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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子停下,我终于得以一丝喘息的机会。
大掌温柔地抚上我的头顶,随即往下,落在我满是泪痕的面颊上。
我趁机用脸去蹭他,讨好一般:“爸爸……”
泠楼笑了一声,神sE缓和了些,像是被取悦高兴的野兽,从喉咙里发出一个满意的音节。
“嗯。”
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我上前。
我从善如流,忍着全身的不适,挪动身T爬过去,将头枕在上面。
“爸爸,我错了,我不敢了……”
泠楼像安抚一只宠物般,将我汗Sh贴在面颊的鬓发挑起,挽至耳后。
“哪错了?”他的声音极轻,又极为磁耳。
我cH0U泣着,语无l次:“我不逃了,不敢了,我不会再跑了。”
我抓着他的手,捏着细细弱弱的嗓音,睁着泪盈满眶的眼,望着他,小声道:“不要打我了好不好……”
泠楼像是被我可怜的样子动容,俯身过来,滚烫的呼x1喷洒在我脸上,注视我的眼神极为怜惜。
直gg看了我一分钟,他忽然莞尔一笑,说:“好。”
我知道他放过了我,但我更加清楚,马上迎接我的,又是另外一种我更加抗拒的惩罚。
不用他开口,我跪在他胯间,低着头,细白的双手轻车熟路就解开了他的皮带扣。
把链接拉下,纯棉内K下包裹着的,是一包鼓鼓囊囊的巨物。浓烈的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一朝接触空气,吹气似的膨胀起来。
我咽了咽口水,抬头看了头顶的男人一眼。
泠楼还是那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唇紧抿,噙着笑。明明下身y如铁bAng,但眼中分明一丝也没有情糜的yUwaNg,瞳仁幽黑,像是一望无际的深渊。
我垂下眸,连着那层内K,张口贴了上去。
上面灼人的温度似乎隔着一层布料都要把人烫伤,氤氲着我的脸也是一片红彤彤的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