助。
她知道这只魅魔的精神破败不堪,他的精神被外来的力量干预过,甚至被杂乱地埋下过暗示。于是接触之初她就知道了,这应该不会是什么让人心情愉快的东西。
但现在她感受到的……实在是……
她忍不住越来越快地翻过那些记忆。
……从脖颈注射的药剂,被拖行磨破的皮肤,啃食伤口的老鼠,沸腾的兽群,拳头,鞭子,巴掌,血。
她越翻越快,越走越快,干呕的冲动在她胃部翻腾。终于某一刻,她无法再往前走了,无形的屏障挡着她,这只魅魔可怜的记忆到此为止。
她停下精神世界里的脚步,伸出手去触摸记忆的边界。
虚无的精神世界在她手里有了具象,被翻阅的记忆如相纸般一页一页飞入两侧的相框。而后,她手指所触碰的边界也终于有了实体——
一扇门。
一扇从内部被紧锁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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