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吗？”李爵士弯下身，语气温柔地询问着，“哪里不舒服吗？”
“……还是，有什么其他的问题，嗯？”他的手指轻轻地拂过穆言的脸侧，那一份温柔与绅士，就像对待恋人一般。
但穆言不傻，此时早已清醒过来，他的身体因恐惧筛糠般地颤抖起来，被拂过的肌肤像被恶魔舔舐，可怖的凉意一直渗入到身体深处。
他看到齐姓高层已经冷下了脸，从高处皱眉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着等待处理掉的垃圾。
完了，穆言心下一片冰冷。
怎么会这样就崩溃了，这才只是开场而已，自己明明真的下定了决心，明明早已无路可走……
现在如果不继续下去，不止是他自己，他的家人，他的父亲、母亲，朋友，甚至隋哥……大家都会一起完蛋的。
他自己就算真的被弄死也没什么，但这些他仅有的在乎的人，他们怎么办，他们不能被他连累……
必须想办法挽救……穆言的手无意识地抠住了桌布，抠进了下面木制的缝隙里。
他在围住他的这十几个非富即贵之人不满且微怒的眼神下抖得无法停下。
怎么办……他该怎么办……
李爵士还在笑，浅淡且优雅，眼神中竟然还有一丝鼓励的意味。他显然是今天招待的首要贵客，其他人都对他又敬又畏。
穆言咬牙，鼓起勇气一把拉低了李爵士的头，吻了上去。
他的齿关完全张开，毫不设防，欢迎着李爵士的舌肆意地纠缠着他的，掠夺想掠夺的一切。
许久，李爵士终于又拍了拍他的屁股：“好孩子，你是个聪明人。”
原本僵住的气氛重新活跃起来，穆言能感到那些黏腻的舌，重新开始在他身上各个角落滑动。
李爵士这时才优雅地解开装饰着金属绶带的华贵礼服，原本低头侍立在远远窗边的一排服务生立刻有人上前，恭敬地接过他的外套又退下。
“还是雏吗？”他细瘦略有干枯的手指从上至下划过穆言的阴道口，蹭上了重新流出的透明液体。
穆言紧咬着牙点头。
“很好，我很喜欢你，小玫瑰。”
他指了指窗边，服务生不用他开口就会意，捧来了窗边的玫瑰插瓶。
李爵士抽了一支，折断了花茎，顺了顺穆言的中长发，别在了他的耳边。
他的手也在同时插入了穆言的阴道，没有停顿，穿过了那道薄薄的粘膜。
穆言在同时死咬住了牙冠。真要说有多痛，却也并非无法忍耐，只是那一瞬间，就像是有什么被尖锐的匕首捅穿了。
许久后穆言才恍惚想到，或许那被捅穿的东西，是叫尊严。
“好孩子。”李爵士还在轻抚着他的脸侧，一边加着手指，很快加到了三指，一下一下地捅着他的阴道，带出透明的液体来。
“准备好了吗？可能会痛，不过要你忍耐一下，嗯？”他甚至开口询问穆言的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