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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动的确很费力气,特别还是在我满身伤痕的情况下,不过才五分钟,我就头昏脑涨,身T发软快要坚持不住了。
泠楼十分恶劣,他知道我T力不支,一但我下沉的速度慢了下来,就故意去x1ShUn我身上那些凸起的鞭痕,把本就脆弱不堪的薄皮咬破,舌头再重重T1aN上去。
这简直就是折磨,沾了口水的伤口很疼,像撒了一把盐上去似的,一片火辣辣滚烫的疼。
没有办法,我圈着他的脖子,把一颗汗Sh的头埋进他x膛里,又是哭又是亲的求饶。
“好痛,爸爸,不要弄我了……”
“求求你了,我没有力气了,我错了……”
“爸爸……”
我不断地叫他,身T颤栗去亲他的唇角,吐出的声音都是残碎不堪的。
许是被我哀哀软软的哭求刺激到了,激起了泠楼心底太久没有纾解过的暴nVe与亢奋。
他终于换下那层温柔伪善的面皮,面sE微微扭曲,红着眼,脖子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大掌钳住我的颊骨,用力的恨不得捏碎我。
我喉间溢出痛苦的SHeNY1N,哀哀的望着他。
泠楼放轻了力道,眯起眼,狠狠吻住了我。他的牙齿咬着我的舌头,用力x1扯,像要吃进肚子里。
脱去伪装后的他像个疯子,我竭力放松身T去迎合,JiaoSHeNY1N,这晚依旧被他折腾的奄奄一息。
……
再次醒来已经回到了熟悉的大床上,房间里一片黑暗。眨了眨眼,知觉回现,才感觉浑身酸软,全身的骨头都是被重物狠狠碾压后的酸痛。
艰难的坐起身,期间扯动GU间火辣辣的x口,同时还伴随一GU粘稠的YeT淌了下来。
身上并没有感到黏腻感,我昏迷过后,泠楼应该把我身T清洗g净了,但一如既往,依旧没有把sHEj1N里头的白浊扣弄出来。
他是故意的。
“啪”的一声轻响,房间骤然大亮。
突如而至的炫目灯光,把我的眼刺的生疼。
我忍不住眯起眼。
脖子突然环上一双微凉的手,有人在我耳边轻轻吹气。
我并不感到惊吓或者意外,甚至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冷冷开口:“滚开。”
那人随即收紧双臂,勒的我闷哼一声。
“弟弟,又捱教训了呢。”
黏腻的声音像是一条蛇毒吐着信子在T1aN我的耳垂,令人泛起阵阵发寒的J皮疙瘩。
他吻上我的后颈,衔着一块皮r0U,不轻不重地啃咬。
“弟弟,你下午的叫声好大,好SaO,把我都听y了。”
他没有在开玩笑,用y挺的下身抵着我的腰背,磨蹭着。
“怎么办?我好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