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他真的能说不一样。
穆言颤抖着点了点头。
李爵士并没有脱衬衫和西裤,只是解开了皮带,掏出了自己的东西,就插进了穆言的阴道里,没有停顿地直插到底。
“呃——啊——”穆言无法自抑地仰头尖叫,手脚本能地想要蜷缩,但四肢都被不同的人掌握在手里,连这也无法做到。
李爵士可能是接受过某些手术,他的东西又粗又长,硬度完全不像是他这个年龄的人,他没有停顿,此时正一下一下凶猛地向穆言的阴道深处捅着。穆言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直被捅到了子宫口,只觉得被撑开和摩擦的疼痛以外,那种有什么被顶着什么恐怖感更加令人颤抖。
“乖,小玫瑰,我会好好疼你。”李爵士掐住他的脸,用手把他的舌拖出口腔,以两指夹着,用牙齿咬他的舌面,真的像在食用他一般,穆言的口水流了一脸,连喘息都越来越困难。
李爵士的下体似乎是渐入佳境,越来越猛烈地捅着穆言的阴道,初经人事的脆弱通道,像要被摩擦出血一般得热胀着。
其他的宾客在李爵士插入后也像是得了许可一般,纷纷掏出了自己的东西,用穆言的手、脚、胸膛、小腹、大腿……一切可以的地方磨蹭着。
他们大多数并没有李爵士的持久,很快穆言就感到有人把白色的液体喷射到了他的脸上,他反射性地闭上了眼睛,于是那些精液就挂在了他长长的睫毛上。
很快,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他们在他身上的各处磨蹭着自己的性器,掐着穆言的手握紧他们细小的东西上下撸动,最后射在他的脸上或是胸膛上,一轮结束稍作休息就再来一次,服务生们不时为他们送上一些药片服下。
穆言的身上很快被白色的液体浸了一层,那种腥臭味仿佛已经融进了他的身体里,再也不可能去除。
“呃……疼,疼……不,不要……”穆言突然感到小腹一阵剧烈的疼痛,李爵士半抬起了他的上半身,把他往自己的性器上按着,似乎是真的打算捅进他的子宫口。
“好,好疼,好疼,好疼……”他生理性的泪水无法抑制,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声音几不可闻地求着,那些一定要顺从、千万不能再激怒这些翻手云雨的大人物的念头早已飞到九霄云外,只剩下害怕被捅穿的恐惧感慑住了他。
“别,别,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的……”他乱七八糟地摇着头,哭着求饶。
“乖,小玫瑰,乖。”李爵士只是一下一下顺着他已经被精液打湿,糊成一绺一绺的头发,下体的力度一下更比一下狠。
“不要,不要……啊啊啊啊——”穆言只感到一下剧烈的疼痛从下体直冲到大脑,下身一定是被刀劈开了吧,所以才能这么痛。
他仰头痛呼着,只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那被从下穿到上的烤乳猪。
他的下身一定是破了个洞,穆言有种自己能感到凉风正从下体一直吹进身体里的错觉。
李爵士还是捅穿了他的子宫口。
他还在一下一下地深入着,一边一下一下地亲穆言被自己咬破了的、染了血的玫瑰花瓣一般的嘴唇。
那处实在是太窄了,本就不是用来深入的,穆言只觉得李爵士的性器已经在他体内烙下了形状。
他疼得头皮发麻,意识恍惚。
不知过了多久,又或许根本没过去多久,一股液体冲进了他的子宫里,他只觉得浑身电击似的从头抖到脚,一股液体也从他的身体里不知什么地方涌了出来,浇在了李爵士还没退出去的东西上。
“干得好,好孩子,小玫瑰,你干得好。”眼前似乎是黑了些许时间,穆言重新有意识时,便是李爵士在身后抱着他的上身,把他吹出来的液体一点一点地涂在他的脸上。
他的身体似乎不是自己的了,手脚无意识地不时抽搐着,穆言想起了市场里那些现宰杀的牛蛙。
生理上已经死了,但神经还没有死透,就是像他现在这样,不时地无可抑制地抽搐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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