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夫人一边帮主人脱去衣物,一边惊叹道:“主子修为越来越深厚了,腿上的伤这么快就好了。”
“一点皮外伤,要不是为了诱敌,还能好得更快呢。把绳子递过来!”
小女忍手脚被绑在身后,用一根绳索吊在梁上。程宗扬打了个响指,让蛇夫人把绳索递过来,抬手扯了几下。
绳索在梁上“沙沙”摩擦着,被吊在半空的女体随之起落。程宗扬吩咐蛇夫人,让她拿绳索在小女忍膝间绕了两道,使她双膝分开,露出下体。
程宗扬身体前倾,让蛇夫人把绳索绑在摇椅的脚踏上,笑道:“萤子同学,准备好了吗?”
蛇夫人好奇地问道:“哪里是同学了?”
“这叫趣味,你不懂。”
小女忍原本平行的姿势被改成竖直,就像背着手跪在空中一样,挺着圆润的双乳,下边双膝分开,张成一字,那只娇嫩的蜜穴正对着下方的阳具,柔润的瓣微微张开,露出一点又红又软的穴口。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往后倒去。
前倾的摇椅往后一倒,前面的脚踏往上抬起,绑在脚踏上的绳索越过横梁,被小女忍自身重量拖坠着往下落去,那只嫩穴对准阳具降下,穴口正落在龟头上方,一点一点被肉棒撑开。
小女忍吃痛地咬住唇瓣,她全身的重量都落在穴下唯一的支撑物上,刚刚开过苞的嫩穴就被粗圆的龟头挤入,像棒子一样又长又硬的阳具再一次捅入体内,还没来得及润滑的蜜腔仿佛要撕裂一样,传来阵阵剧痛。
“雅……雅蔑蝶……”小女忍仰起脖颈,痛声叫道。
“都开过苞了,还这么紧?”程宗扬靠着椅背,一手伸到她腹下,捻住那粒小巧柔嫩的蒂,揉捏着送入一缕真气。
小女忍身子猛然绷紧,那处从未被人碰触过的部位就像突然间觉醒一样,在他指间震颤着,时而捏扁,时而拉长,时而像被羽毛拂过,酥痒难当,时而像被针尖扎到,带来尖锐的刺痛,甚至还一缕细细的真气透入柔嫩的蒂,在自己最敏感的嫩肉中游走。
“雅……雅蔑蝶……”小女忍身子像触电般颤抖着。
“以……以压大……”
“果然是境界提升了,”程宗扬感叹道:“真气操纵起来更加得心应手。通幽入微,纤毫可见。”
小女忍全身唯一的支撑点就在穴口,身体的颤抖清晰地传来到穴内,蜜腔内的嫩肉痛楚地抽搐着,仿佛在不由自主地吸吮龟头。
随之手指的揉弄,干涩的穴内传来一丝湿意,小女忍两只粉嫩的乳头也在不知不觉中翘起,硬硬地挑在乳球上,颜色也变得红润。
蛇夫人笑道:“我来帮你好了。”说着伸出舌尖,挑住小女忍的乳头,一边朝主子抛着媚眼,一边含在唇间轻轻噬咬。
摇椅前端越抬越高,小女忍那具吊在半空的雪白娇躯越降越低。她双膝被绳索绑住,嫩穴在完全不设防的状况下,带着全身的重量压在肉棒上,穴口一点一点张开,阳具在穴内越进越深,直到整根阳具完全贯入体内,瓣般娇嫩的蜜穴吞到肉棒根部,蒂顶住他的耻骨,柔润的粉臀落在仇敌结实的小腹上。
刚开过苞的嫩穴再一次被粗大的阳具贯穿,小女忍痛得几乎叫不出声,她咬紧嘴唇,圆圆的脸蛋上满是痛楚。
程宗扬靠在椅背上,摇椅往后仰到极限,随即往前顷去,绑在脚踏上的绳索向下扯紧,那具娇小洁白的躯体随之升起。被肉棒撑满的蜜穴往外翻开,穴口红嫩的蜜肉被粗大的棒身带得翻出,滴下些许星星点点的殷红,一路滑过棒身,最后“啵”的一声,吐出龟头。
没等嫩穴重新收拢,摇椅又往后倒去,小女忍敞露着蜜穴从空中坠下,阳具笔直捅进体内,重重顶住心。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伴随着程宗扬得意的曼吟声,摇椅前后起伏,发出“吱哑吱哑”的声响,那具白净的娇躯悬在半空,随着摇椅的摆动上下起落,娇嫩的蜜穴不停套弄着仇敌的阳具。
程宗扬却是惬意之极,连手都不用动,只那么躺在摇椅上,一摇一晃,那只嫩穴便从天而降,将他的大肉棒尽根吞没,一起一落地上下套弄。
“看看人家的刺客,杀完人就走,事了拂衣去,何等的洒脱。哪像你这种废物,人没杀掉,反而把自己搭进去,脱得光光的……”
见主人干得高兴,蛇夫人笑道:“怪不得主子顾不得洗沐,就要审这个小贱人。果然有趣。”
“审讯是你们的事,老爷我只管享乐。”
蛇夫人抿嘴笑道:“主子到底是心软,不舍得拿自家人来玩耍。其实依着奴婢,只要主子高兴,便是让我们姊妹这般来玩,奴婢们也是乐意的。”
程宗扬晃着摇椅笑道:“真的假的?说得这么忠心。”
“当然是真的,一会儿把雉奴叫过来,把她吊着开苞,她肯定乐意。”蛇夫人笑道:“若是换成奴婢,肯定更开心。”
“你们这都是什么心态?老爷干你们,你们比老爷还爽?合著老爷是给你们开心的?”
蛇夫人跪下来,媚声道:“主子息怒,是奴婢错了。下次被主子干,奴婢一定委委屈屈的,一边挨操,一边哭哭啼啼求饶……”
“……让你说的我都动心了,今晚就干到你哭,还跟我装!”
蛇夫人笑道:“主子,试试这个。”
说着,她扳住小女忍的膝弯一推,小女忍悬在半空的身子旋转起来,穴口含住龟头,蜜腔内软腻的嫩肉紧紧裹着棒身,一边转动一边往下落去。
这跟平常交合时,侍姬们扭腰摆臀的感觉完全不同,那些侍姬顶多扭着屁股来回转几下,小女忍却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转起来不带停的。软腻的蜜肉裹在肉棒上,越转越紧,越进越深,最后重重顶住心。那团微微鼓起的嫩肉包裹着龟头不住旋转,像是要捅进子宫一样。
小女忍痛叫着身体弓起,嫩穴夹着肉棒转到底部,又旋转着拔出,刚转了一圈,受创未愈的肉穴就像是被重新开苞,每一丝细微的嫩肉都在怒涨的阳具上研磨过一遍,没有一寸遗漏。
蛇夫人推着小女忍一连转了十几圈,等她松开手,拧紧的绳索立刻弹回,那只嫩穴随之反方向旋转,柔腻的蜜腔仿佛被电钻穿透一样,一捅到底,痛得她失声尖叫起来。
蛇夫人拿出一只锋利的鱼钩,作势往她下体伸去,笑吟吟道:“小妹妹,还不肯说吗?这么不乖,可是有你的苦头吃哦。”
小女忍吓得浑身颤抖,但还是拼命摇头。
“不用审了!”程宗扬狞声道:“等老爷我干腻了,就把她脑袋一砍,扔到荒郊野地跟她死鬼哥哥作伴去!”
惊理过来道:“主子还在里面呢?”
蛇夫人靠在门边,衣襟半解,露出一抹白滑的胸乳,一边扇着风,一边抱怨道:“那小贱人太死心眼儿了,吓不住她。依我说,还不如让她着实吃些苦头,先废了她的手脚,再穿了她的琵琶骨。”
惊理道:“你还不知道主子心肠软,见不得断手断脚的?”
“你们商量好了吗?”
罂粟女笑着过来,举起手里一只盒子,“这还是姁奴留下的,六识禁绝丹她制不出来,倒是能禁绝目识。”
三女推门而入,正好看到那小女忍的身子从半空中直落下来,主人两手握住她的纤腰,对着她的嫩穴贯入,几乎能看到少女平坦的小腹被顶得凸起,阳具一振一振在她体内跳动着,剧烈地射着精。
小女忍叫得嗓子都哑了,只能任他摆布。
“啵”的一声,阳具拔出。不等精液淌出,程宗扬就按着小女忍的脑袋,把她身子倒过来,湿漉漉的阳具捅进她口中,一边挺动,一边吩咐道:“一会儿把她倒着吊好,免得老爷的精华流出来。”
“是。”三名侍奴齐齐应了一声,过去接住小女忍。
◇◇◇
“这是什么?”程宗扬刚回到楼上住处,阮香琳便递过来的一张泥金印的帖子。
那帖子十分讲究,纸面泥金,背面印着繁丽的牡丹纹,上面用朱砂写着:宫灯三十六盏、紫金熏炉六只、檀香三十六盘、瑞龙脑香三十六丸、沉香三十六盒、龙涎、郁金、苏合诸香称是……
然后是:鸡三十六只、鸽三十六羽、鱼三十六尾、羊三十六口、牛六头、豹胎六枚、熊掌六对、明驼六峰、乳酪三十六升、兰陵酒、屠苏酒、葡萄酒、百酒各六瓮……
接着还有:紫幔步幛三百六十丈、赤红绒毯三百六十步,澡豆三十六斤、红绡、白绫、锦缎各三十六匹、紫貂、白貂各六袭、珠履六双……
折页式的帖子展开来,足足有三尺六寸那么长,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各色物品,怕是有三百六十种之多。
程宗扬一头雾水地问道:“谁送的礼物这么丰厚?”
阮香琳道:“镇国公主府送来的。”
“杨妞儿这么大方?”程宗扬望着一眼看不到尽头的清单,惊叹道:“这不会是嫁妆吧?真有钱啊。”
阮香琳无奈地说道:“这是镇国公主让我们准备的物品清单。明天公主要来水香楼,让我们事先准备好要用的东西,不得轻慢。”
程宗扬慢慢抬起头,满脸的不可思议,“她来一趟,我要给她准备三十六只鸡?她是黄鼠狼成精了还是怎么着?还六头牛、六头骆驼——杨玉环知道骆驼有多大吗?她一顿造得完吗?”
“明天来的不仅是公主,还有随行的宫人、侍从、护卫,总有一二百人。”
怪不得会走漏风声,杨妞儿出行一趟,要带一二百人随从,靖恭坊离十六王宅才多远?就串个门的事,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上山打狼呢。
“澡豆三十六斤——这什么意思?她还打算在我这儿洗个澡?我要不要连夜给她挖个华清池备着?”
“盥手净面都要用澡豆。还有那些绫罗,是用来擦手拭面的。”
“为什么都是三十六?六六六?”
“镇国公主说,明天只是驾临寒舍,为了避免我们太过辛苦,就不用周天之数了。取天罡之数即可。”
“……驾临寒舍?这是我该用的谦辞吧?还天罡之数,她以为她是谁啊?”
阮香琳提醒道:“她是镇国大长公主。建牙开府的。”
程宗扬没了脾气,半晌才道:“告诉她,我这儿地方小,别说二百,二十都不行。她顶多带六个人,吃的用的就照我平时的标准,什么豹胎熊掌驼峰……统统没有!顶多上个乳猪。就这条件,爱来不来。”
阮香琳领命退下。不到半个时辰,抹着大红嘴唇的高力士便捧着传音符飞奔过来。
打开传音符,杨玉环就留了俩字儿,一声娇叱,声振屋宇:穷逼!
程宗扬拈着那张已经失去效力的传音符,面无表情地朝高力士抖了抖,“去跟你家公主说——有本事让她拿钱来砸死我!”
◇◇◇
初四一早,水香楼内清水洗地,四壁熏香,里里外外打扫得干干净净。从大门开始,一条猩红的长毯一直铺到内院阶前,两边设着紫色的锦缎步幛。
辰时刚过,一辆金镶玉嵌的柚木香车停在水香楼门前,盘着云鬟的镇国大长公主在侍儿的扶携下,娇柔无力地缓缓下车,踏进院门。
醉人的香风扑面而来,艳光照人的镇国大长公主轻启玉齿,柔声道:“妾身杨氏,见过程侯。”
程宗扬客气地施礼道:“公主远来辛苦,请。”
进了门,两人齐齐拉下脸。
程宗扬道:“天可怜见的,这小侍女才多大点儿?瞧着还没你腿高呢,还扶着你……你干脆骑她脖子上得了。”
杨玉环哂道:“程侯这脖子挺长啊,要不我骑你吧。”
“谁骑谁还说不定呢。公主殿下,这边请。”
踏进内院,杨玉环当场笑了出来,“瞧这楼破的,飞檐都没了,不会是被你吃了吧?”
“正在厨下红烧,一会儿端上来给你吃。”
“怎么不去宣平坊你那个破宅子?非要本公主光临你这破楼?”
“那边都是纯阳的爷儿们,怕你见了挪不开眼睛。这边都是女眷,就我一个男的。懂吧?出了事你也好找到人负责。”
“谁出事还说不准呢。”杨玉环往陪侍的孙寿脸上扭了一把,啧啧道:“胆子不小啊,狐狸精你都敢养?”
“眼力挺好,这都能看出来?”
“隔着两里地,都能闻到她的骚味儿。”
“我要不要夸你鼻子比狗都灵呢?”
程宗扬一边说,一边示意罂粟女赶紧去加一层防御,防止气息外泄。杨玉环已经提醒他,长安城里有捕狐的猎人,而且有秘法可以查找狐族的位置,自己再不小心那就是傻了。
到了内堂,看到厅中设置的紫金熏炉和满缀的八角宫灯,杨玉环露出一丝满意的神情,接着动了动鼻子,“瑞龙脑香呢?”
“回公主。我去问了,瑞龙脑香整个市面上都没有卖的。连宫里的贡品都被某人全部拿走,一粒没剩。”
杨玉环嗤笑道:“说得好像多了不起的东西一样,本公主手里的瑞龙脑香就没缺过,有什么稀罕的?”
废话,整个唐国的瑞龙脑香都被你给抢了,你还有脸说?
“环姊姊。”
杨玉环绽出一个明艳绝伦的笑容,“紫妹妹!”
接着两女亲热地抱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说起话来。
程宗扬挠了挠头,回头看时,只见高力士与一名道装打扮的美貌女子跟在后面。
那道姑微微一笑,竖起一只白玉般的纤手,稽首施礼,用清柔的声音说道:“瑶池宗女冠玄机,见过程侯。”
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透过泉玉姬的视野见过她了吧?这会儿站近了再看,确实姿色不俗,体态娇媚,艳若桃李,好一个风流女冠。
程宗扬表现得对她的身份一无所知,笑道:“原来是玄机仙子。请坐。”
杨玉环果真只带了六个人,一名驭手、一名侍女、两名护卫,还有高力士和瑶池宗的女冠鱼玄机。
驭手和护卫被留在外院,由张恽招待。小侍女和鱼玄机被留在一楼,杨玉环则带着高力士一同上了二楼。
杨玉环与小紫手拉着手,边走边道:“窥基那死秃驴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一会儿我们商量个法子,狠狠揍他一顿。居然敢欺负你!”
楼上最大的客房装饰一新,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周围设着紫金熏炉、八角宫灯。原本的座椅被换成锦榻,上面铺着雪白的狐皮。榻前的漆几上陈列着高脚金盏,里面盛放着各色水果、蜜饯、酥酪、胶牙饧……
高力士与中行说一边一个,守在门口,就跟一对比着谁更变态的门神一样。杨玉环拉着小紫坐在榻上,兴致勃勃地说着怎么对付窥基。
等侍奴关上门,她收起笑意,神情凝重地说道:“真要对付窥基?”
小紫笑道:“他要对付程头儿,我只好对付他啰。”
杨玉环白嫩的手指叩着坐榻的紫檀扶手,把李药师惯常的手势学了个十足。她沉吟半晌,摇头道:“不好办。”
程宗扬道:“不好办也得办。谁让他欺负紫丫头呢?”
杨玉环翻了个白眼,“她为你,你为她——合著你们俩是专门把我叫来秀恩爱的?我警告你,紫妹妹还小,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尽管冲我来!”
“……你这求偶的姿势还真清奇。”
杨玉环哼了一声,“逗逗你,还当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