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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燕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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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密法红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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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色西移,房内静悄悄的,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兰奴躺在榻脚边上,身上搭着一条狐皮,裸露着雪白的腰臀和双腿。她双腿弯曲着张开,下身一片狼藉。隐约能看到她阴穴被塞了一条丝帕,只露出一点帕角。

榻上男主人一手一个,搂着一对玉人般的姊妹,睡得正熟。姊妹俩身无寸缕,但被他搂在臂间,丝毫不觉寒意。她们俩侧着身子,香软的玉体紧贴在夫君身上,各伸出一条玉腿,压在夫君腿上,光润娇艳的玉户贴在夫君腿侧,感受着夫君身上传来的阵阵体温。

楼外人声嘈杂,热闹非凡,房间内却仿佛被一层无形的屏障挡住,将外界的声音完全隔绝开来。

罂粟女气势汹汹地上楼,正要推门,一隻泛着金属光泽的蜘蛛从门上垂下,尾后拖着一根细细的金属丝,八支细长的尖肢一节一节展开。罂粟女本来气恼兰奴那贱婢躲懒,见状退后一步,然后蹑手蹑脚地退开。

一觉睡了两个多时辰,程宗扬睁开眼睛,已经是下午申末时分。

这一觉睡得分外爽利,只看飞燕合德姊妹俩还熟睡未醒,就知道上午那持续一个多时辰的雲雨交欢有多尽兴。

他记得是妹妹先泄的身,然后轮到姊姊。赵飞燕以一个舞姿优美的姿势分开双腿,露出美穴让自己尽情享用,直到精疲力尽,最后被自己采了阴精。

程宗扬轻轻挪开姊妹俩的玉臂粉腿,然后扯起被衾,给两女盖好。

站起身来,看到榻边那个遍体狼藉的美妇,程宗扬垂目注视了片刻,然后用脚趾勾住巾帕一角,将那条湿透的帕子扯了出来。

尹馥兰吃痛地低叫一声,两手掩住受创的下体。接着她惊醒过来,连忙并膝跪好,扬起脸朝主人露出娇媚的笑容。

程宗扬将那条沾满淫液的帕子塞到她口中,竖起手指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指了指墙角。

尹馥兰会意地爬起身,扭着腰肢走到墙角一张竖着铜镜的小桌旁,然后双肘放在桌上,翘起雪臀。

程宗扬挺身幹进她穴内,面无表情地挺动起来。尹馥兰咬着满自己淫液的帕子,眼中露出一丝痛楚。蛇夫人拿她取乐,用一条帕子给她开苞。尹馥兰不敢违抗,只好将帕子掩在自己下体,被她挺着那根大棒子戳进体内。

那帕子上绣着鸳鸯戏水,一番肏弄之下,将她阴肉幹得红肿不堪。好在主子交待过不让见血,不然自家这位“相公”肯定会把帕子缠在棒上,幹到自己淫穴见红不可。

饶是如此,尹馥兰下身也受创不轻,此时被主人毫不怜惜地捅入,只觉从穴口到心都火辣辣一片,每次插入都犹如受刑。

幸好只插了百余下,主子就换到后庭。

尹馥兰紧绷的身体一鬆,连忙收紧屁眼儿,等阳具插入肛内一半时鬆开,等阳具拔出时再用力收紧。

身下的美妇雪臀高举,屁眼儿灵巧地一张一合,就像一张柔软滑腻的小嘴,卖力地吸吮着肉棒。她一边竭力迎合,一边小心从镜中窥视主人的表情,生怕自己服侍得不够让主人满意。

终于,主人从她被得发烫的屁眼儿中拔出阳具,然后幹进她因为红肿而愈发狭紧的蜜穴中,剧烈地喷射起来。

尹馥兰忍痛收紧蜜穴,紧紧裹住主人的肉棒。

等主人面无表情地离开良久,尹馥兰才鬆开蜜穴。浊白的精液从穴口流出,她摊开手掌,用掌心接住,小心涂抹在自己红肿的阴户和屁眼儿上,直到每一丝细微的部位都涂抹均匀。然后她伸出舌尖,舔了舔指间的黏液,脸上露出解脱般的笑容。

院内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唐国与汉国一样,民间一日两餐,朝食在巳时,哺食在申时,也就是下午四点左右。不过程宗扬身边的星月湖大营士卒大都来自宋国,习惯了一日三餐,因此年夜饭也放到了日暮。

这会儿离年夜饭还有一个多时辰,放假出去游玩的众人已经纷纷返回,正热火朝天地忙碌着。

段文楚此行除了送来大慈恩寺赔偿的诸般财物,还有大批宫中赏赐的礼物,在院中堆得如小山一般。敖润、刘诏、郑宾等人把财物送进库房,然后又搬来桌椅,在院中设席,四处挂上灯笼,一派喜气洋洋。

石家的大掌柜石越也在院里忙碌,石超跟程宗扬说好,两家一起过年。他本来还想从教坊请些歌伎助兴,被程宗扬以家宴的名头拒绝了。

“除夕佳节,阖家团圆,教坊女子也盼着与家人一起过年呢,咱们两家聚一起热闹热闹完了。”

“我听大哥的!”石超兴冲冲道:“我那里还有一车燃香木!这会儿让人搬来,晚上烧了它!对了!”

石超一拍大腿,“还有爆竹!”

“爆竹?”程宗扬还在纳闷,石超已经风一样跑了——换了双鞋,这家伙移动速度都见涨了。

看着众人一起出力的热闹场面,程宗扬也有些手痒,他左右看了一圈,拉住郑宾道:“祁远呢?”

郑宾扛着一张一人多高的长桌道:“在厨下呢!”

程宅没有专门的厨师,平常都是星月湖大营的老卒兼职伙头兵。这回为了做年夜饭,石超把自家用的厨娘送来掌勺,连阮香琳也洗了手,亲做羹汤。至于其余诸女,蛇奴、罂奴、惊理等人杀人在行,厨艺也就是把食物弄熟的水平。剩下的从吕雉往下数,赵飞燕、成光、孙寿、孙暖……最差也是个封君,全都是享福享惯的,一时兴起要下个厨,前后得几十人伺候着,扔到厨下只剩添乱了。

祁远是个闲不住的,与兰姑去东市逛了一圈,采买了些过年的物品,回来见厨下忙得翻天,便跑去帮忙,还亲自掌勺,宣称要给大伙做道极鲜的鱼脍。兰姑在旁给他切菜调味,倒是一派夫唱妇随,其乐融融的温馨场面。

程宗扬一看自己插不了手,也没去打扰。到了厨后,吴三桂和青面兽两个正在宰羊,吴三桂拿着一柄牛耳尖刀,一刀下去,将大慈恩寺用来“放生”的肥羊开膛破肚,然后将尖刀横咬在口中,徒手上阵,利落地剥下羊皮。

青面兽帮忙打下手,将宰好的羊一隻一隻洗剥干净,用铁钩挂在木架上,至于剖出的下水,能用的都用大木盆盛好备用,不能用的老兽血盆大口一张,直接吞了,浓浓的羊膻味,让老兽美得直冒泡。

“君子远疱厨。”高智商一本正经地说道:“咱们堂堂君子,幹这种粗活,有失身份啊。”

吕奉先认真地点点头,“你说得对。”

“富安!你个狗才!会不会好好走路?”

“哎!哎!”富安弯着腰,把衙内的手臂架在肩膀上,吃力地挪着步子。

程宗扬看着高智商一瘸一拐的狼狈相,纳闷儿道:“你这又作什么妖了?”

“没事儿。”高智商风轻雲淡地说道:“从墙上摔下来,脚崴了。师傅你别担心,不耽误吃饭。”

“什么墙上?什么摔下来?”

吕奉先道:“厚道哥带我去看小尼姑,不小心摔了一跤。都怪我,在下面没接住他。”

高智商道:“咱们自家兄弟,我能怪你吗?下回注意点,看见里头有人扔木屐,别傻愣着只顾看,赶紧来接我。”

吕奉先保证道:“我记住了!”

真长能耐啊,都能爬墙了。程宗扬拍了拍高智商重新发福的圆脸,“大过年的,我就不揍你了——找活幹去!”

“好咧!富安,去拿两大辫子蒜来!让你们见识见识本衙内正宗的独门扒蒜秘技!”

“等等!回来!”程宗扬把那个小兔崽子叫回来,“去哪儿看小尼姑了?”

“法雲尼寺啊。咱们家庙,徒儿先过去瞧瞧,有没有正点的。”

“家庙你还爬墙头?”

“偷窥嘛,看得真切。”

“滚!”

“哎!”高智商说滚就滚,一条腿蹦着就滚了。

“回来!”

“是!”高智商又一条腿蹦回来。

程宗扬压低声音,“有正点的吗?”

“没有。”高智商一脸不堪回首的表情,“全是上岁数的,牙都掉了,给我爹还差不多。”

“……真孝顺啊,牙都掉了,还给你爹?滚!”

“哎!”

高智商应了一声,一边蹦着滚蛋,一边对吕奉先道:“瞧瞧,师傅对我多亲切!羡慕吧?”

“啊?”吕奉先觉得自己对亲切这个词好像一直有误解。

“不懂吧?”高智商得意洋洋地说道:“打是亲,骂是爱!也就是自己人,才这样呢。跟你说,我跟师傅那关系,老铁了!想当年,师傅一高兴就揍我,那打得啊,啪啪啪啪!从脸到屁股全有了,浑身舒坦!”

“厚道哥,你是不是病了?”

“你才有病呢!”高智商朝吕奉先翻了个白眼,转头一看,“哎,刘诏,你爬那么高幹嘛?”

“衙内你叫我?等会儿啊,我先挂完灯笼!”

“举什么灯笼?你不是不举吗?”

刘诏一手托着灯笼,脸像被人踩了一脚一样垮了下来。

“好了好了,别拉着脸了,怪吓人的。我刚从后厨那儿过,老吴正宰羊呢,我一会儿交待一声,羊蛋全给你留着,好好补补……”

袁天罡拢着手过来,“这小崽子,怎么活这么大的?”

“他爹是高俅。”程宗扬道:“我们商会在宋国的合作伙伴。”

“……你就不能跟正经人混吗?”

“老袁,你安心当我的狗腿子吧。上了我的贼船,可就下不来了。”

“你个学英语的文科废物好大的脸,”袁天罡冷笑道:“你知道电池的工作原理吗?”

“理工狗了不起啊?要不你把饭钱给我结了。”

“先欠着。等我发明出来电灯,分分钟给你结了。”

程宗扬一弹额头,“说到电灯,我捡到个东西,像是块太阳能电池板……”

袁天罡顿时来了精神,“哪儿呢?哪儿呢?”

“也可能是块案板……”程宗扬仰着脸想,“算了,别管它了。反正我也不认识,是吧?”

“别啊!”袁天罡立马急了,“你不认识我认识啊!”

程宗扬笑眯眯看着他。

袁天罡明白过来,堆起笑脸道:“你是大哥,你说了算!我一废物工科狗,连饭都混不上的垃圾菜鸟臭屌丝,我懂个屁啊!我就开开眼,长长见识……”

程宗扬满意地点点头,“工科狗你好。”

袁天罡痛快地叫道:“爸爸!”

程宗扬当时都惊了,“幹!你们都玩这么大?”

“这有什么?”袁天罡一点都不在意,“我跟你差着十来个奥运会呢,叫你一声爸爸一点都不亏。爸爸!爸爸!爸爸!”

“别别!你脸皮这么厚,怎么连饭都混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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